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幾個黑影瞬間松了一口氣,他們其實并不是怕蘇克明,而是怕自已沒有機會干掉屋子里的姚盛宗和陸小慧夫妻兩個。
那才是重中之重的目標(biāo),死一個蘇克明對蘇燦他們來說不疼不癢的,但是卻會壞了他們的大事。
幾個人一部分向著蘇克明的方向摸了過去,另外四個則向著門口摸了過去,到時候同時出手,讓蘇克明自顧不暇。
當(dāng)然外面還有幾個身手不怎么強的兄弟在望風(fēng),只要有動靜隨時告訴他們。
摸到門口的四個人,最前面的推了推門,發(fā)現(xiàn)紋絲未動。
不過沒關(guān)系,他快速地從口袋里拿出了特制的鐵絲,悄悄插進了縫隙里,很快便把里面的門插給撥開了。
只聽吧嗒一聲,門插直接掉在了地上!
“誰?!”
屋頂上的蘇克明猛的開口,隨著他的聲落!
呯呯呯!
院子里的一個男人抬槍對著他就是三槍!
蘇克明身形利落,在屋頂上一滾似乎落到了外面去了。
很快大門外便傳來了雙方交手的聲音。
摸到堂屋門口的人此時也不再裝了,直接一腳踹開了屋門,打開手電便沖了進去。
哐!
一根鐵棍從屋里揮了出來,直擊為首男人的天靈蓋,一股鮮血從頭頂流了下來,男人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地。
后面的人看這個情況,抬槍對著屋里扣動了扳機!
呯呯呯!
他連開了三槍,只是手腕被人一把鉗制住,這三槍全都朝上打在了屋頂上。
下一秒他手里的槍便被人一把搶走了。
最前面的幾個也是他們中的高手,身手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打敗的。
他們用最快的速度后退到了院子里,結(jié)果下一秒,整個四合院的燈光刷地全都亮了!
把院子照的亮如白晝!
這些人的身影頓時無處遁形,看著從各個廂房里出來的人,他們掄起拳頭便沖了上去。
一時間院子里打斗聲不絕于耳。
陸小慧抱著孫子坐在西屋的炕上,一邊輕輕拍著小孫子,一邊聽著外面的動靜,旁邊是姚盛宗,旁邊有專人保護他們。
今天來不及撤離,不過經(jīng)歷了幾次的劫難,他們也已經(jīng)歷練出來了。
但說不緊張是假的。
“小蘇和長征他們能行嗎?”陸小慧緊張地問。
姚盛宗信心滿滿:“放心吧,有幫手呢。”
這個陷阱全長征和蘇克明跟他說清楚了,提前打了預(yù)防針,而且他對這些人的身手有足夠的信心。
除了打斗聲,外面時而會傳來槍響,聽的人心驚膽戰(zhàn)。
不過很快的,聲音便漸漸的小了,再后面門口保護他們的人笑著告訴他們:“姚叔,陸嬸,人全都抓住了?!?/p>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們肯定都沒問題。”
此時的院子里,呂文昌派來的那些手下無一例外,全都被打的東倒西歪,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只能任由全長征他們把繩子綁在了自已的身上。
為首的男人身高各方面都不差,身上自帶一股說不出的氣質(zhì)。
全長征看著他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yīng)該當(dāng)過兵吧?”
男人冷冷看他一眼,即使是敗了,那眼神還是不把全長征放在眼里。
蘇克明嘖嘖道:“國家養(yǎng)你這么長時間,居然跑去當(dāng)賣國賊,你怎么做的出來的?”
他也看出來了,這人的身手不錯,一看就是軍人出身。
全長征看著他道:“說吧,你們是誰派來的?”
男人冷笑一聲:“別費力氣了,老子今天栽你們手里,也算是死的值了?!彼f完之后突然猛的一咬牙根!
蘇克明看著他的動作趕緊上前掰他的嘴巴,結(jié)果還是晚了一步,只見他的眼睛一瞪,嘴巴里流出了黑色的鮮血,身體往旁邊倒了下去!
服毒自殺了!
緊接著旁邊的幾個人也接二連三地倒了下去,每個人都口吐鮮血,服毒自殺!
蕭洛皺眉地看著這些人,揮手讓人把他們趕緊抬了出去。
“可以呀,洛哥,你說什么人有這么大的能耐呀,成功不了連活著的機會都不給自已。第一次見呢?!?/p>
如果是在戰(zhàn)場上還好說,這個環(huán)境里來的人竟然連活著的機會都不給自已。
實屬罕見!
此時院子里的燈光暗了一些,蕭洛臉色陰沉地看著這些被抬出去的尸體,沉聲道:“剛才那個應(yīng)該是個退役軍人,回頭我去查一下,他之前在哪個部隊當(dāng)過兵?!?/p>
蘇克明皺眉地道:“洛哥,這不好查吧?他連個照片都沒有。再說了,這種人已經(jīng)退役了,肯定是對陸副軍長有私仇,直接從陸副軍長所在的部隊查更好吧?”
全長征道:“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既然是當(dāng)過兵的人,他們應(yīng)該知道陸副軍長也是軍人,明知道自已做的不對,他們?yōu)槭裁催€抱著必死的心過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蘇克明道:“還用說嗎?肯定是被收買了唄。畢竟有些人看到錢就失去人性了?!?/p>
院子里的這些尸體很快都被抬走,在四合院外面埋伏的一些望風(fēng)的,倒是趁著開打的機會直接跑掉了。
全長征看著蕭洛道:“會不會是跟南越國和港城那邊有關(guān)?再或者是……那個沈長淵?要知道他之前可也是軍人的,說不定手底下也有一批死士?!?/p>
蕭洛皺眉地道:“不排除這種可能,反正各個地方都有嫌疑,先查查再說吧。”
“嗯。”
……
就在四合院里面開戰(zhàn)的一刻,外面望風(fēng)的五個小嘍啰一看情況不對勁,便拔腿跑掉了。
院子里為首的那個曾經(jīng)做過軍人的男人給他們的任務(wù),就是看到情況不對勁馬上撤。
為的就是能把這里的情況第一時間告訴呂文昌,好讓他及時做出調(diào)整。
也就是一個小時之后,遠(yuǎn)在泉城的呂文昌便接到了京城打來的電話,只是這個電話讓他失望了。
“你說什么?除你們五個之外全死了?”
呂文昌的臉色煞白,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握著話筒的手因為太過用力,骨節(jié)都在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