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選!”
許禾指著電腦屏幕:“絨毛活檢還是無創(chuàng)DNA?!?/p>
許禾一肚子火,恨不得馬上拉著陸景明去醫(yī)院,懷疑她?
還懷疑她的崽?
換爹,必須馬上換爹。
“走,誰不去誰是狗?!?/p>
許禾拉著他準備出門,氣勢洶洶的恨不得光速瞬移到醫(yī)院。
二人剛走到門口。
陸景明嘆了口氣:“汪汪!”
許禾:..........“陸景明,時空隧道吃掉了你的腦子嗎?”
這男人什么時候開始示弱了?
想當年,他們斗得水深火熱的,也沒見這人低過半分頭。
怎么一轉頭這人都會低頭了?
別說許禾震驚了,陸景明這個當事人也震驚了。
他好像潛意識里會同許禾示弱。
從大腦神經里帶出來的習慣。
“我懷疑你給我下蠱了?!?/p>
“低看我了,陸董,”許禾哧了聲:“成年女性只會在有男人和沒男人之間做選擇,不會留個微瑕男人在身邊?!?/p>
下蠱?留著他氣自己?
許禾哼了聲:“我倆肯定想好了要離婚了,不然我怎么會找律師起草離婚協(xié)議書?”
“問題是我這么視財如命的人既然會心甘情愿地放棄所有財產只為跟你離婚?你是不是在外面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氣著我了?”
“不然這事兒說不過去。”
陸景明睨了她一眼,伸出食指跟中指扣住領帶往下拉了拉:“你不如直接說我在外面亂搞了?!?/p>
“我有理由懷疑?!?/p>
陸景明將領帶丟到許禾書房的沙發(fā)上:“站在我的角度,一個愛財如命的人連財都不要了,只為跑路,不是心虛就是腦子壞了,還是說你給我下了什么慢性毒藥?我的死期馬上就要到了?你急于脫身?”
男人涼颼颼的眸子覷了她一眼,邊脫西裝邊問:“許禾,你是前者還是后者?”
男人低頭解袖扣,傍晚的黃昏跟小偷似的鉆進許禾的書房,透過落地窗灑在陸景明的側臉上。
她自幼便對美好的事物格外青睞。
長得好看的貓,好看的狗,好看的女人和好看的男人都會吸引去她的目光。
而陸景明,顯然是在吸引她的行列之中。
夜幕黃昏下,男人姿態(tài)挺拔得像是一株立在沙漠邊緣的白楊,勁瘦、又冷厲。
讓你敬而遠之,又吸引你靠近。
許禾端詳著,腦子還沒做出決定,行動搶先一步。
湊到陸景明跟前,剛想墊腳。
陸景明嚇得往后退了一步:“干什么?想非禮我?我是那么不三不四的人嗎?”
許禾腳步一頓,一句粗口沒忍住爆出來。
草?。。。。?!
她既然對陸景明這種混不吝起了歹心。
許禾啊許禾,你是真不挑??!
五年過去了,你真是什么都吃??!
“放屁,我還沒那么饑不擇食。”
陸景明笑的輕快,緊追著許禾問:“許總的許是哪個許???以身相許的許嗎?”
“唉,別走?。≡S總要是想親,我也不是不能接受?!?/p>
“許總是我老婆,想親就親,我哪兒敢反抗啊..........”
“許總柜子里那么多工具,想必以前也沒少跟我玩兒...........”
許禾想逃,偏偏陸景明賤兮兮地追著她打臉。
氣得她腳步猛地頓住:“閉嘴,不然你信不信老娘帶球跑?”
“什么帶球跑?”老太太上樓,恰好聽見這句話。
許禾眉頭一挑,天都幫她..........
她腰一軟,跺了跺腳,嬌滴滴調調在起居室響起,喊得老太太骨頭都酥了:“奶奶........陸景明他..........唔!?。。。?!”
話沒出口,陸景明疾步過來一把捂住她的嘴將人往自己胸前摁,望著老太太臉不紅心不跳地解釋:“她昨晚熬夜看了本言情小說,小說里女主角帶球跑了?!?/p>
老太太憂心忡忡:“懷了孕,要多休息?!?/p>
“我...........唔!”許禾想開口。
陸景明摁著人的手緊了幾分:“是,我會叮囑的,奶奶放心?!?/p>
嗬——————老太太一走,許禾大口喘息著,陸景明剛關上房門走過來,被人往肩膀上扇了一巴掌:“你想謀妻殺子嗎?”
“你晚上睡覺最好給老娘睜著眼睛,不然老娘遲早捂死你?!?/p>
“陸景明............唔..........”
許禾罵罵咧咧聲剛起,陸景明彎腰摁著人的后腦勺送上自己菲薄的唇。
輾轉反側間,許禾嚇得瞪大眼睛難以置信。
耳鬢廝磨不過片刻,二人輕車熟路地勾搭到一起了,身體反應遠比二人的嘴皮子誠實,這種情況,似是發(fā)生過很多次。
次數(shù)多到都已經形成肢體記憶了。
熾熱纏綿許禾渾身無力地任由人抱到沙發(fā)上,坐在他大腿上,女上男下吻的忘情。
嗡嗡嗡...............
陸景明西裝褲口袋里手機振動聲將二人思緒瞬間拉回.........
起居室里靜謐的只剩下了手機的振動聲。
四目相對,視線膠著在一起宛如回南天的潮濕,濃稠到撥不開。
急促呼吸此起彼伏難以平穩(wěn)。
許禾回過神來,嚇得一顫,想從陸景明大腿上下來。
動作太急,險些摔倒,幸好陸景明眼疾手快摟住她的腰將人往身前帶:“小心?!?/p>
“你瘋了還是我瘋了?”他們的身體,比腦子還默契。
“不知道,”陸景明也很疑惑,短短兩日,只要碰上許禾就跟碰上毒藥似的:“但事實證明,你我的身體比腦子更有默契?!?/p>
“難不成我倆當初是炮友轉正?只談情欲不談情?”不然身體怎么這么默契?
“未必,”陸景明回應,視線落在她肚子上:“你忘了你揣著球了?”
他跟許禾都是極其理智的人,許禾一心搞事業(yè),于她而言,搞出人命不如搞錢來得實在。
而他?陸家自幼家教森嚴,不能做出有損家庭的舉動這種觀念已經刻進了腦子里。
理智、清醒又利益當先的二人,誰都不會干出讓炮友搞出人命的事情來。
許禾從他大腿上下來:“你先接電話。”
陸景明拿出手機看了眼,只見號碼不見備注時,眉頭微微蹙了蹙。
剛接起,那側聲音哽咽:“景明,你來見見我吧!求你了,我真的很想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