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祠堂,氣氛很是沉悶。
這里沒有女眷,沒有年輕一輩,只有白家?guī)讉€當家的老人坐在這里,面色凝重。
白敬塘深深嘆了口氣,緩緩道:“無論是從大晉的利益角度,還是從朝廷的利益角度,亦或者是衛(wèi)國公個人的利益角度…白家都該死。”
“盧大人死了,我已經(jīng)收到了確切的消息,朝堂之上我們沒有聲音了,即使是花錢,也都花不出去?!?/p>
“沒有人敢插手了,這似乎成了必死之局。”
說到這里,白敬塘苦澀一嘆,哽咽道:“我們孤立無援,我們連掙扎都做不到了?!?/p>
“唯一的活路,恐怕只有央求圍攻手下留情了?!?/p>
“但這不可能,我們勸不動他,也拼不過他?!?/p>
祠堂內(nèi)的氣氛更加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