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那個姓趙的女人找到了沒有,您趕緊處理了她,這次事情鬧大了,阿晏最反感制造車禍,要是查到了是我在背后推波助瀾,恐怕又要把我送出國去了?!?/p>
厲晏州的父母就是死于車禍的。
許晚盈罕見的失了往日的端莊,她只想要溫迎死,但沒想到會把事情弄的這么一發(fā)不可收拾。
三年前她因為陸淮川的事情被厲晏州送出國去,是借口繼承家業(yè)才提前回來的。
三年前許晚盈還能當(dāng)成是真的出國深造一下,但現(xiàn)在,她要是再因為這件事被送走的話,那回來的時候,連最佳的生育年齡都錯過了。
“你現(xiàn)在知道怕了?”
電話那頭許晚盈奶奶十分不悅,“我早就讓你沉住氣,等你和厲晏州結(jié)了婚,再毀了陸淮川的訂婚易如反掌,那個姓溫的小丫頭就什么都不是了,你非要急著出手,現(xiàn)在好了,沒打著狐貍,惹了一身的騷。”
“奶奶!”
許晚盈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時間緊迫,我晚點再聽您說教成嗎?”
許晚盈只能說,她一開始是真的沒有把溫迎放在眼里,沒想到她這個女人命竟然這么硬,幾次都沒弄死她。
“我會安排,那個趙姐有孩子,很好拿捏,你就只管緩和好你和厲晏州的關(guān)系,早點把婚訂了才是正事?!?/p>
許晚盈總是有種不安心的感覺,“用孩子就能讓她徹底閉嘴?”
在許晚盈的印象里,能守住秘密的只有死人。
“母親為了孩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你放心,你母親不是也為了你的未來,把命都填進(jìn)去了嗎?”
許晚盈聽到這里,不再說話了,她很清楚要不是因為母親,厲晏州現(xiàn)在可能連看都不會看她一眼吧。
“好,奶奶,我知道該怎么做了?!?/p>
許晚盈掛斷了電話,朝著厲晏州的包廂走去,她就不相信,還有她許晚盈搞不定的男人。
“阿晏?!?/p>
許晚盈推開了厲晏州包廂的門,提著保溫桶走了進(jìn)來。
厲晏州握著筷子的手指稍微頓了一下,眼底閃過一抹不悅。
“過來怎么沒叫人通知一聲。”
許晚盈笑笑,“我本來是要去你公司的,想過來訂個位置卻發(fā)現(xiàn)位置已經(jīng)被你訂了。
我們還真是心有靈犀了,我親手煲了雞湯,給你嘗嘗?!?/p>
許晚盈借著給厲晏州送湯的機(jī)會,把身子俯了過來,她今天特意穿了深V的連衣裙,這個角度,十分的誘人。
厲晏州卻目不斜視,視線若有似無的飄向門口。
許晚盈保持著笑容,擰開了保溫桶。
“你聞聞,很香的……哎呀……”
許晚盈腳下不穩(wěn),跌坐在了厲晏州的腿上,順勢摟住了他的脖子。
許晚盈眼眸含情的盯著厲晏州,可厲晏州卻沒有一點反應(yīng)。
只是淡淡的說了句,“你沒事吧?!?/p>
許晚盈感覺頭頂好像飛過了一群烏鴉,都美人入懷了,他還這么冷淡?
是她沒有魅力,還是說厲晏州真的一點也不行?
許晚盈訕訕道,“我沒事,我……”
“沒事就站起來。”
厲晏州說話的時候宛如一尊冰雕,渾身上下都砭人肌骨的冷意。
許晚盈還沒來得及起來,包廂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