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解決了夏家的事情,而眼下就只有一件事了。
那就是和厲北琛離婚。
領(lǐng)了離婚證,目前所有能束縛她的東西就都沒有了。
她可以起訴爭奪厲從謹(jǐn)?shù)膿狃B(yǎng)權(quán)。
帶著兒子,過她想要的日子。
夏晚檸當(dāng)晚叫了初心和阮甜甜出來吃飯。
跟她們分享了這個好消息。
“干得漂亮!”
初心沖她豎了個大拇指,“夏家一家子都是豺狼虎豹,早點收拾了早點安心,檸檸,你真的不一樣了,從前的你,一直對夏家有期待,現(xiàn)在的你成長了?!?/p>
夏晚檸彎唇一笑,眼眸都是亮晶晶的,“從前沒認(rèn)清楚自己的內(nèi)心,總是渴求那些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就會活的特別辛苦,現(xiàn)在我想明白了,一切要以自己為主,愛自己,為自己而活,那么其他人就都不重要了?!?/p>
阮甜甜贊同的點了點頭,“你早這么想就對了?!?/p>
初心舉起酒杯,“敬自己,敬未來,干杯!”
“干杯!”
按照以往的,夏晚檸把夏家的東西全部交給阮甜甜處理,捐出去十分之一,剩下的便用來投資。
現(xiàn)在的夏晚檸,身價不菲,已經(jīng)成了一個小富婆!
初心喝的醉醺醺的,靠在夏晚檸的懷里,半瞇著眼睛說道:“你們一個兩個的都明確了自己的未來,都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做什么,真的很好,只有我……只有我,對未來還是迷茫的,不安的。”
她說著,打了個酒嗝,因為喝酒,臉頰泛著一抹紅,“我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
封司珩對她的興趣不減反增,甚至對初九也越來越好。
這讓她有了深深的危機感。
她真的害怕什么時候封司珩發(fā)現(xiàn)了秘密,搶走她的女兒。
阮甜甜也喝了幾杯,白皙的臉龐染著一抹紅,她單手支撐著頭,說道:“你有沒有考慮離開瀾城?”
“離開?”
初心迷蒙的眨了眨眼,“我能去哪里呢?他在A國的勢力是什么樣的我還不清楚,出國我肯定是不敢的,那跟自投羅網(wǎng)沒什么區(qū)別?!?/p>
阮甜甜說:“去桐城,我的家就在桐城,我可以抹掉你的一切痕跡,讓他找不到你。”
“不行,不可以,不能連累你?!背跣穆勓?,卻連連搖頭。
她的事情,她會想辦法解決。
她絕對不會把姐妹牽連進(jìn)來。
她們不清楚,可她卻十分清楚封司珩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如果真的惹他不高興了,哪怕是殺人放火他也是做的出來的。
甚至,會讓人生不如死。
初心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滿臉的愁容。
夏晚檸忽然說道:“我最近在研究一款新的香氛,配合催眠,可以刪除人的記憶,不過還在實驗階段,我不知道會不會成功?!?/p>
初心看她,“你的意思是……讓我刪除封司珩關(guān)于我的記憶?”
夏晚檸說:“打也打不過,逃也逃不掉,那就只能讓他主動放棄你,對你失去興趣了?!?/p>
初心眨了眨眼,“這個……靠譜嗎?”
“我不敢保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