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筱玫很是驚訝,霍庭然他居然知道?他什么時候知道的?
于筱玫推開他,似乎有點不滿,“霍庭然,你查我?”
霍庭然再次把她拉了過來,“我爸和你們家于部長是舊同學(xué),就算沒有這層關(guān)系,我要知道你的事情,會很難嗎?”
于筱玫半瞇著眸子打量著他,真是只勾人的老狐貍。
*
霍氏老夫人的生日宴,周末在景山酒店舉行。
蘇溪本來不打算跟著蘇俊霖和顧逸臣出席的,奈何受不了于筱玫的軟磨硬泡,勉為其難的就跟了過來了。
今晚的她穿著簡單的luo粉色的魚尾裙,弧形優(yōu)美的抹胸設(shè)計,后面露出一截光潔的美背,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宴會場上,都是京市商業(yè)界的熟悉面孔。
令蘇溪意外的是,于筱玫的父親于部長也出席了。
“筱玫,老于今天怎么也出現(xiàn)在這種場合了的?他不是一向都很不喜歡商賈之間的應(yīng)酬的嗎?”
于筱玫挽著她的胳膊,跟隨了侍應(yīng)生來到宴會大廳另一側(cè)安靜的地方,“老于和霍庭然的父親是老同學(xué),小時候更在霍家住過一段時間,霍老夫人當(dāng)他是半個兒子那樣的?!?/p>
蘇溪捂著嘴巴笑了笑,“看來,你和霍總還真的有緣分啊,說不定你們倆可能在小的時候就被長輩們定過婚約了吧?!?/p>
于筱玫見蘇溪打趣著自己,伸手就掐了掐她的腰,“烏鴉嘴,吐口水說過。”
蘇溪噗嗤的笑出了聲。
“你不是答應(yīng)給個機會給霍總了嗎?如果真的有了這個婚約,說不定,你們的事情會更加順利。”
“千萬別,霍庭然還在考核期間的呢,如果真有這么一個婚約在,那他從此還不肆無忌憚?”
霍庭然今晚很忙,很早就來到宴會大廳幫忙招呼著客人了,看著于筱玫和蘇溪進(jìn)了場,他便主動的安排人過去接應(yīng)她們,并給她們安排好了一個比較安靜的位置。
宴會馬上要開始了,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黑色限量版邁巴克緩緩地開進(jìn)了酒店大門,剛到的賓客紛紛回頭張望,大家都知道這是京市首富,傅氏國際總裁的專駕。
傅晏辭下車的時候,到場的記者都紛紛擠往車前拍照。
保鏢們提前從后面那輛車走了過來,左右并排的護(hù)著他進(jìn)場。
傅晏辭一身高級定制的黑色西裝,帥氣挺拔的身姿,一如既往的高冷禁.欲型。
霍庭然親自到大門口迎接著他,兩人進(jìn)入了晚宴會場,里面的人一見到傅晏辭進(jìn)來了,都紛紛前往跟他打招呼。
他進(jìn)來后,有意無意的在尋找著蘇溪的身影,似乎都沒有看到她。
“我安排了于筱玫和嫂子在偏廳里。如果你要和她說些什么的話,今晚是最好的機會。兄弟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了?!?/p>
霍庭然往侍應(yīng)生托盤上,拿起了兩杯酒給他遞了一杯。
生日宴會即將開始,霍庭然和霍氏董事長推著霍老夫人走到臺前準(zhǔn)備致辭。
傅晏辭站在霍庭然給他安排的位置里,認(rèn)真的看著臺上。
而蘇溪和于筱玫此時也剛好從偏廳走了過來,站在了離臺下沒有多遠(yuǎn)的地方。
兩人剛站好,突然就聽到旁邊有幾個京市名媛在竊竊私語。
“你們看,傅晏辭站在那里?!?/p>
“哇塞,他真人比上鏡帥多了?!?/p>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見到他?!?/p>
“聽說蘇溪去年回來京市了?”
