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笙和宋驍走后,所有人都以為陸時宴不會繼續(xù)。
結果,現(xiàn)在放不下的人好似變成了陸時宴,現(xiàn)在糾纏不清的人也是陸時宴。
徐安晚一時之間也有些手足無措。
涂鳳嬌知道消息,給徐安晚電話的時候,有些氣惱:“安晚。你是我一手教出來的,也是徐家的繼承人,你怎么能這么糊涂?!?/p>
徐安晚咬唇:“媽,我現(xiàn)在要怎么辦?”
南笙也送走了,和陸時宴也吵掰了。
但偏偏,所有的事情依舊沒朝著她要的方向發(fā)展。
“當斷則斷!人絕對不能心慈手軟,那就是給自己留隱患,這件事媽告訴你……”涂鳳嬌在手機里面仔細的教徐安晚。
徐安晚認真的聽著。
低斂下的眉眼閃過一絲狠戾。
南笙,這是你逼我的。
“你記住了嗎?”涂鳳嬌冷靜的問著徐安晚。
“知道了,媽,你放心吧。”徐安晚應聲。
這下,涂鳳嬌才掛了電話。
徐安晚沒說話,安靜的站著,空氣都跟著低沉了幾分。
……
宋驍畢竟是年輕人,所以恢復的很快。
回家不到三天,左手其實就可以稍微運動了,是南笙不允許。
宋驍也沒堅持,只是在傍晚的時候,依舊會陪著南笙下樓散步。
“我簽證有進度了,進入審核了。學校那邊,我找了教授,教授幫我周旋,畢業(yè)證不會被扣押?!彼悟敯察o的把情況告訴南笙。
南笙看著宋驍,眼底有著驚喜。
好似情況也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糟糕的。
“就只是晚一點拿,并不影響我入學?!彼悟斝χ言捳f完。
南笙想也不想的就抱住了宋驍:“那太好了!”
但是下一瞬,南笙意識到宋驍?shù)氖直凼軅?,立刻就把宋驍松開了。
她快速的檢查宋驍?shù)那闆r,一邊檢查一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激動了?!?/p>
“沒關系。”宋驍笑。
很快,宋驍就把南笙帶到了自己面前。
南笙就這么乖巧的靠在宋驍?shù)膽阎?,宋驍?shù)吐晢栔象希骸澳阆牒蒙暾埵裁创髮W了嗎?”
“哈佛我不行?!蹦象虾苡凶灾?,“但是我可以申請波士頓大學,這樣距離哈佛也很近。都在波士頓。”
說著南笙打開pad,就把頁面放到了宋驍?shù)拿媲啊?/p>
“我已經遞交啦。到現(xiàn)在就等學校能不能錄取了。然后波士頓附近的幾所學校都已經申請了,我覺得沒有太大問題。”南笙倒是自信。
她的高考成績很好,加上海大的加持。
還有入學之前,陸時宴都在強迫南笙上英語,考托福。
南笙是抵觸的,但是她在語言方面天賦很好。
所以就算不怎么聽課,托福下來的成績依舊不錯。
特別是口語。
所以這個成績,申請美國的大學并沒問題了。
“嗯。我有同學在紐約,到時候讓他們幫我們的先提前看下房子什么的。”宋驍已經安排的穩(wěn)妥了,“至于錢的事情,你不要考慮,我畫圖加之前存款,足夠支撐我們第一年的學費,別的事情,我也會處理好?!?/p>
宋驍是什么都考慮周全了。
他比了比現(xiàn)在居住的出租房:“這里會暫時退租。但是聽你的,等時機合適了,我就會回來把這里買下來?!?/p>
宋驍重活過,當然知道,等自己成長起來需要時間。
而現(xiàn)在炒房才是最快賺的第一桶的方式。
這樣的話,他能縮短很多時間,讓自己最快速可以和陸時宴抗衡,保護好南笙。
但這些事情,宋驍自然不會和南笙說
“收到!”南笙調皮的敬禮。
宋驍看著南笙,沒忍住,很輕的笑出聲。
兩人的眸光在空中碰撞。
宋驍?shù)难凵窈軠厝岬目粗象?,看的南笙腳指頭都有些不好意思的蜷縮起來。
但大抵是被這人看的有些不自在了。
南笙在宋驍面前想要扳回一城。
好似在上一世,自己和宋驍?shù)年P系,占據(jù)主動權的人都是自己。
而非是現(xiàn)在這樣,占據(jù)主動權的人變成了宋驍。
南笙微微咬唇,趁著宋驍不注意,南笙就直接親了這人的唇瓣。
和陸時宴那種薄唇不同,宋驍?shù)拇桨旰軠嘏?/p>
你看著這人,就知道這人不會寡情,而是極為溫柔的人。
而南笙碰觸到宋驍?shù)臅r候,原本就只是想扳回一局。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南笙卻忽然饕餮的想要更多,她不自覺的纏住了宋驍。
宋驍是男人,還是一個很正直的男人。
最初在南笙主動的時候,宋驍一動不動,任憑南笙放肆。
而面前的小姑娘,熱情如火。
身上淡淡的桃子香撲面而來,讓人蠢蠢欲動。
宋驍太清楚,南笙是一個極為熱情的人。
只是在上一世,南笙這樣的熱情都給了陸時宴,面對別人的時候,南笙卻顯得寡淡的多。
大抵是因為宋驍和南笙不尋常的關系,所以南笙在宋驍面前還有情緒起伏。
心情很好,不抑郁的時候,南笙陽光燦爛的讓你一眼就愛上了。
那時候宋驍想過無數(shù)次,自己可以光明正大的牽著南笙的手。
只是上一世,這一切就只是宋驍?shù)南敕ǎ瑔渭兊幕孟搿?/p>
但宋驍卻沒想到,這一世,竟然成為現(xiàn)實了。
不知道是情動還是別的,宋驍?shù)氖中木o了緊。
下一瞬,是宋驍沒忍住,把南笙擁入懷中。
南笙叫了聲,也變得格外緊張,是怕自己不小心碰觸到宋驍?shù)膫凇?/p>
所以南笙不敢動了。
而宋驍輕而易舉的掌握了主動權,南笙變得被動。
在男人和女人的力量先天懸殊,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南笙很快被宋驍壓在床上。
兩人吻的很認真。
南笙沒忍住,在宋驍?shù)膽阎袙暝印?/p>
越是如此,宋驍?shù)那閯幼兊迷桨l(fā)的明顯。
一直到南笙的呼吸有些不順暢,她的臉頰泛紅,就這么看著宋驍。
而南笙的耳根子也滾燙的要命。
宋驍就只是看著,很輕的笑著。
南笙的手還抵靠在宋驍?shù)男乜?,好似這人再吻下去,窒息的人就是自己了。
但是現(xiàn)在不上不下的感覺,讓南笙也有些受不了。
她動了動唇,到嘴邊羞恥的話卻說不出口,最終是南笙被憋屈的難受。
“在想什么?”宋驍?shù)ǖ膯栔象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