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北琛一臉的無奈,真是敢怒不敢言啊。
厲老爺子轉(zhuǎn)了一圈,冷哼一聲就走了。
回去以后,躺在床上,病容憔悴的厲老夫人便問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聽著鬧哄哄的?”
厲老爺子擺了擺手,“沒事,厲北琛在想辦法挽回晚檸的心。”
“真是個沒用的孫子……”厲老夫人聞言,當(dāng)即嘆息一聲。
她說道:“趁著我還沒死,就幫他一次吧,把我的手機拿來,我給晚檸打個電話?!?/p>
厲老爺子說道:“別管他們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我們摻和太多反而會讓他們厭煩?!?/p>
厲老夫人卻說道:“我總得做點什么,不然就算死了我也不會安心的?!?/p>
厲老爺子不太喜歡聽見她這么說,可看著她日漸憔悴的模樣,他的心里像是被人砸開了一個大洞一樣,疼得他連多余的話都說不出來。
算了。
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他都陪著她。
……
夏晚檸直接來到藍(lán)夜。
初心在前臺和前臺小姐聊天,見到她來了,便笑吟吟的走過來,問道:“怎么了?看你一臉沉重的樣子?”
夏晚檸說道:“事情的確有點麻煩?!?/p>
初心的笑容一收,“什么事?我能幫上什么忙嗎?”
夏晚檸說,“我先和他聊聊?!?/p>
“行,他就在包廂里。”初心點了點頭,伸手按了電梯。
進(jìn)入包廂,便見封司珩正拿著臺球桿打臺球,一副閑散自在的貴公子模樣。
臉上的黑色暗紋面具讓他越發(fā)的神秘,他淡淡看了她一眼,直接問道:“和安露露碰面了?”
夏晚檸并不驚訝他會知道,以他的能力,調(diào)查點什么事情還是輕而易舉的。
她直接問道:“我和封家是不是有什么關(guān)系?”
封司珩輕嗤一聲,“誰告訴你的?”
夏晚檸淡淡說道:“直覺,如果沒有關(guān)系,安露露干嘛針對我?”
封司珩拿著球桿,點著地,看著她略顯苦惱的神情,他的語氣模棱兩可地說道:“有關(guān)系又怎樣,沒有關(guān)系又怎樣?”
夏晚檸沉吟了一下,說道:“沒有關(guān)系最好,既然安露露是你們封家的人,那請你把她送走,不要打擾我平靜的生活。如果有關(guān)系,我并不想?yún)⑴c到你們家里的事情中去,我想請你抹掉關(guān)于我在你們封家的那些資料,不要讓那些人打擾我。”
封司珩面具下的眉微微一揚,“如果有關(guān)系,你不想回到封家?”
“不想?!?/p>
夏晚檸想也不想地拒絕了。
“為什么?”
封司珩很是好奇,臺球都不打了,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夏晚檸的臉上浮現(xiàn)出幾分厭煩,“我沒有享受到一丁點來自封家的福利,卻要承受各種猜忌與陷害,一旦確定了我和封家有關(guān)系,那么不用想都能知道,接下來的日子,沒有一天是太平的,我還想好好活著?!?/p>
“哈哈哈!”
封司珩被她的話逗笑了,“你真是個有意思的人,有些人不肯放棄手中的榮華富貴,費盡心思地討好挽留。而你,卻根本不在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