站在最前頭的一個名媛趕緊的捂住剛剛說話女人的嘴,“你剛回國,什么都不知道,千萬不要亂說話,上次蘇俊霖和許家千金的婚姻里上,那個誰不知道說了蘇溪什么,結(jié)果當(dāng)天就被家里人送出國了,到現(xiàn)在都回不來。我聽說是傅總的意思呢?!?/p>
剛才說話的女人趕緊捂住自己的嘴巴,輕輕的說著,“怎么會這樣的?不是說傅總一向不喜歡他的那個前妻的嗎?怎么會為她出頭了?”
名媛們?nèi)齼蓛傻膰谝黄鹫f著豪門其他的八卦。
于筱玫都不屑看她們一眼,反觀蘇溪若無其事的繼續(xù)看著臺上主人家在致辭,好像一點都不在乎她們八卦的對象是她。
“在此,我衷心的感謝大家對母親的祝福,謝謝大家?!?/p>
霍董事長致辭完,就宣布晚宴正式開始。
就在這個時候,蘇溪原本打算回到剛才的那個偏廳里的待一會兒就可以離開了,結(jié)果,一名穿著像是宴會侍應(yīng)生的女人,帶著口罩,突然沖到她面前,拿著一瓶不知明的液體,想往她身上潑過去。
傅晏辭從蘇溪出現(xiàn)后,視線一直都跟隨著她,直到她準(zhǔn)備離開正廳,他才抬起腳步跟了上去。
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蘇溪旁邊似乎有人沖向她時,他快速的反應(yīng)過來,立即地跑到蘇溪的身邊,抱住了她,并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準(zhǔn)備潑向她的液體。
蘇溪一驚,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只聽到傅晏辭悶喊了一聲。
于筱玫在旁聞到了刺激的氣味,以及看到了傅晏辭緊緊的抱住蘇溪,她大喊著,“大家小心,有人在潑硫酸!”
林秘書一直跟在傅晏辭后面,很快就看到了襲擊的人,他趕緊的上前想把那個女人抓住,結(jié)果她趁著混亂,還把好幾位名媛推倒,趁機從人群中逃離了。
傅晏辭緊張地問著懷里的女人,“有沒有受傷?”
蘇溪似乎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愣了幾秒之后,搖搖頭,“沒有?!?/p>
蘇俊霖和顧逸臣此時著急的跑了過來。
“傅總,趕緊把外套脫下,這是硫酸?!?/p>
蘇俊霖扶著蘇溪,傅晏辭在顧逸臣的提醒下,趕快的把衣服脫了。
顧逸臣跟站在傅晏辭身旁的林秘書說著,“快,趕緊找醫(yī)生過來。”
霍庭然快步走來,扶著傅晏辭上到二樓房間,并用涼水幫他沖著。
“你出去吧,我自己就行?!备店剔o聲音帶著壓制的痛苦。
此時醫(yī)生敲門而進(jìn),蘇溪是跟著醫(yī)生的身后進(jìn)來的,她看著傅晏辭趴在床上,后背的傷勢頗為嚴(yán)重,她一雙眼睛瞬間通紅起來。
她沒敢出聲,而是默默地站在離他的不遠(yuǎn)處,看著醫(yī)生為他上藥。
傅晏辭雖然轉(zhuǎn)過了臉,但是蘇溪依然能看到他額頭,脖子一直滲出冷汗,可見這傷是多疼。
醫(yī)生離開后,房間里只剩下傅晏辭和蘇溪。
傅晏辭忍受著痛楚爬了起來,當(dāng)他看見蘇溪的那一刻,站在那里愣了幾秒,隨即若無其事的拿起床邊干凈的襯衣再次穿上。
蘇溪見他穿衣服時有些困難,她上前說著,“我?guī)湍??!?/p>
傅晏辭低頭看著蘇溪,“蘇溪,我...”
蘇溪知道他想說什么,她趕緊打斷了他,“傅晏辭,我們到此為止吧。往后,你只是嫂子的表哥,僅此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