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酒酒的手腕纖細(xì),膚色又很白,在紅色五花珠的襯托下,顯得更加明艷動人。
黎酒酒的美,是張揚(yáng)的,而且大氣。
所以,不管再華麗的首飾和顏色在她身上,都能鎮(zhèn)得住。
世人都愛黎氏明珠的清純,可黎酒酒,才是那個美得驚艷絕塵的那個。
以前的黎酒酒,只喜好穿黑白兩色,性格冷淡,在江衍云眼里,也是無趣寡淡的。
但現(xiàn)在的黎酒酒,紅唇白膚,五官精致立體,一雙眼眸眸光流轉(zhuǎn),動人心魄,尤其是站在顧秦深的身邊,兩個人的氣場,也出奇的搭。
冷面大佬VS美艷嬌妻,感覺有點好嗑。
無論是誰看到,都會說他們是很配的一對。
連給黎酒酒拿手鏈的柜姐,都忍不住感嘆一句。
“少奶奶好港啊?!?/p>
黎酒酒:“?”
她臉上,浮現(xiàn)了一點迷茫。
“你剛才叫我什么?”
少奶奶?
現(xiàn)在的柜姐,都不叫小姐,改叫少奶奶了?
柜姐:“!”
媽耶,她說漏嘴了。
她其實并不是普通的柜姐,是珠寶店的主管。
如果不是今天經(jīng)理發(fā)微信說了,她都認(rèn)不到他們的大老板和老板娘,怕普通柜姐服務(wù)不周,才親自來給少奶奶試戴首飾的。
柜姐:“不好意思,剛才我嘴瓢了?!?/p>
她連忙解釋道:“昨天看土味短劇看得有點入迷了,今天上班腦子還有點不清醒。這位太太,你不要見怪哈?!?/p>
土味短???
黎酒酒也笑了,因為她也愛看這種短劇,越土越上頭。
顧秦深滿意地看了柜姐一眼,這個解釋很合理。
不愧是店里的主管,腦子轉(zhuǎn)得還挺快。
黎酒酒繼續(xù)看著手上的紅五花手鏈,確實好看。
大牌做的飾品,精致是精致,就是不如黃金保值。
“這手鏈要四五萬塊一條,能買不少黃金呢。要不,我們還是去買黃金吧?,F(xiàn)在的黃金,款式也做得挺好看的。”
顧秦深:“喜歡我們就買下來,這條紅五花手鏈很適合你。而且,你不是已經(jīng)有了一個黃金手鐲嗎?”
黎酒酒笑了:“誰會嫌黃金多呢?存起來,以后還能留給閨女?!?/p>
顧秦深其實不大明白,黎酒酒為什么對買黃金這么執(zhí)著。
他有黃金,不過是金條,不是首飾。
顧秦深不懂,但柜姐可太懂了。
她和少奶奶的想法,簡直是一致的,五花手鏈雖然好看,但遠(yuǎn)不如黃金保值。
所以,她們都愛黃金,尤其是已婚婦女。
哪怕是未婚少女,到了一定年齡也會開始血脈覺醒,喜歡黃金。
但太太可不一樣,作為顧氏的兒媳婦,真沒必要像她們一樣,執(zhí)著于黃金的保值,只需要漂漂亮亮的就好。
顧氏,本身就是一座金窟。
他們顧氏的資產(chǎn),足夠夫人吃十輩子了。
柜姐:TAT。
柜姐在邊上說:“這位太太,保值還是得看金條。黃金首飾,也是有溢價的,不值得。而且您這么漂亮,戴著這條手鏈更漂亮了,豈不是比保值要更有情緒價值嗎?”
“再說了,這可是您先生的一番心意呢。”
黎酒酒的眉間舒展了,覺得柜姐說得很有道理。
女孩子,總是會為漂亮買單。
雖然她剛邁入婚姻的門檻,但可能是相親結(jié)婚,效率太高,所以還沒適應(yīng)已婚的角色。
顧秦深看著眼前的女孩,臉上也浮現(xiàn)了笑容。
“顧太太,你不用替我省錢?!?/p>
黎酒酒卻宜嗔宜喜,撒嬌似地看了他一眼:“顧先生,你就偷著樂吧,遇到我這樣勤儉持家的好媳婦?!?/p>
黎酒酒明媚的模樣落在顧秦深的眼里,顯得更加明艷嬌俏,他的眼底,多了幾分暗色。
顧秦深是普通家庭,換了其他人,自然是要先緊著過日子的。
顧秦深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好?!?/p>
黎酒酒:“那好,我們就買這條手鏈吧。”
顧秦深:“這條鉆石項鏈,也很好看,要不要試試?”
黎酒酒:“別,鉆石不值錢的,現(xiàn)在都有人工培育鉆了。”
柜姐:“!”
怎么說呢,可能她家少奶奶還并不知道,顧家的資產(chǎn),根本不需要她考慮生計上的問題,只需要漂亮就行。
唉,都是BOSS披著馬甲談戀愛結(jié)婚的鍋。
不行,羨慕哭了。
但,還是要勸。
柜姐:“太太,不值錢的是那些幾十分的碎鉆,而且,鉆石戴著也是真的很漂亮。我拿出來給您試一下吧?”
黎酒酒試了一下,真的很漂亮。
最后,鉆石項鏈也順帶一起買了。
柜姐把首飾打包好后,還送了一個玉鐲子。
她笑瞇瞇地介紹說:“先生,太太這是本店的贈品。祝福你們百年好合,一輩子恩愛甜蜜?!?/p>
尚在新婚的黎酒酒,臉上飛上兩抹紅色霞云:“謝謝?!?/p>
黎酒酒看了一眼那玉鐲,很通透,應(yīng)該是玉髓。
她對玉之類的東西,并不了解。
反正是贈品,戴在手上玩玩。
可只有柜姐才知道,那個玉鐲是收藏級別的翡翠,所以顏色才會這么好看。
這個手鐲,是BOSS事先放到這里來的。
經(jīng)理說,這個玉手鐲是帝王綠的冰種翡翠手鐲,二千萬都不止。
一想到夫人把京都一套商品房戴在手上,她都有點為夫人提心吊膽了。
夫妻倆離開珠寶店,先后上了那輛凌志。
經(jīng)理看到人走遠(yuǎn)了,才慢悠悠地出來。
看到老板和老板娘的背影,還有那輛破得堪稱古董的凌志,嘴角都抽搐了一下。
“咱們BOSS走了?”
柜姐:“嗯?!?/p>
經(jīng)理忍不住咂咂舌,道:“咱們老板為了不暴露自己的馬甲,連這么破的車都能開,我都有點佩服他了?!?/p>
柜姐笑:“所以人家是顧總,而你是張總經(jīng)理?!?/p>
經(jīng)理也笑了:“那咱起碼還是個總經(jīng)理嘛?!?/p>
兩個人開玩笑之際,忽然兩個男人走進(jìn)了珠寶店。
其中一個男人,臉色已經(jīng)黑如鍋底。
“您好,請問要買點什么珠寶呢?”
江衍云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問她:“剛才那兩個男人女人是一起來的嗎?”
柜姐莫名其妙:“是???”
江衍云:“他們買了什么?”
柜姐見他來者不善,只說:“不好意思,顧客隱私,無可奉告!”
江衍云平息了一下怒火,轉(zhuǎn)身離開了。
“哥!哥!”
唐子墨見江衍云一言不發(fā)地離開,連忙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