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晴一個人在房里實在待不住,就想找點事情去跟湛封接觸。
知道這個點湛封應該在書房,她抱著平板以工作為由,連門都沒有敲,直接推門進去。
然而,此時的湛封正端坐在老板椅上,面前跪著紀小念。
見有人忽然進來,他立即朝前移了下,將紀小念整個瘦小的身子往書桌下推。
剛好那個位置,能遮擋住紀小念的整個身影。
看著即將靠近的溫晴,湛封臉上享受的表情瞬間恢復自然,聲音冰冷。
“怎么進來不敲門?是有什么事嗎?”
溫晴見書房里只有湛封一人,立馬裝出一副不是故意的樣子,聲音都顯得很虛弱。
“對不起湛哥,我沒注意,下回進來一定敲門?!?/p>
“是這樣的,我不是要去給你做秘書嗎?有幾個點想請教一下你?!?/p>
說著,她又想更近一步靠近湛封。
湛封卻立馬擺手阻止,盡可能遮擋住身前跪著的女孩,面無表情。
“這事明天再聊,我現(xiàn)在很忙,你先出去?!?/p>
溫晴不死心,又上前一步,“我就耽擱你兩分鐘……”
“我說出去?!?/p>
湛封沒了耐心,冷聲命令。
就他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衣衫不整,身前還待著小念怎么見人。
也在這個時候,紀小念聽溫晴說要去給大叔當秘書,心下一來氣,張嘴狠狠地咬在大叔身上。
那一咬,痛得湛封臉色突變,額頭青筋暴起。
他抬手摸在女孩兒腦袋上,想讓她輕點兒。
紀小念不依,咬著不放,痛得湛封只能忍著,憋著。
偏偏前面的溫晴還不走,雖然沒再繼續(xù)往前,可她一直盯著湛封。
見湛封好像很不自在,臉色又特別紅,她故作關(guān)心地問:
“湛哥你沒事吧?”
湛封輕咳一聲,盡可能表現(xiàn)得自然一些,但對著溫晴說話的聲音,卻又掩飾不住的醇厚粗重。
“我沒事,你先出去。”
“可我看你臉色不太好?!?/p>
溫晴不死心,又上前一步。
只是這一步,讓她清楚的看到了湛封面前待著的人。
她立即止住步伐,立馬低下頭識趣道:“好,那我明天再找你?!?/p>
直到看著溫晴關(guān)門離開,湛封一把提起面前的人兒,抱著她禁錮在自己腿上,雙眸冰冷。
“你故意的?”
紀小念翹著小嘴,答非所問,“你要讓溫晴去做你的秘書?”
這樣的話,溫晴豈不是能時時刻刻跟大叔待一起?
倆人要每天早出晚歸,出雙入對,還不得日久生情啊。
“她剛好是這個專業(yè)的,我就讓江堯帶帶她?!?/p>
湛封沒心情去談論別人。
想到這丫頭前一刻咬他,渾身就跟處于烈火之中,燥熱讓他無法遏制身體里的能量不斷匯聚。
他一把推開書桌上的鍵盤筆筒,直接把人放躺在書桌上,俯身而上。
“敢咬我,看來我平時對你還是太溫柔了。”
紀小念只感覺身體一痛,整個人就無法動彈,變成了案板上的魚肉。
雖然是她先挑撥大叔的,可她真的不想在書房。
何況是在書桌上這樣堅硬的地方。
她捏著拳頭拍打著身上的男人,“不要,大叔不要這樣,你抱著我都行,別讓我這樣,疼?!?/p>
“你也知道疼啊,剛才咬我的時候,咬那么用力?!?/p>
險些讓他不能人事。
不給她點教訓,以后她豈不是能讓他斷子絕孫。
“?。∥抑厘e了嘛,你別這樣?!?/p>
“錯哪兒了?”
“我不應該咬你。”
“嗯,乖,忍忍就不痛了?!?/p>
湛封沒打算放過她。
書房這個地方,他們還是第一次,感覺不錯。
彼時,門口。
溫晴沒走多遠,就聽到書房里傳來了紀小念浪蕩的叫聲。
她停住腳步,甚至還能聽到他們夫妻倆產(chǎn)生的每個細節(jié)的聲音傳來。
想到前一刻紀小念還躲在湛封面前,現(xiàn)在又不顧家里有人,毫不避諱的做夫妻之事。
溫晴忽然紅了臉,熱了身,簡直難堪到無地自容。
她捏了捏拳,暗暗給自己打氣,用不了多久的。
到時候紀小念被趕走,湛封就是她的了。
翌日。
紀小念又沒能起得來跟著湛封一起去晨練。
好在她一個人下樓的時候,溫晴也在。
只要溫晴不跟大叔待一塊兒,她心情就好到爆。
這會兒來到餐廳里溫晴對面坐著,她還主動友好的跟溫晴打招呼。
“早啊?!?/p>
溫晴想到昨晚的事,心里嫉妒得不行。
她抬眼看著紀小念,故意道:“我要去給湛哥當秘書,你有什么要交代我的嗎?”
說起這個,紀小念就來氣。
昨晚本來是想咬一下大叔,給他點懲罰的,奈何最后受傷的還是她自己。
想到她是不能阻止溫晴留在大叔身邊的,那就順其自然吧!
要是哪天大叔真的出軌,背叛了她,證明大叔也不是個好男人,不值得她托付終身。
想開以后,紀小念又對著溫晴笑,毫不在意道:
“我知道啊,或許也只有這樣,我老公才能報答得了你哥哥救他的恩情吧!”
“你是托了你哥哥的福,好好干,可別到時候出錯被開除?!?/p>
溫晴臉色一僵,對紀小念的恨意就更加明顯了。
紀小念卻還對著她得意的笑。
好像在告訴溫晴,要沒你哥哥,你啥也不是。
用過早餐,都不等大叔回來,紀小念自個兒打車去學校。
才不想時時刻刻都在監(jiān)視著大叔,看著他跟溫晴。
現(xiàn)在她想得比較開,是她的別人搶也搶不走,不是她的,就算她時時刻刻盯著,也早晚會離她而去。
所以她得放寬心態(tài),別想那么多。
到學校后,紀小念發(fā)現(xiàn)今天靳悄悄沒來上課。
下午只剩下最后一節(jié)課的時候,靳悄悄給她打了電話,讓她幫忙送個東西。
一開始紀小念是拒絕的。
但想著去靳家,距離她跟大叔住的海星灣剛好順路,最后還是幫靳悄悄送東西過去。
到的時候,紀小念看著靳家雄偉挺立的大門,看著周圍直插云霄的參天大樹,莫名有種微妙的熟悉感。
尤其開門的是個二十多歲,著裝干凈陽光的帥氣男子,更讓她覺得眼熟。
還不等紀小念開口,對方客氣地問:“你是紀小念?給悄悄送東西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