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梅,你就沒有什么要說的?”
“你知道我們這里的性質(zhì),等我們查出什么來,到時候你就是想交待都沒用了?!?/p>
執(zhí)法人員威嚴(yán)的看向白狐。
他目光如炬,一身氣概。
姜小梅抬頭冷笑著看了他一眼,“同志,我做什么了你們要抓我?”
廖坤,“……”
他見過嘴硬的,沒見過這么嘴硬的,監(jiān)控都拍攝到那把匕首,就是從她手里踢飛的。
她還企圖對厲江川行兇。
“那把匕首可是殺害邱月的兇器,你說我們?yōu)槭裁醋ツ???/p>
“而且監(jiān)控已經(jīng)清晰的拍下,你意圖對厲江川行兇。”
廖坤如實將事情說出來。
白狐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她模樣痞痞的,“同志,你們拍到我殺害邱月的畫面了?”
廖坤,“……”
“沒拍到就是誹謗,我要告你們?!?/p>
“這匕首是我撿到的,而且我并沒有想行兇厲江川,我只是想嚇唬他一下。”
“誰知道還沒嚇唬,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了個神經(jīng)病,上前朝著我就是一腳,然后追著我就打。”
“瞧瞧我這一身的傷,我胳膊現(xiàn)在還痛的很呢?!?/p>
她太清楚了,沒有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這些人根本拿她沒辦法。
華國的法律可是要人證和物證俱全,缺一不可。
她秀眉皺了皺,“醫(yī)生,醫(yī)生,我渾身又開始疼了,是病情惡化了嗎?”
“我要醫(yī)治?!闭f了幾句,她就開始大喊起來。
廖坤,“……”
他看白狐幾眼,知曉白狐肯定是什么都不愿意說,起身離開。
兩個人的對話,徐楠一全程聽了個明明白白。
廖坤看向她和局長冉云海,“冉局,她這個情況,最多只能關(guān)押她二十四小時?!?/p>
“若是二十四小時內(nèi),我們拿不出新的證據(jù),就得放她離開。”
“這……”
他太知道抓白狐,徐楠一等人花費了多少時間和精力。
厲江川更是以身入局。
徐楠一皺了皺眉頭,她側(cè)臉看向冉云海,“冉局,要不我去試試?”
白狐最最在意的便是鬼神,她覺得自己可以去試探白狐。
本來她不想去解開這層身份,可陳可然的畫像還需要一些時間。
而冉云海懸賞,找邱月被殺現(xiàn)場的目擊證人,卻沒一個人前來。
所以,她只能用這種最笨的方法去試試。
冉云海有點擔(dān)心她,“你有把握嗎?”
徐楠一還真沒什么把握,“沒有,但可以試試?!?/p>
她將冉云海拉到一旁,“冉局,其實我是白狐一直尋找的鬼神,所以我想試試?!?/p>
“但我這身份!”
冉云海被她的話驚了一下,忍不住上下掃視了她一眼。
“我一直以為是個老頭呢?!彼@種系統(tǒng)人物,確實聽說過鬼神,尤其是知曉白狐以后,他們對鬼神的了解就更多了。
只是他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能看到活的鬼神。
“那你去試試?!比皆坪:芸旖o了準(zhǔn)話。
不僅如此,他還給徐楠一配置了一支錄音筆,還命人將攝像頭給關(guān)了。
“這人是誰啊,竟然獨自去見犯罪嫌疑人?!?/p>
有人看到這一幕,忍不住議論起來。
畢竟審訊犯罪嫌疑人,都必須最少兩個人,還得全程開啟錄像。
當(dāng)然,特事特辦也不是不可以。
但這女的,明顯不是他們的內(nèi)部人員。
“誰知道,估計是外地的吧。”有人沒那么多心眼子,也不想操這個閑心。
冉云海都在,還是冉云海讓人家進去的,他覺得沒必要操野心。
“不是,我查過了,系統(tǒng)里沒這個人?!庇腥怂栏埽桓贝蚱粕板亞柕降椎募軇?。
說著他又特意查了查徐楠一。
這一查,頓時來了興趣,“呵呵,瞧瞧,這人厲害得勒?!?/p>
“是神醫(yī),還是武術(shù)高手,但就是不是我們內(nèi)部人員?!?/p>
“你們說冉局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聽他這么一說,其他人湊了過來,“是啊,冉局也不怕人投訴?”
“其實我倒是好奇,她進去有什么用。”
大家七嘴八舌的,一個個眼睛死死的盯著門口,耳朵更是豎得直直,希望能夠聽到點動靜。
但是他們卻什么都沒聽到。
而此刻的徐楠一!
她走進屋內(nèi),順勢將門給關(guān)上,勾唇笑看向白狐。
“你早就算到自己會有今天,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
白狐有點不想看到她。
將臉側(cè)向一旁不說話。
她不說話,徐楠一卻不依不饒。
“那你想見鬼神嗎?”
“其實你這樣拖延時間也沒用,你殺了邱月,這是不爭的事實?!?/p>
“這事遲早會查出來?!?/p>
“不是這次也是下次,但是鬼神卻不是你想見就見的?!?/p>
“我只給你一次機會。”
她直接跟白狐玩起了心理戰(zhàn)。
她一開口,白狐臉上的神情明顯變了,緊接著頭也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