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對她趕盡殺絕的人,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夏晚檸!
這個賤人!
她怎么不去死!
譚華上了車,陰沉著一張臉,直接吩咐道:“去玫瑰園!”
……
夏晚檸、阮甜甜與初心聯(lián)手策劃了這場報復(fù)。
夏晚檸來做計劃,阮甜甜則是搜查資料,而初心買水軍煽動輿論。
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把事情推到了最高潮。
“太爽了,看見那些罵譚家人的帖子了嗎?真是太解氣了?!背跣倪€在看手機,看著戰(zhàn)果,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
阮甜甜說道:“譚家人的手沾了太多鮮血,他們怎么洗都洗不干凈了?!?/p>
夏晚檸捧著一杯果汁,澄澈的水眸中染著淺淡的冷意,“譚華已經(jīng)被厲氏集團踢出董事會了吧?接下來,她應(yīng)該會跟那個人求救?!?/p>
阮甜甜說道:“監(jiān)聽到了,對方的聲音經(jīng)過了加密處理,我沒有破譯掉,但談話的內(nèi)容我都聽到了,對方要譚華手里的股份,譚華張口就是三十億?!?/p>
“她可真敢要?!毕耐頇庎托σ宦?,“她手里的股份可不值三十億?!?/p>
阮甜甜說,“你和那人說的一樣?!?/p>
夏晚檸的眸色更冷了幾分,語調(diào)也多了幾分涼意,“那個人還真是神秘,一直躲在背后不出現(xiàn),是不是股份到手了,就出現(xiàn)了?”
阮甜甜沉思了一下,說道:“他也想要厲氏集團的股份,我猜測,也是厲家的人,不是厲景盛就是厲景年?!?/p>
夏晚檸說:“我猜測,是厲景年。”
陳泊言這個先鋒軍都出現(xiàn)了,厲北琛如今只是個五歲的孩子,正是他們回來搶奪集團的時候。
厲景年蟄伏多年,恐怕等這一天等了很久。
阮甜甜點了點頭,“我也覺得。”
初心卻說:“想那么多干什么?跟我們又沒有關(guān)系了,我只想看見譚華自食惡果。”
就在這時,傭人走了進來,說道:“太太,譚夫人來了?!?/p>
“呵,她竟然還敢來這里?!背跣漠敿捶畔铝耸謾C,擼袖子一副要干架的樣子,起身就要出去。
“初心,你干嘛去?”夏晚檸及時叫住她。
初心說道:“教訓(xùn)那個老妖婆啊,她那么欺負你,我肯定要給你報仇!”
夏晚檸彎唇一笑,說道:“不用,不見她就是了?!?/p>
初心反應(yīng)過來,“對哦,這個時候不見她,讓她精神和心理都遭受折磨?!?/p>
她重新坐了下來。
傭人轉(zhuǎn)身離開了。
大門外。
譚華聽著傭人的話,臉色難看到了極致,“賤人,她擺的什么譜?再怎么樣我也是她的長輩,她就應(yīng)該出來迎接我!”
傭人置若罔聞,轉(zhuǎn)身走了。
真是該死!
譚華咒罵著,坐在車內(nèi),一時間找不到方向了。
電話還在不停地響,譚華煩躁的直接把手機摔碎了,沒了煩人的鈴聲,她的世界瞬間清凈了。
她不能就這么束手就擒,厲從謹被保護的很好,她也見不到厲北琛,而現(xiàn)在,她唯一能見到的人,只有一個!
譚華的眼神彌漫上一層陰鷙,她冷冷說道:“回老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