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管家回憶了一下,“只有早上打掃的人去過,溫小姐是丟了什么東西嗎?不巧今天大廳監(jiān)控檢修,我?guī)筒涣四懔??!?/p>
溫迎到是沒丟東西,而是多出來了東西。
這里怎么說也是陸淮川的別墅,厲晏州的東西送進來不會沒有動靜的。
溫迎覺得自己想多了,厲晏州他哪有那么好心。
轉(zhuǎn)眼到了壽宴的日子,溫迎一大早就被于管家叫起來梳妝打扮。
陸夢茹交代過,就是天塌下來,也壓不垮陸家人的精氣神。
尤其是壽宴這樣的日子,更要打起精神來。
溫迎梳妝好,陸淮川也下了樓。
他今天穿著深藍色西裝,搭配了一條很別致的領(lǐng)帶。
樣子和溫迎身上淺紫色的旗袍莫名的很搭。
壽宴定在了厲家老宅的庭院里,萬里無云的好天氣,很適合戶外用餐。
今天來的不僅有厲家的人,還有些重要的合作伙伴,來來往往,熱鬧非凡。
溫迎保持低調(diào),走在陸淮川的身后,低著頭管好自己的眼睛。
進入?yún)柤抑髟?,厲家有人走了過來,擋住了陸夢茹一行人的腳步。
陸淮川先開了口,叫了一聲。
“祖母?!?/p>
溫迎抬起頭來,看向被叫祖母的這個女人,她保養(yǎng)的極好,看得出來臉上有不少科技與狠活留下的痕跡,要不是陸淮川開口,溫迎很想象她快七十歲了。
溫迎也跟著陸淮川打了個招呼。
只有陸夢茹,好像沒看到這個人似的。
陸淮川的祖母江秀琴,邁著步子走向了陸淮川。
“還是我們小淮川懂規(guī)矩,不像你媽,也不知道陸家是怎么教的?!?/p>
江秀琴一句話把陸夢茹一家子都拉進來罵了。
婆媳關(guān)系是亙古難題,顯然強勢如陸夢茹,也難逃這一關(guān)。
但說到了陸家,陸夢茹就絕不會讓步。
“我們陸家是不會教,不像您,教出一個好兒子,未婚妻還懷著孕,他就跟人私奔出國了?!?/p>
溫迎站在旁邊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打擾二老對線。
她只是來當背景板的,沒成想吃了個大瓜。
怪不得陸淮川跟了陸夢茹的姓,原來他爸是個不負責任的混球。
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認,溫迎最恨的就是這樣的男人。
就像溫寶華那樣……
“陸夢茹,你非要在這種場合翻舊賬?你攏不住男人的心,是你自己能力問題,怨不得別人?!?/p>
陸夢茹微微一笑,“說的就好像你攏住了誰的心似的。”
“淮川累了,需要休息,先失陪?!?/p>
陸夢茹說完,就帶著陸淮川和溫迎離開了。
任憑江秀琴怎么指桑罵槐,她頭也不回。
到了休息的小廂房,陸夢茹出去打點,陸淮川才悠悠的開口。
“讓你見笑了,她們總是這樣。”
一句話里包含了太多的無奈。
“沒什么,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p>
溫迎沒資格在這種事情上笑話別人,她自己家也是一地雞毛呢。
外面賓客來的差不多了,就要到了獻禮的環(huán)節(jié)。
溫迎和陸淮川在小廂房等了許久,也沒等到一向守時的陸夢茹。
腳步聲響起,嚴秘書走了進來,溫迎看到他的表情,頓感不妙。
下一秒,嚴秘書就開了口。
“小陸總,那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