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了?”沈書意被司赫矜摟在懷里邊走邊解釋。
“那是哪個意思?我誤會什么了?”
沈書意一噎,司赫矜話說一半,并沒有具體問她的時候,她就心虛地繳械投降了。
“沒什么?!鄙驎馓氯睾^去。
司赫矜沒說話,沈書意以為自己糊弄過去了。
初冬的風(fēng)有點大,沈書意被司赫矜包在他的大衣里面暖暖的。
她的臉貼在司赫矜炙熱精壯的胸膛上,明明穿著大衣挺瘦勁的他,衣服里面的身體確實如此壯碩。
電梯抵達頂樓,司赫矜刷開門鎖。
沈書意還未反應(yīng)過來,人便被打橫抱了起來。
“司赫矜?!鄙驎鈬樍艘惶骸澳愀陕??”
“自證清白。”司赫矜緋薄的嘴唇吐氣如蘭。
“你要證什么清白?”沈書意話剛問出口,想到之前司赫矜反問她的話。
原來她并沒有搪塞過去,而是司赫矜等到現(xiàn)在才報復(fù)。
“我說了……那是個誤會……”
“嗯~”沈書意話音未落,嘴唇就被堵住了。
纖細的腰肢抵在有力的臂彎,司赫矜胳膊漸漸收緊,身子無聲地貼合。
在司赫矜的撩撥下,沈書意腦袋逐漸發(fā)昏……
司赫矜清楚的知道沈書意每個敏感點。
白玉般的耳朵,纖細白嫩的后頸,腰背,大腿內(nèi)側(cè)……
“司赫矜……”沈書意迷離地喊著司赫矜的名字,他點燃了她身體每一次敏感的火焰,卻遲遲不肯做下一步。
“我行不行?”司赫矜報復(fù)性地在沈書意肩膀上咬了一口。
白皙的皮膚上立刻浮出一排鮮紅的牙齦。
沈書意強忍難受,咬著牙齒:“行!很行!”
“求我?!?/p>
“求你......”沈書意大腦一片空白,沒有認識司赫矜之前,她并沒有這方面的欲望。
傅臨州五年不碰她,她都并沒覺得不適。
司赫矜一點一點將她引入欲望的深淵,身子不受自己控制。
“叫我名字?!彼竞振骥然鬂L燙的聲音,燙得她身體發(fā)燙。
“司赫矜,我求你,不能違背婦女意愿,你快點!”
司赫矜唇角微彎,修長有力的手,一把將人翻了個面。
“??!”沈書意不想讓自己太難堪,努力緊咬牙關(guān)。
......
沈書意早上是被鬧鐘鬧醒的,鬧鐘鬧了三遍,她才緩緩睜開眼。
一旁的司赫矜睡眼惺忪,煩躁地將她手機鬧鐘關(guān)掉扔到一邊:“這班你就非上不可嗎?”
昨晚記不清幾次了。
沈書意感覺自己胳膊不是胳膊,腿不是腿,挪動一下都酸痛的她齜牙咧嘴,白皙的身子現(xiàn)在都還泛著薄粉。
沈書意費力地撿起地上凌亂的衣服,一如第一次和司赫矜在會所那般。
她邊穿衣服邊道:“非上不可?!?/p>
趁著傅臨州不在,她可不能錯過宋甜甜霍霍傅氏的好機會,隨時準(zhǔn)備抄底購入傅氏的股票。
司赫矜一把摟住她的腰,將頭埋在她的頸窩,貪婪地捕捉著她身上的味道:“傅氏給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以后就在這里陪我,哪也不許去?!?/p>
沈書意松開司赫矜的手笑笑:“司先生是要包養(yǎng)我嗎?”
“可以這樣理解?!彼竞振嫣稍诖采?,眼眸微闔地看著沈書意。
穿好最后一件衣服,沈書意輕松一笑:“要包養(yǎng)那也是我包養(yǎng)你。”
司赫矜唇角勾起一個戲謔的弧度,這個驕傲的女人。
說完便推門出去。
一定是要她開心自愿的前提下,這段關(guān)系才有存在的意義和必要。
自從和司赫矜在一起鬼混之后,她很少再想起司赫矜那張臉了。
難怪別人都說,沒有一個新歡解決不了的問題。
如果有,那就是新歡沒有舊愛好。
而司赫矜無論各方面都吊打傅臨州。
沈書意穿好衣服出來準(zhǔn)備去上班。
“等等?!辈恢浪竞振媸裁磿r候也起來了,他穿著一件深灰色襯衣,扣子上面兩顆沒扣。
脖子上都是紫紅的印記,尤其是凸起的喉結(jié)處尤為明顯,這是昨晚上頭的時候,沈書意不自覺吸咬的。
想到著沈書意面頰燃燒著鮮艷的紅暈,和司赫矜在一起她感到自己越來越像個變態(tài)了。
“看什么?”司赫矜注意到沈書意的目光像強力膠一樣粘在自己脖頸處,嗤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輕挑:“欣賞自己的杰作?”
沈書意臉上火燒火燎,急促地收回自己的目光:“你不遮一下嗎?”
沈書意身上也都是印記,所以她選擇穿高領(lǐng)毛衣,遮住昨晚所有的不堪。
“有什么遮的必要嗎?”保姆提前做好了早餐,司赫矜從桌子上拿起兩個三明治,扔了一個給沈書意:“這是為我正名的證據(jù)?!?/p>
呃......
沈書意一噎,接住司赫矜扔來的三明治。
她有種感覺,司赫矜接下來會經(jīng)常拿這事來折騰她。
“你沒開車回來,我送你去上班?!彼竞振孑p松自然地拉起沈書意的手。
有一瞬間,沈書意真有種他們就是普通情侶的錯覺。
司機將車停在傅氏博物樓下,正好碰到來上班的宋甜甜。
自從知道每天接送沈書意上下班的是司赫矜后,宋甜甜心里氣得牙癢癢。
司赫矜這樣的男人,是全京市女人夢寐以求的對象。
更是比傅臨州還要高幾個檔次的存在。
她沒想到沈書意這個什么都沒有了的糟糠之妻竟然還能勾搭上司赫矜這樣的人物。
沈書意忽視宋甜甜的存在,自顧自地往公司大廳走去,嘴里吃著司赫矜給她的三明治。
宋甜甜三步并做兩步追了上去,臉上掛著笑意:“書意,你怎么還和司赫矜在一起,他這樣的人是不可能娶你的,你只會白白浪費你自己的時間?!?/p>
沈書意陡然頓下步子,嗤笑一聲:“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試圖勾搭一個有錢的男人靠婚姻改變命運?”
“書意,你怎么能這么說話呢?”沈書意毫不留情地挑明她心里的小九九,宋甜甜瞬間漲紅了臉:“我還不是擔(dān)心替你擔(dān)心,怕你被男人騙,司赫矜這樣的男人,連市里領(lǐng)導(dǎo)的女兒都看不上,怎么可能看得上你,到時候被白玩了,你哭都沒地方哭?!?/p>
“宋甜甜,是不是在你的觀念里,只要不能從一個男人身上撈到好處,那就算是被白嫖?”沈書意眉梢輕挑,眼中帶著幾分不屑:“既然如此,那你為什么不直接去坐臺呢?一單一結(jié)多好??!”
“書意你!”宋甜甜被氣得漲紅了臉,卻又無法反駁。
沈書意收回目光,步履穩(wěn)健地往辦公室走去。
剛到辦公室,就看到幾個同事圍在她的工位上,眼里止不住的艷羨。
“書意,這是誰送你的?。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