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老公,吃蝦!”
“你自己吃。”
“怎么了??是我剝的蝦沒有外面女人剝得好嗎?”許禾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望著陸景明:“老公,你跟我說哪兒不好,我改就是了?!?/p>
陸景明:......隨地大小演上了?
他抿了抿唇,拿著碗遞到許禾跟前,眼睜睜地看著她將蝦子放到自己碗里。
“老公么么.........”
陸景明:么不下去一點。
“老公~?!?/p>
陸老板:“么么........”
“國家前幾天出臺了政策你們看到了嗎?”飯桌上,周乘拿著勺子舀著碗里的湯有一下沒一下地,姿態(tài)隨和語氣輕飄飄的。
“什么政策?!标懢懊髡齼喊私?jīng)詢問,真以為是什么商場上的政策。
“虐狗犯法!”
“罵人就算了怎么還罵自己呢?”許禾意悠悠地接茬兒。
“許總,你這是回光反照了?我都多少年沒聽見你這么損人了?!?/p>
這姐妹兒該不會是被妖魔鬼怪附身了吧?
周乘話語落地,陸景明深諳無波的目光落到他身上。
心里一緊。
而這個眼神落在周乘眼里,成了赤裸裸的警告。
誰不知道陸老板這些年護老婆護得緊?
他不去蹙這個眉頭。
晚餐結(jié)束。
二人剛上車,陸景明身側(cè)的車窗被敲響,周乘彎腰撐著車門望著他:“明天晚上會議結(jié)束之后去玩玩兒?”
“你這幾年都不怎么在外界露面了,大家還挺想你的。”
“明天再約時間。”
周乘心想,又是這一句。
說明天再約時間那就是沒時間了。
真有時間他現(xiàn)在就該直接答應(yīng)。
目送車子揚長而去,周乘站在原地單手插兜,舌尖抵了抵腮幫子。
“妻管嚴!”
“我怎么覺得許禾跟變了個人似的?”大家可都知道,這倆人夫妻感情好歸好,但這幾年許禾在人前都不怎么開口說話的。
偶爾跟他們吃飯,陸景明哄著才會開口。
“她這樣子,倒是跟當年不擇手段的她挺像?!?/p>
周乘看了眼身邊人:“那不是很好?”
想說就說,不想說就閉嘴。
多大點事兒?
還琢磨上了?
..........
“他們約你去哪兒玩兒?”
“斗獸場,或者賽車場這些地方?!?/p>
許禾聽到斗獸場三個字,眼睛都亮了。
她可是聽說,那地方女人進不去,除非有人帶著,她當年可是想盡辦法想進去,愣是沒人敢?guī)?/p>
“你不去?”
“你想去?”陸景明聽出了她話語里的期待。
“我想,你帶我去嗎?”
“可以,”陸老板意悠悠點頭:“明碼標價,一千萬?!?/p>
“你怎么不去搶?”
“犯法!”
“搶我就不犯法了?”
“夫妻之間,這是情趣?!?/p>
陸景明意悠悠的話一出來,她腦子里嗡的一聲響。
她昨晚干壞事兒的時候眼見就要大功告成了,抽手走得又冷漠又無情,妥妥的千年老屠夫既視感。
陸景明躺在沙發(fā)上喘著粗氣對她破口大罵。
她說........這是夫妻情趣?。。?!
媽的!
風水輪流轉(zhuǎn)!
這算是轉(zhuǎn)到自己頭上了。
..........
“你跟陸景明去醫(yī)院治不孕不育去了?”
“放屁,誰說的?”
“群八卦!”周嵐悠悠開口,通著電話開著免提,但是指尖滑溜在屏幕上沒停過。
早上的瓜,她居然現(xiàn)在才知道。
恨不得連帶著標點符號都正兒八經(jīng)看清楚。
“我看看!”
“你不在,”周嵐善意提醒:“她們新開了一個群,進群要求實名制,我感覺你是進不去了?!?/p>
操?????
這群賤人!?。。?!
這么對待她?
有求于她的時候一口一個禾姐。
現(xiàn)在連八卦都不給她吃。
她的命不是命?
餓不死是不是?
“截圖給我看?!?/p>
周嵐掛了電話,過了三五分鐘,錄屏直接丟過來。
許禾看著上面的話,氣地坐在梳妝臺上連連爆粗口:“這群狗東西?!?/p>
“不要碧蓮!?。?!”
“你看看許意在不在群里?不在的話我進去。”
周嵐拿著手機微微坐直了身子:“換小號?”
“不行?”
“這可太行了,你等我看看哈!”
誰不想吃實際的瓜?
許禾不進去,她們以后見面聊天的話語都要少一半。
姐妹坐到一處不罵同樣的人白見面了。
五分鐘后,許禾頂著許意的名字進了群。
剛一進去,群里有人丟出一句話:「怕不是那些年搞事業(yè)用了什么非法手段,這會兒才去看生育科的」
「你的意思是,陸董撿了破鞋?」
“你破鞋,你才破鞋,你全家都破鞋。”
砰——————
許禾起的拿起手機站起來罵娘。
剛一起身,一瓶精華掉在了地上,玻璃瓶碎成了渣。
端著水杯準備進書房的陸景明腳步一頓,朝著臥室來。
剛想問怎么了,見許禾蹲在地上準備用手去撿玻璃碎片。
“我來!”
男人溫熱的掌心包裹上來時,許禾心頭一顫。
側(cè)眸望去,男人俊逸的五官映入眼簾,臥室燈光昏暗,給他平添了幾分難見的柔和。
一副金絲邊眼睛架在鼻梁上。
又禁欲又帥氣。
許禾突然覺得,陸景明這狗東西還挺靠譜的。
跟她五年前認識的那個二世祖天差地別。
“端一下!”男人將手中的水杯塞到她頭上,扯出幾張紙巾墊在地上,一點點地將玻璃碎片撿起來,
臨了還用指尖摸了摸四周,確認沒有漏網(wǎng)之魚才站起身。
“好............”
陸景明的話還沒出口,許禾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送上薄唇。
輾轉(zhuǎn)反側(cè)時見人沒反應(yīng),下狠嘴咬了人一口。
“嘶.........你屬狗的?”
“恩,”許總端著杯子正兒八經(jīng)地點頭,動作幅度太大,杯子里的水溢出來了些:“哈巴狗!”
“許禾.......”
陸景明想說什么,許禾修長的食指落在他唇瓣“噓”了聲:“別說話,先讓姐占點便宜再說。”
“姐就喜歡你不說話的樣子.........”
“陸董要是個啞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