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寧這才恍然過來,對俞翡南說道。
“你偷拍我也不說一聲啊,拍的帥不帥???”
俞翡南俏臉緋紅,有些扭捏的轉過頭去。
輕輕嗯了一聲……
“挺帥的……”
“哦,那就好?!标悓幏判牡狞c了點頭。
隨即又對白丘生說道。
“白總眼力不錯嘛,居然能認出是青龍訣。”
白丘生點頭笑道:“我家有一本祖?zhèn)鞯闹嗅t(yī)書籍,上面也有記載青龍訣,只可惜卻是殘篇的……”
說到這,他眼巴巴的瞅著陳寧。
那望眼欲穿的眼神,任何人都明白了他的意圖。
但陳寧卻偏偏假裝不知道,還點了點頭。
“原來是這樣啊,那就難怪了……”
見他這么敷衍自己,白丘生有些急了。
最終忍不住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訴求。
“只要少主肯把完整版的青龍訣傳給白家,我立刻帶著白家脫離秦家,歸附少主!”
此話一出,張友民他們都不由吃了一驚。
這老白是瘋了吧?
為了一篇傳說的吐納術,居然這么快就表態(tài)?
就不怕秦家知道了,把白家弄死?
就在所有人都驚訝于白丘生的話時,陳寧卻搖頭拒絕了。
“不行?!?/p>
“為什么?”
白丘生沒想到陳寧會拒絕的這么干脆,老臉一時間有些掛不住。
陳寧收斂笑容,一臉認真的解釋。
“師傅說過,青龍訣不能外傳。”
白丘生仍不肯放棄,繼續(xù)說道:“我白家要是歸附了少主,也不算外傳吧?”
陳寧再次搖頭:“不行,沒有例外?!?/p>
其實老頭子壓根就沒說過這樣的話。
因為青龍訣能修煉成功的人少之又少。
根本不需要擔心外傳。
他之所以拒絕,是因為白丘生的要求不對等。
白家原本就是神門庇護下的世家。
重新歸附,不應當講什么條件。
因為,陳寧他有這個資本!
而且,要是隨便一個世家歸附,都要求一篇功法的話。
那以后其他世家不都有樣學樣?
到時候陳寧就算有再多功法,也不夠他們分的??!
被陳寧再次拒絕后,白丘生大失所望。
這老家伙是一個十分現(xiàn)實的人。
見陳寧不答應,他的態(tài)度立刻也就不再恭敬了。
黑著臉坐在那,直接一聲不吭了。
見氣氛有些尷尬,柳堂宗趕緊敲了敲桌子。
“各位,既然你們今天來了,那不如就當著少主的面表個態(tài)吧。少主與秦家,你們選擇哪一邊?”
白丘生黑著臉喝茶,不搭理他。
其他人則紛紛看向了張友民。
現(xiàn)在,張友民就是他們的代表了。
張友民呵呵一笑,帶著一絲譏諷。
“這么快就讓我們表態(tài),少主是不是有點太急迫了些?”
柳堂宗眉頭一皺:“急迫什么?難道你以為,我們實力不夠?”
張友民聳了聳肩,說:“我可沒這么說啊,是你自己說的!”
接著,他又挖了挖鼻孔。
“如果你們實力真不夠的話,我們倒是也可以先資助一點?!?/p>
說著,他從兜里掏出了一張支票。
“這一千萬,是我們幾家一起出的,希望少主不要嫌少。畢竟現(xiàn)在秦家盯的緊,我們也拿不出太多了?!?/p>
“你……”柳堂宗瞬間大怒,這是把他們當乞丐了嗎?
混賬東西!
這要是在陽城,他一定直接來個殺雞儆猴。
把這個張友民干掉先!
他看了一眼陳寧,見陳寧笑而不語。
只好強行壓下了怒火。
“區(qū)區(qū)一千萬,你們還是拿回去留著過年發(fā)紅包吧!”
“那行吧!”張友民聳了聳肩,又將支票踹回了兜里。
柳堂宗看著他的動作,猶如在看猴子表演。
“我們的實力夠不夠,以后你們自然會知道。今天在這,我倒是可以先給你們透露一個消息。”
“什么消息?”張友民一臉隨意的表情。
柳堂宗嘴角掀起一絲冷笑:“秦家馬上就要有大麻煩了,你們要是非要等到秦家不行了再跑過來抱大腿,那可就有點遲了?!?/p>
此話一出,張友民他們不由齊齊愣住。
“秦家怎么了?”白丘生也忍不住問了起來。
秦家可是云城的擎天支柱,要是真出了問題,整個云城都將出現(xiàn)大地震。
柳堂宗卻故意不說:“你們既然不是真心誠意的歸附,這等重要信息我又怎么可能告訴你們?”
白丘生表情一滯,臉色開始變幻了起來。
柳堂宗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一時間他還真不好判斷……
但最終,他還是選擇了相信一半。
“那你想要我們怎么做?不告訴我們真相,就讓我們誠心歸附,也不大可能吧?”
柳堂宗得意一笑,他就知道白丘生會妥協(xié)。
對于這種墻頭草來說,一旦聽到有任何風吹草動,肯定會坐立不安的。
張友民也馬上說道:“就是,不告訴我們的話,我們是不會歸附的!”
誰知,柳堂宗卻不屑一笑。
“現(xiàn)在你們歸不歸附,對我們來說不重要。你真以為我們實力不夠,需要借助你們這點力量?”
面對柳堂宗的嘲諷,張友民氣惱不已。
“那你還叫我們過來干嘛!”
他渾然忘記了,明明是他們請求約見的陳寧……
柳堂宗還想再嘲諷兩句,這時陳寧敲了敲桌子。
所有人瞬間安靜了下來,目光都落到了陳寧身上。
想聽聽他要說什么……
陳寧喝了兩口茶,悠悠說道:“現(xiàn)在不需要你們做什么,盡管先蟄伏著。不過,等到我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必須站出來起帶頭作用,引領所有舊部歸順。這,就是我交給你們的任務?!?/p>
白丘生和張友民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神情各異。
“需要我們的時候……那是什么時候呢?”
陳寧沒有明說,只是露出了一抹深笑。
“你們都是最懂得看局勢的墻頭草,我相信到時候你們一定會知道的。”
此話一出,張友民他們紛紛變了臉色。
居然說他們是墻頭草?
這也太侮辱人了吧!
旁邊的柳堂宗卻差點喝彩出來,罵的好!
這些不識好歹的家伙,就不應該給他們留面子!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走了!”
張友民黑著臉,第一個起身離開。
白丘生最后看了一眼陳寧,也無奈的準備離開。
“白丘生,你留下?!标悓幒鋈缓白×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