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拜你們所賜,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結(jié)果嗎?你在這里裝什么傻?”
“就算是被你抓奸在床又怎么樣,你倒是可以去外頭好好的宣揚宣揚,反正我早與你和離,沒有丟你才高八斗齊如玉的臉面,少在這里裝腔?!?/p>
秦嫵每一句話都帶著刺,恨不得扎死了齊修哲。
原本因為秦嫵和別的男人睡了而感到憤怒沖天的情緒,被秦嫵一盆冷水潑下來,他卻只能咬牙從嘴里發(fā)出四個字,“淫蕩下賤?!?/p>
“是啊!”秦嫵冷冷一笑,眼里裹脅著冰冷怒火,“你祖母算計這一切,想要敗壞我名聲,給我下藥,讓你好帶著所有人來抓奸,好讓我徹底身敗名裂,如今被你找到了,你可算是滿意了!”
“秦嫵!”齊修哲拔高聲音,“你什么意思,我祖母怎么可能給你下藥?!?/p>
她自甘墮落和人廝混就算了,為什么還要將這件事誣陷道他祖母的身上,給自己找借口理由?
他真的已經(jīng)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單純純粹為他們著想的秦嫵了。
也許國師說的沒錯,她真的是要克齊家的克星,他就不該對她還有半點的憐憫之心!
“你被山匪劫走,我祖母擔(dān)心你出事,急得她老人家都快要哭出來,求我趕緊的將你救回來,你不知恩圖報倒也就罷了,還如此污蔑她老人家!”
“將你淫蕩不要臉的行為歸于她給你下藥,秦嫵,你真的是太令人寒心了!”
哈……
齊修哲這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充愣不承認。
反正也無所謂。
和他們辯解這件事,毫無意義。
“是嗎?那你就寒心著去吧,虛偽無恥的卑鄙小人!”秦嫵手持匕首,冷聲沖他道,“現(xiàn)在滾開讓路!”
她周身都帶著寒氣和殺意,逼得堵在門口的衙役一時都心頭發(fā)寒,下意識讓出道。
秦嫵越過齊修哲要出去。
言十一一把按住了齊修哲的手。
雙目四對,殺氣四濺。
眼里冒著星火,齊修哲厲聲道,“滾?!?/p>
“休要攔她離開!”謝忱言冷聲。
“你算什么東西!”齊修哲轉(zhuǎn)頭沖著已經(jīng)走到門口的秦嫵喊道,“你不是說他只是你認的弟弟嗎?你怎么可以和他做有違人倫的事!”
本不想理會齊修哲的質(zhì)問,但她還是轉(zhuǎn)頭盯著齊修哲回答,將自己的火氣發(fā)出,“你也說了,是認的?!?/p>
“我說他是弟,那他就是弟,我說他以后是我以后的夫君,那他就是我以后的夫君?!?/p>
“你若有種,殺得了他,你就殺了他?。俊?/p>
挑釁的語氣帶著算計。
秦嫵恨不得兩個人自相殘殺去,免得她心煩意亂。
齊修哲若是真能殺了國師,她敬他是一條漢子。
就算殺不了他,他要真能對國師動手,死了她保不準(zhǔn)還會給他收個尸。
秦嫵負氣的話一時令齊修哲啞然。
他完全看不出秦嫵如今的心思,看她似乎是想維護這個護衛(wèi),站在護衛(wèi)這一頭。
可仔細辨別,她又巴不得這個護衛(wèi)和他玉石俱焚就去。
齊修哲更覺得秦嫵就是在氣他。
也是想以這種方式報復(fù)他。
他紅著雙眸,壓低嗓音帶著顫聲,“秦嫵,我們之間誤會太深了,我們能不能好好的談?wù)?!?/p>
“我還愛你!只要你重新回來我的身邊……”
他目光落在謝忱言的身上,又道,“殺了他,我們還和以前一樣,我,我不娶秦茵暖了,也不納她為妾,我們回到以前一樣……”
“哈?!鼻貗忱淅湟恍?,“回到以前?”
秦嫵反手給他一巴掌,“我打你一巴掌,你難道臉不會疼嗎?”
“怎么回到以前?發(fā)生的事能當(dāng)作沒發(fā)生?”
“這話你自己相信嗎?”
“齊修哲告訴你,我們在也不可能!”
“更加不可能回到從前,更何況如今我已經(jīng)和離,我做什么都與你無關(guān)?!闭f這話的時候,秦嫵眼里的殺意再也不遮掩,“你若是糾纏構(gòu)陷我,我定然會拉著你一起下地獄!”
說完,秦嫵根本就不等齊修哲的反應(yīng),直徑離去。
秦嫵對齊修哲說,他可以是夫君的時候,謝忱言內(nèi)心是悸動的。
就算是秦嫵是利用他來逼迫齊修哲殺了他,他也不委屈。
他知道自己傷秦嫵太深,上一世的恩怨,不是他兩句話的解釋就能化解的。
最起碼,秦嫵沒有當(dāng)著齊修哲的面徹底的和他撇清關(guān)系,也沒有和齊修哲復(fù)合,他想,就算是火葬場,他也會踩過去,祈求秦嫵還能接受自己。
謝忱言一心在秦嫵身上,也不想理會齊修哲,他快步去追秦嫵。
只是腳步剛邁,齊修哲一掌朝著謝忱言打了過去。
“你敢染指秦嫵,我殺了你!”
這口氣,他終究還是咽不下。
秦嫵就算和他和離,她也是他的,他容不得這么個小人這么的欺辱她。
上次秦嫵被玷污是他的錯,沒能找到那個傷害秦嫵的狗男人,這個男人,他絕對不能放過!
“將他給我拿下?!饼R修哲沖著其他的衙役大聲命令。
齊修哲雙眼猩紅,恨不得將謝忱言宰了,尤其是想到秦嫵方才說的,‘有種就將他殺了!’
秦嫵就是在氣他!
她說她是被他祖母下藥才會和言十一廝混,她真是被下藥,也定然是這個渾蛋算計挑撥誣陷。
這個該死砸碎,他一定要殺了他!
謝忱言因為蠱毒內(nèi)傷重,但和齊修哲打起來依舊不落下風(fēng)。
齊修哲自己送上門找死,謝忱言招招致命。
如今他的身份已經(jīng)在秦嫵的面前暴露,他沒有什么好掩飾的。
這些衙役還沒上前就已經(jīng)被謝忱言的劍鋒給削了脖。
其他衙役見謝忱言這么厲害,哪里敢在貿(mào)然沖上去送死。
再說,現(xiàn)在的齊修哲也不是以前的齊侯府的世子,也不是大理寺卿,他們沒有必要為他拼命。
衙役主動的退開了。
謝忱言和齊修哲兩人的殺意都達到頂峰,都殺紅了眼。
一劍刺穿齊修哲,謝忱言抽劍,齊修哲身上的血濺灑在謝忱言的身上,他身形踉蹌,跪在謝忱言的面前。
手中劍起,謝忱言揮劍就朝著齊修哲的脖頸劃過去。
還是差那么毫厘,一把劍擋住了謝忱言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