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混蛋!”
野菊惱怒不已,破口大罵。
“想殺我,也沒那么容易!”
他快速甩動雙手,無數(shù)枚銀針暗器被射出。
他不僅是一個風(fēng)水師,同時也是一個忍者。
身為阿部半藏的弟子,自然實(shí)力非同一般。
但很可惜,柳堂宗身為柳家長孫。
身邊護(hù)衛(wèi)的武者,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嗖嗖……
所有的銀針,都被四個武者輕松躲開。
“來吧,讓你們見識一下我東瀛風(fēng)水師的厲害!”
野菊又掏出了一把八卦銅鏡,打算施展風(fēng)水術(shù)。
但柳堂宗的四個武者卻根本不給他機(jī)會。
在躲過了銀針的攻擊后,他們也反手射出了暗器。
四面八方的暗器呼嘯而來,野菊根本躲無可躲。
“混蛋,你們這些卑鄙的支那人……”
他趕緊咬破手指,在八卦銅鏡上畫了一道符咒。
下一秒,一道半虛半實(shí)的灰色鬼影飄出。
幫他擋下了所有的暗器。
“怨靈,給我殺了他們,一個不留!”
野菊面孔猙獰的嘶吼著,簡直比怨靈更加兇戾。
怨靈發(fā)出一聲怪叫,立刻撲向了柳堂宗那邊。
柳堂宗也被嚇了一跳:“這是什么鬼東西?”
“少主退后!”
四個武者連忙拉著柳堂宗后退,隨后當(dāng)機(jī)立斷的開槍引爆了車子的油箱。
伴隨著一聲巨響,烈火呼嘯而出。
瞬間吞沒了怨靈的身影……
再厲害的怨靈,也會受到陽光的約束。
再加上如此猛烈的爆炸,怨靈瞬間被燒的凄厲慘叫。
躲回到了銅鏡里。
看到怨靈也失效了,野菊暴跳如雷。
“卑鄙無恥的支那人,居然還用槍!”
他又從衣服里掏出了一把金錢劍。
默念咒語,金錢劍呼嘯而出。
繼而在空中飛散出無數(shù)銅錢,射向四個武者。
四個武者冷哼一聲,快速前沖。
一邊躲避銅錢,一邊直奔野菊而去。
砰砰砰……
與此同時,外圍的保鏢們舉槍射擊。
打的野菊狼狽逃竄,無法再繼續(xù)施展風(fēng)水術(shù)。
下一秒,四個武者瞬間沖到了他面前。
四只利爪,同時落在了他的身上。
“等等,我有話要說……”
野菊發(fā)出驚恐的叫喊,想再掙扎一下。
但柳堂宗卻根本不聽他的話。
“殺!”
四個武者接到命令,立刻下手。
噗嗤……
野菊的四肢,當(dāng)場被他們活生生扯斷。
鮮血飛濺而出,染紅了韓家大門……
等到韓家的人跑出來時,地上只剩下野菊血肉模糊的尸體了……
“柳少,你這是做什么?”
韓家的老管家皺眉看著柳堂宗,有點(diǎn)不悅。
在韓家大門口殺人,這也太不把韓家放眼里了吧!
換做以前,柳堂宗哪有這個膽子?。?/p>
柳堂宗淡淡說道:“不好意思,我會去跟韓老親自解釋清楚的?!?/p>
老管家只能無奈一嘆,也拿他沒辦法。
現(xiàn)在的韓家,真是任人踩踏了……
“你們收拾干凈?!?/p>
柳堂宗交代了一句后,便大步走進(jìn)了韓家。
大廳里,韓承龍剛得知了消息。
吃驚不已!
那個東瀛人不是跟柳堂宗他們一起來的嗎?
柳堂宗為什么要?dú)⑺?/p>
“韓老,我來賠罪了?!?/p>
這時,柳堂宗走了進(jìn)來。
態(tài)度倒是十分謙遜。
韓承龍發(fā)現(xiàn),自己越發(fā)的看不透這小子了。
最近這小子所做的種種事情,都格外的匪夷所思。
他到底是想要干嘛?
“坐下說吧,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是昨天,韓承龍此時肯定會無比憤怒。
敢在韓家門口殺人,無異于是在打他的老臉。
但現(xiàn)在,他對柳堂宗已經(jīng)有了不一樣的看法。
所以格外的寬容。
柳堂宗看了一下時間,說:“還是等一會再說吧,馬天刀應(yīng)該很快就會趕過來了?!?/p>
韓承龍點(diǎn)了點(diǎn)頭,讓傭人先上茶。
這時,陳寧也走了進(jìn)來。
“怎么回事韓老,聽說有狂徒在韓家大門口殺人?是誰這么囂張狂妄?”
韓承龍干咳一聲,沒有答話。
柳堂宗慢悠悠喝著茶,開口說道:“你說那個狂徒,就是我。”
“啊,不是吧?你們不是一起的嗎?”
陳寧故作驚訝,心里卻很想給他頒個獎。
果然不愧是柳家大少,下手就是干凈利落!
殺個人,簡直比吃飯還快!
柳堂宗不屑一哼:“東洋鬼子,最下流不堪的東西,本少豈會與他們?yōu)槲???/p>
僅僅不到十分鐘,馬天刀就去而復(fù)返了。
他大步?jīng)_了進(jìn)來,氣勢洶洶。
連韓家的老管家都不敢多說一句。
“柳堂宗,你瘋了嗎!”
一走進(jìn)大廳,馬天刀就咆哮了出來。
甚至連韓承龍都不打一下招呼。
他憤怒的沖到了柳堂宗面前,一把奪過茶杯。
狠狠摔爛在地上。
“說,你為什么要?dú)⒁熬???/p>
柳堂宗撇了撇嘴,慢條斯理的翹起了二郎腿。
“怎么,我殺個人,難道還要跟你匯報?”
馬天刀氣的鼻子都歪了。
“可他是我?guī)淼娜?,你難道不用給我一個交代?”
柳堂宗忽然一拍桌子,生氣的喝道。
“他對冰瑩懷有不軌之心,我就殺了,你想怎樣!”
此話一出,馬天刀和韓承龍都不由愣住了。
陳寧卻不由稱贊了一聲。
這柳堂宗還真是夠雞賊的啊。
還知道利用一下韓家。
如此一來,在這件事情上,韓家肯定就要跟他站在同一戰(zhàn)線上了。
他的壓力瞬間倍減。
馬天刀驚疑不定的看著他:“你果然喜歡韓冰瑩?”
柳堂宗冷笑一聲,反問道:“不可以嗎?我從小就對冰瑩有仰慕之情,區(qū)區(qū)一個東洋鬼子,也敢對她有不軌之心,我殺了又如何!”
馬天刀氣的快要發(fā)瘋了。
都是什么豬隊友??!
“他是黑龍商會的人,還是阿部半藏的弟子,你知道嗎!”
柳堂宗不屑一哼:“黑龍商會又怎樣?他們要是敢來陽城,老子把他們?nèi)珰⒘耍 ?/p>
“好,你牛逼!”
馬天刀看著眼神冰冷的韓承龍,知道今天這件事是沒辦法討要個說法了。
否則韓承龍肯定也不會答應(yīng)的。
畢竟野菊是他帶來韓家的,如今卻對韓冰瑩有不軌之心。
韓承龍沒有對他發(fā)飆,已經(jīng)算是客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