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勇等人偷偷著手準備,要讓已經(jīng)修好的防洪堤壩傾倒崩塌。
他的所有行為都被一個人看在眼里。
這天,沈勇在縣城準備最關(guān)鍵的物件,遇到了易先生。
“這位兄弟,我請你喝杯茶,咱們說幾句話,如何?”
易先生這段時間經(jīng)常在工地上出現(xiàn),沈勇是見過的。
“老先生,有什么話你直接問就是!”
“沈勇兄弟,你手中拿的這些東西可不是防洪工地上用得著的!”
沈勇一聽就警覺了起來。
“誰說不是,防洪工程分為很多道工序,老先生,你一定是沒有在工地上做過活兒!”
易先生哈哈笑著,說:“我的確沒有在防洪工地上做過活,但修堤壩的事情,我卻清楚得很!”
易先生說到這里,用手拍了拍沈勇的肩膀:“你購置的這些東西,說是要修堤壩,不如說是要毀掉堤壩!”
沈勇臉上一陣火辣辣的。
“老先生,這種掉腦袋的事我可不敢做,你也不要胡說!”沈勇說完就快步離開了。
易先生卻似乎已經(jīng)看穿了一切……
……
嚴瑩還是找到了機會來見陸遠。
她看見了陸遠,立即不顧一切地撲入陸遠的懷中。
兩人緊緊依偎著,久別勝新婚。
嚴瑩鉆入陸遠的懷中,很快就和陸遠天人合一起來。
這段日子,韓元不敢碰她,她又沒有機會來找陸遠,也著實忍耐著難受。
如今遇到了,干柴烈火,只是一次,顯然是不夠!
連續(xù)釋放后,還是不可避免地談到了正事上。
“防洪堤壩工程進展得如何了?”
嚴瑩喘著氣問。
“縣衙有了銀子,應(yīng)該快了!”陸遠回答。
每每談及防洪工程的問題,陸遠心中就是一陣反感。
“縣衙的銀子是從清水鎮(zhèn)的孫科身上來的嗎?”嚴瑩問。
“庫房空虛,他們就會想辦法來填補了!”陸遠冷冷地說。
“韓元和崔烈都不是好人!”
嚴瑩聽出來了的陸遠語氣中的憤怒。
陸遠沒有說話,轉(zhuǎn)身將嚴瑩抱在懷中,輕輕嘆了一口氣。
“你快些完成防洪工程,到時候,你可以當滄陽縣太爺!”嚴瑩說。
陸遠嘆了一口氣:“當縣令哪有那么容易?”
“陸大人,我說可以就可以!”嚴瑩很認真地說。
這個時候,辛柔突然沖了進來。
此時的嚴瑩和陸遠都處于不可見人的情況。
“陸大人……”辛柔喊了一句。
“干什么?”嚴瑩喝問。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
她知道辛柔和陸遠也有肉體上的那一層關(guān)系。
她不是一個愿意跟別人分享愛情的人!’
大概沒有女人愿意吧!
“陸大人,有人在縣城刺殺你?”
辛柔根本不顧嚴瑩的態(tài)度,開口直接問陸遠。
她更關(guān)心的是陸遠的死活。
陸遠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你問這個干什么?”
“那就是有了?”辛柔咬著牙人。
這個時候,嚴瑩也明白了情況。
“陸大人,什么人敢殺你?崔烈還是韓元?”
嚴瑩瞬間就變得殺氣騰騰。
這個時候的嚴瑩和辛柔變得一樣的兇神惡煞了。
“一場誤會,誤會而已!”陸遠并不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誤會!我不允許有這種誤會出現(xiàn)!”嚴瑩咬著牙說。
“有線索了嗎?”嚴瑩披上了衣服,但卻玲瓏有致的身材露在外面。
她似乎是故意在辛柔面前炫耀!
“是一個喬裝江湖郎中的男人和一個女人!”辛柔說。
陸遠有些吃驚,他并不知道肖云曾經(jīng)假裝過的江湖郎中。
“搞錯了吧?”陸遠說。
“錯不了!”辛柔回答得很肯定。
“算了吧,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滄陽!”陸遠說。
“沒有,他們還在滄陽!而且,他們就是殺死馬幫馮沖的兇手!”
辛柔繼續(xù)爆出了猛料。
陸遠越發(fā)疑惑了:“殺了馮沖,又想殺我?他們到底是什么人?還有,明知道自己已經(jīng)暴露了,為什么不走?傻嗎?”
“陸大人,敢威脅你生命危險的人不能留!”嚴瑩神情決絕。
“辛柔你知道該這么做!”嚴瑩給辛柔下了命令。
“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辛柔跟在嚴瑩的后面離開。
陸遠這個當事人反而沒有什么事了。
陸遠急匆匆找到了捕頭劉平。
“暗殺我的那兩個人到底是什么來歷?如今又住在哪里?”
“什么來歷暫時不清楚,但年紀輕輕就有那么一身功夫,多半是大門派弟子!”
捕頭劉平根據(jù)自己的經(jīng)驗推斷。
“通知他們,讓他們趕緊走!”陸遠說。
“好!”劉平立即著手去安排。
肖云和李沁的一舉一動都在劉平的監(jiān)視中。
他安排捕快王甲給兩人帶信。
“師妹,你現(xiàn)在相信了吧?陸遠就是個假仁假義的混賬東西!”
聽了王甲的消息,肖云立即對李沁說。
之前,陸遠放了他們,這讓李沁對殺陸遠這件事有了動搖。
她心中認為陸遠不是壞人,現(xiàn)在越發(fā)的堅定了這一觀點。
“啪!”
捕快王甲掏出了刀,將客棧里面的茶桌砍掉了一個角,露出滿臉的兇狠!
“他媽的,不要不識好人心!不怕實話告訴你們,讓你們逃命就是陸大人的意思!”
如今的王甲早已經(jīng)是陸遠的親信。
當然,王甲在滄陽縣城不過是個二流的捕快。
如果真動手,十個王甲也不是肖云的對手。
但,此時的王甲是來幫忙的,他們不能不識好歹地和王甲動手。
“哼!”
肖云冷哼了一聲,“轉(zhuǎn)告陸遠,不需要他貓哭耗子假慈悲!我們哪里也不會去,就留在滄陽,看看誰有本事來殺我們……”
肖云坐在了椅子上,捏碎了一個茶杯:“真當我們是軟柿子?”
“哼!愛死不死,到時候可不要讓我們來驗尸!”王甲充滿了嘲諷地說了一句。
“師兄,姓陸的如果要害我們,完全可以直接讓那個瘋子動手……沒有必要多此一舉!”李沁在一旁勸說師兄肖云。
“我看,我們還是暫時先離開吧!”
“誰知道的姓陸的狗官葫蘆里面賣的是什么藥,說不定是拿我們當槍使!”
肖云咬著牙,滿臉都是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