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科學的,”陳東笑道,“這是一種綜合的能量利用方式而已。”
陳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孫曉柔扭頭看去,終于看到了人。
不過,陳東的姿勢卻很怪異,他的雙腳就像懸浮在空中一樣,人也模糊不清,就像鬼片里的冤魂。
“你這樣子,也太嚇人了?!睂O曉柔吐槽道,“快點恢復正常吧?!?/p>
“你等著……”陳東隨即消失了。
孫曉柔看著他像鬼一樣忽然無影無蹤的場景,后背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不大一會兒,唰的一聲,周圍立刻恢復了正常,依舊是那個各種擺設很有層次的院子,而且更讓她驚訝的是,她記得自己剛才明明走了幾步,但是現(xiàn)在看,她卻依舊在原地。
楚梟站的位置也是原地,只不過他周身大汗淋漓,表情有些驚恐,還劇烈的喘著粗氣。
眼看周圍恢復了原狀,楚梟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
孫曉柔疑惑的看著楚梟,問道:“楚老大,你這是怎么了?”
楚梟抹了一把汗,“我剛才差點掉進萬丈深淵,幸虧抓住了一塊石頭,我就拼命往上爬。”
陳東笑瞇瞇的走了過來,說道:“你們站在不同的位置,出現(xiàn)的幻境并不一樣?!?/p>
“剛才我們都是幻覺對吧?”孫曉柔問道。
“對呀!”陳東笑了笑,“這種陣法,就是讓你們產(chǎn)生幻覺,如果再加上一些機關,那就是殺陣了。當然也有那種直接讓人在幻覺中死掉的,不過,我想抓活的?!?/p>
“那怎么才能不受影響?”孫曉柔問道。
“實力夠了就不會被影響?!标悥|說道,“時候不早了,咱們?nèi)コ渣c東西,然后把房間里布置布置?!?/p>
三人草草吃了午飯之后,又回到了飯店中,按照陳東的指揮,把里面的一些擺設和家具,按照固定的方位擺好。
飯店第一層是個小禮堂般的大廳,布置了各種擺設之后,就像一個雜貨市場。
“這是什么陣法?”孫曉柔問道。
“一個威力不大的殺陣。”陳東說道,“對付實力比較強的家伙用的。”
“能不能讓我感受一下?”孫曉柔躍躍欲試的看著陳東。
“陳少,我也想試試?!背n也是非常好奇,附和說道。
“可以……”陳東淡淡一笑,“你們準備好?!?/p>
說著,他走到一個盆景旁邊,伸手轉(zhuǎn)了個方向。
呼!
孫曉柔和楚梟只覺得一陣勁風吹過。
整個房間立刻變得陰冷無比,同時一股子無形的壓力從四周壓了過來。
這壓力并不是作用在他們的四肢,而是直接作用在內(nèi)臟。
兩人同時覺得五臟六腑都在被人用力攥住一樣,尤其是心臟,幾乎無法跳動。
兩人的臉色煞白無比,表情極度痛苦,身體搖搖晃晃的仿佛立刻就會跌倒。
只幾秒鐘,兩人幾乎同時喊道:“陳少,我不行了!”
陳東也把盆景恢復原狀。
壓力驟然消失,孫曉柔和楚梟幾乎同時坐在了地上,心有余悸的大口的喘氣。
一直以來,楚梟雖然對陳東忠心耿耿,也知道這位少宮主很有本事,但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陳東居然還會這么可怕的東西。
這完全是一種超脫于自然的力量,是他一直以來認為是子虛烏有的東西。
他看向陳東的目光中,除了尊敬之外,還多出了濃郁的崇拜。
孫曉柔和楚梟差不多,這個領域,是她從來沒有接觸過的,擁有這種本事的人,她只是聽人說過,但那基本上也屬于傳說一級的人物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在床上和她玩瘋的這個男人,竟然是一個傳奇?
一時間,她的一顆芳心,已經(jīng)完全拴在了陳東身上,甚至生出了一種工作不干了,天天纏著陳東的念頭。
不過,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逝,她還有自己的追求和志向,只是她不可能再對別的男人多看一眼了。
“陳少……”楚梟長長的出了口氣,問道:“如果你不停止,我剛才會死嗎?”
“不會的?!标悥|笑道,“只會重傷昏迷,昏迷之后,五感消失,也就不被陣法影響了?!?/p>
楚梟有點懵逼的點了點頭,依舊琢磨不出來這是一個怎么樣的原理。
孫曉柔眼珠一轉(zhuǎn),問道:“剛才那些痛苦的感覺,是不是也是我們自己施加給自己的?”
陳東點點頭,“可以這么說,其實你要是修為高的話,屏蔽掉陣法的影響,就沒什么事了?!?/p>
“這個東西……”孫曉柔問道,“別人學得了嗎?”
“可以學……”陳東笑道,“以你現(xiàn)在的層次,再練二十年,勉強能學點皮毛。”
孫曉柔郁悶的噘了噘嘴,不再說話了。
此時已經(jīng)天色將晚,幾人直接去了一家商務會所。
這家會所就在東葉房地產(chǎn)的旁邊,葉卿在這里長租了一個房間。
三人到的時候,林斌已經(jīng)等在了那里。
和他一起的,還有林盈盈和林姍姍一對兒姐妹花。
林盈盈的傷一天天的好轉(zhuǎn),已經(jīng)可以做些事情了,在遠處監(jiān)視馬孟起家的任務,就是由兩個人完成的。
對于林斌和楚梟,陳東是絕對信任的,這兩人,絕對不可能是內(nèi)奸??`紅菱又中了接靈引,所以上一次的飯局,試的就是白勇川和馬孟起。
寒暄之后,林盈盈和林姍姍主動匯報。
“陳少,我們今天,發(fā)現(xiàn)了馬孟起家有很多可疑的人?!?/p>
“其中,有四個實力很強的高手。”
“我們根本看不出他們的實力?!?/p>
“一個黑人壯漢,一個戴著面具的,一個走路姿勢很欠抽的,還有一個像是天國人?!?/p>
“跟著那個很像天國人的隨從,看上去都是南亞的家伙,應該都是身瀆國的人?!?/p>
“戴面具的,應該是東島國的人,面具的風格很東島。”
“那個走路囂張的,我猜應該是南半島國的,只有那個國家的人,才會那么欠抽?!?/p>
“至于那個黑人高手,他應該是另一個白種人的隨從,那個白種人,并不會功夫,但是地位應該很高?!?/p>
“我們畫了幾人的草圖,但是我們不敢靠的太近,畫的很粗糙?!?/p>
陳東聽完,看向了孫曉柔,“你們那邊,有這些人的情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