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深言被兄弟們帶去了醫(yī)院,腦袋上縫了三針。
幾個兄弟們圍在他的旁邊,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人沖著他說了些安慰的話。
“兄弟,以后還是稍微注意點吧!”
“那可是墨時驍,而且江晚詞說對的也沒錯,薄氏集團能有今天,離不開墨時驍?shù)膸兔?!?/p>
“你小叔叔確實有幾分能力。”
“如果不是他的話,你們薄家也不能在京圈有這么高的地位?!?/p>
“雖然公司是他在管理,但是薄氏集團確實是發(fā)展的不錯的,我覺得就不要去想這個事情了?!?/p>
“對,阿言,你也別惦記江晚詞了,你看江晚詞對你下手這么狠!”
“真是沒想到,江晚詞真不簡單!”
“她那個樣子,看起來很護著你小叔叔,看來是真喜歡上你小叔叔了!”
薄深言聽到身邊幾個人勸告,只覺得頭痛萬分。
他有點氣惱,“她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愛上他!”
“愛情這種事情又說不準(zhǔn)?!?/p>
“不管怎么樣,你明天也要結(jié)婚了,你今天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明好好把婚禮辦了!”
“對,你還得找時間跟墨時驍?shù)纻€歉!”
“你小叔叔還是有能耐的,他也是薄家掌權(quán)人,你未來發(fā)展可全靠他!”
“好好解釋一下吧,爭取那會那個繼承人的位置!”
薄深言輕笑了一聲。
他不知道墨時驍是否真的把自己當(dāng)作繼承人。
但他并不覺得自己好好解釋一下,就會重新贏回這個位置。
小叔叔怕是已經(jīng)記恨上他了吧。
可是,他真的想搶回江晚詞,他想要把她贏回來。
“阿言,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婚禮好好辦!”
“已經(jīng)很晚了,今天就當(dāng)是喝醉了,睡一覺就忘了今天的事情吧!”
“今晚你回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幾個兄弟商量了一下之后,把薄深言送回了他的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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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詞跟墨時驍回到了家中。
墨時驍一路上都在看著江晚詞,他眸光深邃,盯的江晚詞都有點不自在了。
“為什么一直看著我?”到了家之后,江晚詞終于忍不住開口問道。
“為什么對薄深言下手那么狠,他明天就要舉辦婚禮了。”
墨時驍一雙漆黑的眸子依然在盯著她。
他唇角微微勾著,看起來心情很愉悅。
“他詆毀你,我當(dāng)然要教訓(xùn)他了?!苯碓~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你為薄家付出那么多,他居然跟個睜眼瞎一樣看不到,竟然還怪你想要霸占薄家的財產(chǎn)?!?/p>
她原本是不知道這些事情的。
是爺爺告訴她了,她才知道,其實墨時驍從來都沒有花過薄家一分錢。
雖然他小時候是薄老撫養(yǎng)長大的,但其實墨時驍一直都很聰明,他小時候也會炒股。
他自己有錢,自己掙錢。
薄老除了偶爾教育一下他,盡量護著他一下,基本上沒有在墨時驍身上花過什么錢。
薄老一直覺得是薄家欠了墨時驍?shù)摹?/p>
他想把薄家的一切都給他的,但是墨時驍從來都沒有要過。
他一直都心存感恩,也當(dāng)薄老是自己的父親一樣。
他很尊重老爺子,也一直在幫老爺子做事情。
薄家的人其實都是知道的,大家心里就算不承認(rèn),但也非常清楚,墨時驍對薄家做的貢獻。
所以,當(dāng)她聽到薄深言那樣說墨時驍?shù)臅r候,她非常的生氣。
尤其是薄深言居然當(dāng)著那么多的人的面這樣說。
不知道的人,怕是真的會以為墨時驍現(xiàn)在的身份地位是薄家給的了。
她要是不知道也就算了。
但既然知道的話,自己的男人當(dāng)然是自己來護著了!
江晚詞眼神堅定,她抬眸看著墨時驍,她一邊給他解開了襯衫的扣子,一邊忍不住摸了一下他的鎖骨。
小叔叔的身材,真的不是蓋的。
他長年作息規(guī)律,也經(jīng)常鍛煉,八塊腹肌的身材,皮膚也好的不得了。
“誰傷害你,我都會護著你的?!?/p>
江晚詞沖著墨時驍說道,“你是我的男人!”
墨時驍?shù)皖^,他一把把江晚詞抱了起來,兩個人一下滾到了床上。
他低頭親吻她。
“該我護著你才是?!?/p>
“不,我也要保護你,你不要忘了,你老婆也是很厲害的!”
墨時驍笑了笑,“我知道。”
江晚詞想在說什么話已經(jīng)說不出來了,男人霸道的吻著她,眸子越發(fā)動情了起來。
一晚上大戰(zhàn)了三百回合。
墨時驍怎樣都不知滿足,出差幾天,他想她想瘋了。
縱欲的后果就是,第二天因為婚禮要早起,江晚詞迷迷糊糊的都有點起不來了。
“腿好酸?!苯碓~撅起小嘴,瞪了一眼墨時驍,“都是你,換了那么多姿勢……”
“難道不舒服嗎?”墨時驍親了她一口,“我記得你昨天叫的也很歡樂呢?!?/p>
江晚詞臉頰微紅,“再舒服也頂不住那樣折騰。”
“疼嗎?”墨時驍柔聲問道,“我給你看看吧?!?/p>
說話的時候,墨時驍便要鉆入被窩里給她檢查。
江晚詞臉一下紅了,她躲了一下,“不要!”
“害羞什么,我昨天都看過了?!?/p>
墨時驍按住了她的腿,他嚴(yán)肅的說道,“我看看?!?/p>
江晚詞不敢再動了,他昨晚雖然還算溫柔,但架不住換了一個又一個的姿勢,非常挑戰(zhàn)的她的極限。
舒服是舒服,新奇是新奇,可是,他耐力也太強了,磨到最后,她不斷求饒。
“稍微有點紅,我等下給你抹點藥。”
墨時驍一臉心疼的說道。
江晚詞哼了一聲。
“這周不能再碰我了!”
“老婆!”墨時驍頓時快碎了,“一周不碰怎么行!”
“怎么不行,人家一個月一次呢!”江晚詞鼓起了腮幫子。
墨時驍:“……我是年輕人,我不是老頭子!”
“那也不行!縱欲過度是有很大危害的,我是中醫(yī),我知道!”江晚詞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為了自己的身體,我們要克制!”
“我不相信!”墨時驍委屈巴巴。
“我不管,反正我不行!”江晚詞從床上下去,她一溜煙跑進了浴室。
“老婆,我覺得要多做做才會適應(yīng),適應(yīng)了,你就不會不舒服了?!蹦珪r驍跟著站在了浴室門口,一臉真誠的說道,“咱們是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