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蠻冷哼:“你不是下車了嗎?我們是按次收費(fèi)?!?/p>
“還有這么收費(fèi)的?你們這不是欺客嗎?”夏比圖氣壞了,看向秦征:“你也不管管?這樣會把孩子慣壞的!”
秦征笑道:“這是我們家的規(guī)矩。只要不坑自己人,可隨性。只要高興,想怎么著就可以怎么著?!?/p>
夏比圖服了,被秦征和蘇小蠻的無恥給打敗了:“得,我認(rèn)了,就當(dāng)上了賊車了?!?/p>
說著賭氣似的掏出一張銀票遞給蘇小蠻:“丫頭,你不是按次收費(fèi)嗎?叔我以后就不下車了,吃喝拉撒睡都在車上?!笨吹秸娴挠挚觼砹艘磺桑K小蠻大眼睛都笑沒了,趕緊收走銀票。
嘿嘿笑著說道:“叔,你忘了我家大人說什么了嗎?只要我高興,想怎么著,就怎么著。你就是賴在車上,我也不怕,我可以按時收費(fèi),甚至還可以漲價。甚至可以以各種理由收費(fèi)。你怕不怕?”
夏比圖:“……”
秦征此刻插嘴道:“還可以收空氣費(fèi),座位費(fèi),甚至,看我家小蠻一眼,都可以收費(fèi)?!?/p>
“咯咯咯……”蘇小蠻笑得前仰后合。
吳小悠忍俊不禁,也很無語,蘇小蠻越來越像大人了。
夏比圖徹底服了:“得,誰讓我賤呢,非要和你們在一起呢?你們隨意就好?!?/p>
秦征笑了,問道:“到了清河,你想怎么做?”
夏比圖頓時就嚴(yán)肅起來:“猴崽子,我正想征詢你的意見呢?”秦征說道:“我先聽聽你怎么個打算!”
夏比圖說道:“清河是糧患重災(zāi)區(qū),齊家罪大惡極。但齊家畢竟與梁衡有關(guān)系。梁夫人還健在,岳父家的事情,梁衡必然不會不管。
所以,齊家動不得。所以,我決定,親自去找西境王談?wù)?。大不了,我做些讓步,好歹把這個差事完成了。”
秦征掃了一眼夏比圖,平靜地:“這么說,你退出了和我的合作聯(lián)盟,不想收拾梁衡了?”
“嘿嘿嘿!”夏比圖笑得跟老狐貍似的:“猴崽子,我想過了,有你猴崽子一個人就可以了,我就不參與了。我也不方便參與,畢竟曾經(jīng)和梁衡合作過,撕破臉也不能這么快吧?拿我成什么人了?我覺得,我參與,反而會拖累你!”
蘇小蠻卻笑了,崇拜地看著秦征:“大人,你真是神機(jī)妙算!”夏比圖預(yù)感到不妙,急忙問道:“秦征,你早知道?你不會已經(jīng)給我下套了吧?”
秦征笑了:“你可知,我的人和你的人,都去做什么去了?”
“不知道,但,你派出去了,必有你的目的?!毕谋葓D搖頭,當(dāng)時,秦征向他要了一批人,和特勤走了,秦征也沒說做什么去了。
秦征語重心長道:“你是賑濟(jì)欽差,卻沒有銀子和糧食。我看著都于心不忍。我是派他們?nèi)デ褰松椒撕痛蚪訇P(guān)西那些為富不仁的大戶去了。而且,我為了幫你,讓他們打著你的旗號去的!”
“啊?”夏比圖身體一晃,臉色鐵青:“秦征,你又坑我。你這分明是讓我率先發(fā)難梁衡,挑起我和他之間的戰(zhàn)爭。你也太缺德了,你這不是逼我和他反目嗎?”
秦征語氣溫和:“我是在幫你!”
“就這么幫我?”夏比圖氣壞了。
沒想到日防夜防,還是被猴崽子給套路了。
蘇小蠻和吳小悠早已經(jīng)忍俊不禁,心說,你還敢跟我家大人耍心眼,玩不死你!
秦征閉上眼睛:“你該知道,天下沒有免費(fèi)的好處,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你也該知道,做我的朋友,很危險的。你更應(yīng)該知道,我是不會白幫你的?!?/p>
夏比圖:“……”
還真是這樣!
秦征說道:“行了,你也別裝了,不就是想談條件嗎?何必這么曲折呢?直說吧,什么條件?”
蘇小蠻和吳小悠大吃一驚,夏比圖是故意的?
夏比圖嘿嘿笑了:“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得,我也不繞彎子了。合作,可以,但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你知道是什么條件吧?”
秦征微微蹙眉,沒說話。
他確實(shí)知道夏比圖想要什么條件。
但這個條件與拉夏比圖一起對付西境王,價值,不對等。
秦征有點(diǎn)虧。
畢竟,把西境王拉下馬,對夏比圖也是有好處的。
但,這個計劃還真不能少了夏比圖。
要是女帝信任他,他一個人就能完成計劃。
問題是女帝不信任他,一兵一卒都沒給他。
那可是西境王,統(tǒng)治著百萬西境軍。
秦征帶來的這些人,戰(zhàn)力再強(qiáng),也敵不過。
何況秦征也得防止老狐貍和寧古塔背后對他出手。
何況,秦征不是要滅了整個西境軍。擒賊擒王即可!
所以,拉著老狐貍和寧古塔一起做,才最穩(wěn)妥。
當(dāng)然,只要給秦征時間,一個人也做得。
但,那樣會更虧。
因?yàn)槭芤娴目刹皇撬粋€人,憑什么他自己出力,別人都撿現(xiàn)成的。
此刻的夏比圖也不著急,悠哉地等著秦征回答。
吳小悠和蘇小蠻,都沒好眼神地看著他。
夏比圖裝作沒看見。
許久,秦征說道:“我加一個條件!”
夏比圖頓時謹(jǐn)慎無比:“什么條件?”
秦征說道:“西境軍只能回歸朝廷,你不得染指。”
夏比圖當(dāng)時就急了:“那豈不是我白出力了?”
秦征冷笑;“不然呢?女帝會允許你介入西境軍嗎?你敢介入,她就敢殺夏盡忠,你信嗎?”
夏比圖老臉抽動,一副糾結(jié)的樣子。
片刻才說道:“梁衡背后的人,甚至其他境王背后的人,會不出手,看著梁衡倒下嗎?”
秦征點(diǎn)頭:“當(dāng)然不會!”
夏比圖都無語了:“我們打得過?我們可是都沒做準(zhǔn)備呢,倉促下,能贏?”
秦征淡然:“就因?yàn)槲覀儧]準(zhǔn)備,是臨時起意,他們也才沒有準(zhǔn)備。我們才能出奇制勝。當(dāng)然,發(fā)生后,他們必然惱羞成怒,甚至?xí)?lián)合出手。但,你別忘了,大乾的保護(hù)神是五行教。一旦他們敢危及大乾安危,五行教必然會出手?!?/p>
夏比圖忽然臉色微變,心里打鼓。
他凝視著秦征:“你不會已經(jīng)知道,四境王背后的主子是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