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不是你的問題,你別自責(zé)難過?!鼻匾鹋樕蠋е鴳M愧,“是我和修哲發(fā)生了不該發(fā)生的事,才讓她如此遷怒憎恨我,她才想以和秦家斷親逼著我離開?!?/p>
“四哥你也別怨秦嫵了,要怨就怨我吧?!?/p>
本來秦茵暖是要嫁給二皇子的,這樣也杜了秦嫵對齊修哲和秦茵暖的妒忌之心。
可現(xiàn)在兩人變成這樣,秦嫵肯定是很憤怒的。
對于秦茵暖和齊修哲私通的事秦宿或當(dāng)時都快要崩潰,氣的心口都疼。
可她們兩人也被陷害的,他也沒法子狠下心來對秦茵暖發(fā)火。
盯著秦茵暖好半晌,又看她送他最喜歡吃的菜來給他吃,他咬著牙過了好久才平穩(wěn)住情緒。
“小暖,你幫我去和父親說一說,我想出去了。”
“四哥,我可以幫你和父親說情,但,你別在惹怒父親了?!鼻匾鹋o他布菜。
“你燒祠堂的事真的做的不對,你真的得改改性子了,要是一直闖禍,你要一直被父親處罰嗎?”
“我只能給你求一次情,可沒有下一次了哦?!?/p>
秦宿或怔怔的看著秦茵暖。
驀的回想起秦嫵以前怎么對他的。
秦嫵以前也會勸他不要老是闖禍惹他爹生氣,要不然就要挨打受傷,她心疼。
可她從來也不會說出之給他求一次情,這么嚴(yán)肅的話。
相比,秦嫵對他比秦茵暖更好一些的。
“快吃吧,吃完了,我就去幫你和父親求求情,讓你免了禁閉。”
看著秦茵暖關(guān)心他的目光,秦宿或?qū)λ鸬囊唤z不滿又消失了。
他怎么能覺得秦茵暖比不上秦嫵這種念頭。
秦嫵都沒自己的想法,只會粘著他們,圍著他們轉(zhuǎn)。
秦茵暖和秦嫵肯定是不一樣的,她有自己的想法,她腦子靈活,古靈精怪開朗善良,她這么說,只是不想讓他在做錯事被處罰而已。
“謝謝妹妹。”
“別和我客氣,誰讓你是我四哥呢?!?/p>
“對了,我這屋里沒炭了,現(xiàn)在你掌家,你讓人送些炭來,我感覺好冷……”
秦茵暖臉上僵了一瞬,她道,“四哥,家里的炭不足了,我正在想辦法,晚上我在讓人送炭過來?!?/p>
秦宿錦和秦相白天除了休沐會在家,其他白天都不在家,只有晚上需要用炭。
秦宿幕身體本來就不好,怕冷,整日都需要炭維持。
至于秦宿或,他身強體壯的,凍一凍也沒什么關(guān)系,但要一天都給他用碳,那是不能的。
現(xiàn)在的炭都比金子貴了,燒炭等于在燒金子。
她要是知道今年炭會短缺,她早就囤多點炭了,不僅僅能賺炭的錢,也不會讓火鍋館現(xiàn)在缺炭,導(dǎo)致生意越差,而且還出現(xiàn)了虧本的狀態(tài)。
“怎么會?”秦宿或幾乎是下意識的說道,“入秋的時候秦嫵就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過冬的炭了,只多不會少,怎么家里會缺炭?!?/p>
這話讓秦茵暖臉色有點難堪。
但她還是回答道,“火鍋館的炭不足了,我把家里一部分的炭挪用火鍋館用了。”
“四哥,你不會怪我沒及時給你送炭來吧?”
