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笑了笑,竟然替厲北琛解釋上了。
夏晚檸有些無奈,“你要是覺得沒問題的話,那就繼續(xù)上班吧?!?/p>
“行。”
——
藍夜。
包廂內(nèi)的燈光配合著音樂舞動著。
秦執(zhí)激情開麥,唱了幾首歌,閉著眼睛深情忘我的樣子,十分陶醉。
林硯白伸手掏了掏耳朵,一臉的無奈,轉(zhuǎn)頭對厲北琛說道:“真是魔音貫耳啊,你能不能說說他?”
厲北琛面無表情,“要說你說?!?/p>
林硯白攤手,“我說了,他得聽啊。”
一首歌終于結(jié)束,秦執(zhí)放下話筒回來了,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們,問道:“怎么樣?我這唱功是不是都可以出道了?”
林硯白點頭,“是的,沒錯,你明天就出專輯吧,半年內(nèi)肯定能紅透半邊天?!?/p>
秦執(zhí)一聽就知道他在說反話,當即不服的笑了一下,說:“我跟你說,我懶得去做歌手,我要是去做,那娛樂圈那些歌手都得靠邊站!”
林硯白只是不住的點頭,附和著他的話,但是任誰都看的出來他在敷衍。
秦執(zhí)開了一瓶酒喝了一口,問道:“說吧?什么指示?”
林硯白說:“那你問他?!?/p>
秦執(zhí)轉(zhuǎn)頭看向厲北琛,疑惑問道:“琛哥,怎么了?這才幾點就叫我們出來喝酒了。”
他嘿嘿一笑,“是遇見什么煩心事了嗎?”
“嘖……你真是欠揍啊,你琛哥最近可都是煩心事,老婆跑了,兒子不親了,成孤家寡人了?!绷殖幇渍f著,搖了搖頭,“慘,實慘。”
秦執(zhí)嘆息一聲,說道:“我說什么來著?我當初就說你應(yīng)該對嫂子好一點,你不聽啊!”
厲北琛抬眸,涼涼的看向他,“我是讓你來說風(fēng)涼話的?”
眼刀子很冷,秦執(zhí)立馬閉上了嘴。
林硯白看向他,問道:“所以,你什么意思?后悔了?”
“嗯?!?/p>
厲北琛應(yīng)了一聲,旋即開了酒,直接拿著酒瓶喝了起來。
渾身上下都染著頹然的氣息,眼中更是化不開的濃稠落寞。
林硯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厲北琛啊,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厲北琛沒說話,只是冷眼看著他。
“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p>
厲北琛:“……”
他握緊了手中的酒瓶,聲音干澀了幾分,“今天第二次聽見了?!?/p>
“哦?”林硯白多了幾分興趣,“誰這么大膽,竟然敢對你說這樣的話?”
“夏晚檸?!?/p>
厲北琛說這個名字的時候,都感覺心臟鈍痛。
他無法理解,怎么就那么疼了呢?
疼到他都有點受不了了。
而后,他就忍不住想,過去五年,她在他這里得不到絲毫回應(yīng)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樣疼?
他一邊心疼著她,一邊痛恨唾棄著自己,為什么那么有眼無珠!
“說的好!”
林硯白一拍大腿,“我怎么沒在現(xiàn)場呢?我要是在的話,我肯定給她豎個大拇指。”
他也開了一瓶酒,倒進了酒杯里喝了一口,而后將眼鏡摘了下來,說道:“厲北琛,你捫心自問,過去五年,她有做的不好的地方嗎?”
厲北琛的喉結(jié)滾了滾,而后說道:“沒有?!?/p>
她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