陸時宴倒是淡定:“回頭我給你找口語老師,你終究是要到這里上課,英語還是要過關(guān)。到時候你就會是習(xí)慣了?!?/p>
南笙知道,因為陸時宴之前和自己提及過。
他們結(jié)婚后,南笙依舊是可以上課,是到國外留學(xué),是因為出了意外,所以所有的計劃都停止了。
但南笙也不知道為什么,對于陸時宴的安排,她是抵觸的。
但是對于出國留學(xué),南笙好似又不抵觸。
總覺得在這里,有人等自己,或者自己有什么未完成的事情。
她能有什么未完成的事情?
在這樣的想法里,南笙的腦海忽然一閃而過一個清晰的畫面。
最終定格的時候卻是之前在警局門口看見的那個男人。
這下,南笙自己都覺得詭異。
為什么偏偏對這個男人記憶深刻。
甚至這個人都不認(rèn)識自己。
最終,南笙沒想明白,放棄了。
而在南笙這一次的自由散步后,她邊上的保鏢越跟越緊。
南笙再沒有任何私人的空間。
最終,南笙干脆放棄了,把自己關(guān)在屋內(nèi),也不怎么出門了。
……
同一時間,宋驍被警察帶走,姜悅知道消息后,神經(jīng)緊繃。
“姜悅,你冷靜下來,宋驍既然說了他有辦法,那就是他在周旋了。你不要添亂?!壁w睿提醒姜悅。
是怕姜悅沖動,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姜悅沒說話,就這么被動的站著。
“姜悅,宋驍有他的想法,我和你控制不了,所以,不要太把自己繞進(jìn)去?!壁w睿停頓片刻,好似在安撫姜悅。
姜悅被觸動到了,抬頭看向趙睿:“南笙有什么好?因為漂亮嗎?除了漂亮,她就是一個麻煩。不是嗎?”
這話,趙睿沒辦法反駁。
但趙睿和宋驍多年的同學(xué),或多或少知道宋驍喜歡南笙的原因。
南笙明艷又張揚,拿得起放得下,喜歡的人或者事,南笙會拼了命的去爭取。
南笙明明是溫室里的金絲雀,但有時候卻有雜草的韌性,怎么都?xì)Р坏簟?/p>
南笙纏上你的時候,至死方休。
而南笙這樣的性格,其實恰好就是宋驍性格里最缺乏的。
宋驍?shù)念檻]太多了,反而舉步維艱。
南笙的破罐子破摔,在一步步推動宋驍?shù)某砷L。
所以,這件事,有利有弊。
趙睿想,若是南笙纏住的人是自己,或許他也會心動。
但趙睿不會把這些話告訴姜悅。
姜家出事后,姜悅的思想很偏激,加上哮喘的關(guān)系,禁不起任何的刺激。
大抵是因為趙睿不吭聲,姜悅也自己覺得沒趣。
但姜悅眼底的緊繃依舊沒散。
“你放寬心,等宋驍消息。”趙睿在安撫姜悅。
而后,兩人就不再開口,相對封閉的空間里,讓人越發(fā)覺得窒息。
但他們都不知道宋驍要做什么。
而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確確實實不可能和陸氏集團(tuán)抗衡。
想著,趙睿無聲的嘆息。
因為每一次陸氏下達(dá)的指令,都是要逼著宋驍走投無路。
若是宋驍真的被送進(jìn)去,結(jié)果可想而知,那大抵就是回天乏術(shù)了。
……
南笙把自己關(guān)在別墅有兩天了。
陸時宴知道,但是卻不阻止南笙,甚至陸時宴這兩天也幾乎都在別墅內(nèi)。
徐誠會到別墅和陸時宴匯報進(jìn)度。
看見南笙就在書房蜷縮著看漫畫書的時候,徐誠安靜了一下。
南笙好似意識到什么:“抱歉,我馬上出去?!?/p>
“不用,你就在這里?!标憰r宴淡淡開口。
南笙愣怔了一下,就連徐誠都有些意外。
因為要匯報的事情都和宋驍有關(guān)系,陸時宴不是很忌諱南笙知道宋驍?shù)氖虑閱幔?/p>
但現(xiàn)在又讓南笙留下來?
這下,徐誠有些摸不透了。
“你說你的,不需要回避?!标憰r宴看向徐誠。
既然陸時宴都這么開口了,徐誠自然也沒遲疑,很快就把宋驍?shù)那闆r匯報了。
“打壓他,讓他完全沒任何回旋的余地,有任何的苗頭都必須掐斷?!标憰r宴殘忍開口。
字字句句都不給宋驍反抗的余地。
甚至連喘息的空間都沒給,是要把宋驍活生生逼死。
“周旋一下警局那邊,最快速度把宋驍送進(jìn)去,我不想再看見這個人,進(jìn)去之后,你知道要怎么做?!标憰r宴就連下達(dá)這種命令,都沒回避南笙。
徐誠知道,那是要宋驍無聲無息死在監(jiān)獄里面。
南笙也已經(jīng)猜到了。
南笙抓著漫畫書的手緊了緊。
不知道為什么,只要提及宋驍?shù)拿?,南笙就覺得心口一陣陣的抽疼。
她想知道自己和宋驍?shù)年P(guān)系,但是卻想不出什么。
而陸時宴下達(dá)的每一個殘忍的命令,南笙在驚恐后,就明白了。
陸時宴是故意當(dāng)著徐誠的面說給自己聽的。
陸時宴霸道,有極強(qiáng)的占有欲,南笙感覺的清清楚楚。
在之前,南笙問及宋驍?shù)氖虑?,南笙知道,陸時宴動怒了。
現(xiàn)在的一切,是在警告南笙。
不要對別的男人有想法,不然他的下場大抵就是宋驍這樣。
這樣的認(rèn)知,讓南笙越發(fā)的窒息。
甚至就連在這個和陸時宴的平行時空里,她都有些呼吸不順暢了。
忽然,南笙就這么放下漫畫書,直接站起身。
陸時宴和徐誠同時看向南笙。
“我出去走走,在書房呆太久了,有點難受?!蹦象蠎?yīng)聲。
“讓保鏢跟著你?!标憰r宴淡淡說著。
“知道了。”南笙沒拒絕。
因為拒絕沒用,陸時宴不會允許自己任何的反抗。
話音落下,南笙就朝著書房外面走去,徐誠很安靜看著南笙離開,而后才看向陸時宴。
“陸總,您剛才那些話,是說給大小姐聽的?”徐誠問著陸時宴。
陸時宴的面色冷淡:“讓她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不該惦記的事情就不要多問。”
陸時宴的殘忍是淋漓盡致,就算對南笙也是如此。
所以徐誠覺得,也許陸時宴對南笙就只是占有欲和不甘心,并非是真的動心了。
得到了,或許就不會在意了。
想到這里,徐誠反倒是安靜了下來。
辦公室內(nèi),倒是安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