見秦茵暖是因為少炭火鍋館遇到困難,秦宿或倒沒責(zé)備她,“火鍋館生意這么好,你用家里的炭就用吧,我怎么會怪你?!?/p>
“再說,這酒樓落到你的手里,生意好,掙的錢多,秦嫵也沒法因為我們決定讓你將酒樓改成火鍋館責(zé)怪你,畢竟是她沒用心經(jīng)營的?!?/p>
說這話,秦宿或也是想讓自己的內(nèi)心對秦嫵減少愧疚。
當(dāng)初是他先提議讓秦茵暖改酒樓當(dāng)火鍋館的,后來大哥也同意了。
要是秦茵暖不能證明自己經(jīng)營這家鋪子比秦嫵好,那更是打他的臉,證明自己錯了,讓他不能在秦嫵的面前抬頭。
現(xiàn)在炭不足,又不會一直不足,過段時間炭商肯定會運送炭來銷售,不就是節(jié)省一點炭火而已,他就少用一點炭就行了。
“白天我就不用炭了,晚上在用,先將你的火鍋館危機度過?!鼻厮藁蚺牧伺乃募珙^。
“四哥支持你,你可不要讓四哥失望,這火鍋館生意這么好,這么掙錢,你要好好經(jīng)營,可不要讓秦嫵笑話了你。”
秦宿或想,就要讓秦嫵先看清楚自己的局面,到時候她定然還會回來求秦家,求他的。
畢竟他們兩個人之間同患難這么多,她為了護她,差點命都丟了,他不相信她就真的徹底不要他這個四哥。
只要秦茵暖更加出色,她知道自己比不上秦茵暖,她就明白,他這么做都是對的,讓她別針對秦茵暖都是為她好。
時間長了,她會想明白的。
這么想著,秦宿或的情緒稍微的好了一些。
“四公子,相爺讓你去正廳?!惫芗襾硗ㄖ厮藁虻臅r候,他剛好吃飽了。
“四哥,這兩天我也暗里和父親說讓你出來的事,等下你見到父親定然要誠懇的認(rèn)錯,我在幫你求個情,父親應(yīng)該就不會再讓你禁閉了?!?/p>
秦茵暖站起身沖他笑,要他服軟。
秦宿或本就是一個不喜歡被束縛的人,他也不愿意呆在家里關(guān)禁閉。
他點點頭,聽秦茵暖的。
這若是換做秦嫵,秦宿或定然還會說她一頓,自傲囂張道,我怎么會是一個人這么容易屈服的人。
寧可腿打斷,也不屈下膝。
可秦嫵不在,他理直氣壯的和他爹硬鋼,沒人和她一樣傻的擋在他的身上,讓她和他一起挨他爹的揍。
秦嫵和他是從小一起十幾年的關(guān)系。
可秦茵暖才回家大半年時間,他也不忍心讓她護著他被他爹挨罰。
秦宿或跪在地上,丞相坐在高位,聽著他乖順的自我反省的話,視線又落在秦茵暖的身上。
剛毅威嚴(yán)的一張臉雖然沒什么表情,但對秦茵暖投過去的目光是滿意的。
秦宿或大小就驢脾氣沖動又倔強,說他兩句,不服氣他寧愿受罰也不認(rèn)錯。
之前秦嫵只會幫著他,慣著他。
男人打幾下沒什么大礙,但當(dāng)時他也是真秦嫵的,也真不敢對她下重手,也就只能輕拿輕放的放過秦宿或。
打一頓了也沒認(rèn)錯,也就過去了。
也就只有秦茵暖說得動秦宿或,讓他知道自己錯在哪里,知道要改正,不氣他了。
“父親,您也罰了四哥了,懲罰他的傷都還沒好,他現(xiàn)在知道錯了,也表示以后會改正,你就原諒他,不要在生氣了,放他禁閉好嗎?”
見秦相看過來,秦茵暖立即開口求情。
秦相見此給了臺階下,“要不是有你妹妹這么百般給你求情,就你這混賬性子,我非打斷你的腿不可!”
“四哥以后肯定不會再犯的?!鼻匾鹋s緊的給秦宿或一個眼神。
“父親,我以后不犯了?!鼻厮藁蛐睦锊皇呛芨吲d,但還是保證了。
“行了,禁閉就免除了?!闭f到這秦相又道,“你現(xiàn)在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該娶親了?!?/p>
“我給你定了親,余知府的千金余二小姐,過幾日我讓媒婆上門去給你提親,早日定好日子成婚?!?/p>
“什么!”秦宿或聽了猛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