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G不是吧?
陳東那舔狗,都這樣了!
居然還來舔沈悅?
能不能有點(diǎn)出息啊!
在門內(nèi)躲著的沈花鈴,忍不住抬頭,布滿雀斑的瘦臉上,滿是難以置信。
可惡!沈悅到底哪里好了?
難道長得漂亮,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沈花鈴羨慕嫉妒恨,抓著門框的手指甲,都陷入了木料一分。
沈長貴一臉喜色地在前頭狂奔。
賈芳伸著脖子翹首以盼。
沈悅嘴角上揚(yáng),得意冷傲。
等啊等啊~
十多秒后。
依舊沒有看到陳東的小汽車。
倒是沈悅,臉上的得意與孤傲,瞬間轉(zhuǎn)為驚愕。
因?yàn)?,她看到了一個本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
結(jié)果卻出現(xiàn)在這里的身影。
“沈悅同學(xué)!”
數(shù)學(xué)課代表胡陽輝,拼命地瞪著八二大杠自行車。
尤其是看到前頭沈悅在門口,等待自己的模樣。
瞪的那叫一個得勁。
胡陽輝臉上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作為班級數(shù)學(xué)課代表,曾經(jīng)負(fù)責(zé)收集過同學(xué)的個人資料填表。
他可是早就清楚陳東和沈悅的家在哪。
下午的時候,胡陽輝特意蹲守在陳東家附近。
親眼看著四點(diǎn)半的時候,公車送陳東父親陳建國回來,然后就開走了。
陳東沒有上車,公車開往的方向,也不是沈悅家的方向。
而是回了司機(jī)所在的機(jī)關(guān)大院。
然后,胡陽輝激動興奮異常,感覺自己的機(jī)會來了。
二話不說,騎著借來的八二大杠,麻利地騎向了沈悅家。
35公里的距離,在心想著自己女神的興奮狀態(tài)下,宛如無物。
蹬了近兩個小時,終于趕到了!
看著胡陽輝蹬著自行車,大喊沈悅的名字。
沈悅愣住了,賈芳也愣住了,沈花鈴更是愣住了。
一家四口,除了沈長貴,全都傻眼了。
“悅悅,那,那是誰?”
賈芳有點(diǎn)懵逼地指著快速靠近的胡陽輝。
沈悅沒有回答,猛然看向自己的父親沈長貴。
“爸!你剛剛不是說陳東來了嗎?”
“陳東人呢?為什么是我班上的數(shù)學(xué)課代表胡陽輝?”
沈悅生氣地大聲喊道。
原本還笑呵呵的沈長貴,頓時不樂意了。
沈長貴板著臉訓(xùn)斥道:“悅悅,你怎么和老子說話的?”
“我什么時候說過陳東來了?我只說有人來接你了?!?/p>
“怎么?自行車就不是車?”
“咱們這家庭,你還嫌棄坐自行車?”
“有的坐就不錯了,不然就跟我去找牛雄借那輛拉豬的三蹦子去!”
沈悅生氣極了,卻不知道怎么反駁,氣的直跺腳。
看著女兒生氣的模樣,賈芳很是心疼。
頓時炮向沈長貴,怒道:“長貴!你能耐了!還敢說悅悅的不是?”
“我是他老子,怎么就不能說了?”
沈長貴縮了縮脖子,悶悶不樂地低著頭,心中嘀咕著。
賈芳還想訓(xùn)斥丈夫幾句,可看到胡陽輝已經(jīng)到了面前,頓時止住了嘴。
一個緊急剎車,胡陽輝差點(diǎn)栽倒在地。
還好還好,帥氣的剎車沒摔倒。
“沈,沈悅同學(xué),我,我來接你,上學(xué)來了?!?/p>
胡陽輝喘著氣,上氣不接下氣地說著。
“胡陽輝同學(xué),你怎么來我家了!”
沈悅鄙了一眼那有點(diǎn)老舊的八二大杠。
漂亮的臉上,滿是嫌棄。
坐這個哪里有坐公車舒服?
不說那公車上放著的可口水果和冬暖夏涼的空調(diào)。
單單是那軟軟座椅就不是自行車能比的。
沈悅沒有說話,胡陽輝臉上原本激動興奮的笑意,漸漸僵硬。
賈芳暗道一聲不好,連忙說道:“悅悅,既然你同學(xué)愿意來接你,那也是再好不過了?!?/p>
“眼下都快六點(diǎn)二十了,上學(xué)要緊??!”
“不然,這次又會遲到了?!?/p>
沈悅聽到這話,遲疑了片刻,看向胡陽輝。
不禁有些懷疑地問道:“胡陽輝同學(xué),你還有體力載著我去學(xué)校嗎?來得及嗎?”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最多兩個小時,肯定能趕在八點(diǎn)半到學(xué)校的!”
胡陽輝松了口緊張的氣,拍著胸脯保證。
“那,那麻煩你了?!?/p>
沈悅深吸一口氣,提著書包繞過胡陽輝,坐在了自行車后座。
“好好,沈悅同學(xué)放心吧,我肯定把你準(zhǔn)時送到學(xué)校!”
看著坐在自行車后座的女神,身體上的疲憊一下子消失不見。
胡陽輝激動得都不知道怎么和女神交流。
只好調(diào)轉(zhuǎn)自行車,然后扭頭說道:“伯父伯母,那我們就去上學(xué)了。”
“好好好~麻煩你了這位同學(xué)?!?/p>
“路上照顧著點(diǎn)我家悅悅?!?/p>
賈芳略有不放心的囑咐。
“阿姨放心,交給我了!”
胡陽輝再次打著包票。
蹬上自行車,開始加速朝學(xué)校趕去。
而坐在后座上,書包放在前面頂著胡陽輝背的沈悅。
此刻卻是十分不滿。
差,太差勁了!
和公車比起來,太顛了!
而且,我的秀發(fā)!
沈悅那叫一個恨??!
要不是陳東不用他家的公車來接自己。
自己怎么可能淪落到坐自行車的地步?
都怪陳東!
都怪楚夢冉那該死的賤貨!
而在騎自行車的胡陽輝,心中很是失落。
幻想中的柔軟,并未貼在自己的后背。
原本計(jì)劃的故意緊急剎車的方案,沒來得及實(shí)行就破產(chǎn)了。
“該死的書包!擋住了女神和我身體接觸!”
“要不是這東西,女神的柔軟貼貼,肯定十分美妙!”
胡陽輝心中憤恨的暗罵。
“算了,至少比以前好很多?!?/p>
“從今往后!就由我胡陽輝來接送女神上下學(xué)!”
胡陽輝很快恢復(fù)了心情,樂滋滋地幻想著。
騎著八二大杠的雙腿,都不自覺地更加用力。
村里,左等右等沒等到沈長貴帶著沈悅上門。
牛邦站不住了,急切地問道:“爸,沈叔怎么還沒帶悅悅過來?”
“是有點(diǎn)奇怪,走,咱們過去問問?!?/p>
牛雄眉頭一皺,放下手中的茶杯,帶著牛邦找到了在村口下棋的沈長貴。
一番交談,牛邦直接就傻眼了。
這個世界上,除了陳東之外,居然還有人這么不要臉地舔沈悅?
早知道這樣,就應(yīng)該直接開著三蹦子上門找沈悅!
“該死的!我的悅悅!”
牛邦懊悔不已。
牛雄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寬厚的手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膀。
算是安慰自己這同樣有些舔狗的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