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老爺子點了下頭,“就聽欣欣的吧?!?/p>
“陸爺爺!”夏婉變了臉色。
陸老爺子冷下臉來,“夏醫(yī)生,很感謝你這些天來為我的治療,我聽說你昨天不愿意繼續(xù)為我治療,那就到此為止吧,你今天就可以走了?!?/p>
老爺子昏迷時發(fā)生的事情都會有人一五一十地向他匯報,他昨天不說不代表他不知道。
夏婉瞳孔一縮,急著上前,“陸爺爺,我昨天那是……那是……”
夏婉狠狠咬唇,昨天她就是想要利用這個機(jī)會讓秦安欣向她下跪求饒,不是真的想離開。
老爺子沒死前,她怎么能離開。
“那是什么?”老爺子的聲音滿是威嚴(yán)。
夏婉咬緊唇瓣說不出來。
老爺子擺了擺手,一點都不愿意多說,今天才把她趕出去,已經(jīng)算是他還了之前她治療的恩情。
“夏醫(yī)生請吧。”周叔站在一旁,抬了下手,示意夏婉離開。
夏婉看著老爺子那張威嚴(yán)的臉,不敢再待下去。
只能瞪了秦安欣一眼,憤恨地跺腳離開。
秦安欣收回落在夏婉身上的視線,“爺爺,您相信我?”
老爺子點點頭,“旁人都有可能害爺爺,但爺爺知道我們家欣欣不會的。”
秦安欣感動老爺子這一份信任,“爺爺我一定會治好您的?!?/p>
老爺子慈愛一笑,“爺爺相信?!?/p>
“對了爺爺?!鼻匕残缹⒛菑埧贸鰜?,“爺爺,這張卡太貴重了,我不能收?!?/p>
“卡?”老爺子看了眼秦安欣手里的黑卡,一下子沒懂什么意思。
“這不是您讓三叔給我的嗎?”秦安欣看老爺子一臉茫然的樣子問了一聲。
老爺子搖搖頭,“并沒有這回事,這張卡也不是我的,看著像是驍寒自己的?!?/p>
秦安欣心里咯噔了一下。
是陸驍寒的!
“他說是我給你的?”
秦安欣想到昨天晚上那種情況,仔細(xì)一想可能是陸驍寒當(dāng)時為了幫她臨時想出來的,陸驍寒不愧是大好人,她得好好感謝他。
“昨晚發(fā)生了一些事情,三叔大概是想幫我所以這樣說?!?/p>
“那你就收著,驍寒最不缺的就是錢,你隨便花?!崩蠣斪有α诵Γ軡M意陸驍寒的做法。
秦安欣看著手里的卡,面上沒說什么,但心里已經(jīng)盤算著怎么還給陸驍寒了。
因為陸知珩的緣故,她現(xiàn)在對錢很敏感,她不能收,也不敢收。
畢竟結(jié)婚三年的丈夫離婚時要她拿出三年花的錢呢。
秦安欣心中冷了冷,好在離婚協(xié)議上老爺子直接派人劃了陸知珩一大筆財產(chǎn)給她,否則在離婚財產(chǎn)分割上秦安欣還得鬧一鬧才好。
“對了欣欣,我聽老周說你是用中醫(yī)的治療手段救了我,你什么時候會得中醫(yī)?”老爺子突然問。
秦安欣生生愣了一下,努力地想了一下,道:“我對中醫(yī)也感興趣,所以在學(xué)校的時候找了中醫(yī)的老師學(xué)了一些?!?/p>
老爺子點點頭,沒有懷疑秦安欣的話,“你對醫(yī)學(xué)確實有天賦,這一身的醫(yī)術(shù)可惜了。”
秦安欣順勢道:“爺爺,我打算去醫(yī)院上班了?!?/p>
“嗯,爺爺支持你,需不需要爺爺幫你安排?!?/p>
“不用了爺爺,我自己可以的?!?/p>
“好,有需要幫助一定要向爺爺開口。”
秦安欣點點頭,“謝謝爺爺?!?/p>
……
夏婉從老爺子的房間離開后直接去找了陸知珩,將事情告訴陸知珩后。
陸知珩黑了臉,“你說老爺子把你趕出去了?”
“嗯,這個老不死的居然愿意相信秦安欣也不愿意相信我,他是不是蠢啊,秦安欣就算是學(xué)醫(yī)的,也在家里荒廢了三年,而我是權(quán)威的心臟科專家,他居然相信秦安欣這個蠢貨的三腳貓功夫能治好他?呵,秦安欣真能治好他,我把頭擰下來給秦安欣當(dāng)球踢?!?/p>
夏婉一臉的不屑。
陸知珩卻越聽臉色越沉,“你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用?別忘了,昨天秦安欣確實救了老爺子一命?!?/p>
說到這夏婉也感覺奇怪,“真不知道秦安欣這個蠢貨是怎么做到的,誤打誤撞嗎?她哪來的這本事,還會中醫(yī),還會銀針?!?/p>
陸知珩瞇起眸子,“問題就出在她會中醫(yī),會銀針,我之前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她會這些?!?/p>
“對啊。”夏婉皺眉,“她怎么會這些,是不是之前老爺子請了人教她?”
陸知珩知道秦安欣對醫(yī)學(xué)有天賦,所以一直讀的就是醫(yī)學(xué)院,老爺子寵她,也給她請了最好的教授傳授她,可從來沒聽說過秦安欣學(xué)過中醫(yī)。
他對這一點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反正不管怎么樣,秦安欣現(xiàn)在都是我們最大的阻礙?!标懼裱凵癜l(fā)狠。
夏婉更是直接道:“要不……”她做了一個動手的手勢。
“不行,我和她還在鬧矛盾,老頭子又沒死,秦安欣出事,老頭子若查起來,很難收場,況且她還有用,還得留一段時間。”
“可她已經(jīng)在查我們下毒的事情了,萬一……”夏婉擔(dān)心被查出來,自己第一個完蛋。
“放心吧,她查不出來。”陸知珩親自安排的人,很有信心,“既然她要為老爺子治療,那老爺子往后若是有個三長兩短,那就是她一個人的責(zé)任了?!?/p>
“對啊?!彼技按?,夏婉一笑,妖嬈地走到陸知珩的腿上坐下,“若老爺子死了,秦安欣就是罪魁禍?zhǔn)??!?/p>
陸知珩笑著勾了下夏婉的下巴,“知道怎么做了嗎?”
“交給我,我就算走了,也能輕松要了老爺子的命。”
陸知珩笑著吻了下夏婉的唇,表揚似的,“辦得干凈點,別留什么把柄。”
老爺子一死,秦安欣沒了靠山,陸知珩相信她只能繼續(xù)依附他,只能乖乖地回來找他。
夏婉張開腿跨坐在陸知珩的腿上,兩人在房間里干柴烈火,夏婉察覺到了陸知珩的反應(yīng),妖嬈的跟只妖精似的纏上他,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肢上,“阿珩,最近的事情這么多,我們已經(jīng)好久沒在一起了?!?/p>
“想要了?”陸知珩臉上多了幾分壞笑,湊過去親吻夏婉的脖頸。
夏婉舒服地嬌喘了一聲,笑得更加魅惑。
不過幾分鐘,兩人在房間里脫了個精光,陸知珩將人壓在身下,就要進(jìn)行下一步。
門口傳來兩聲敲門聲。
陸知珩繼續(xù)吻著夏婉,他此刻已經(jīng)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敲門聲繼續(xù)響起,陸知珩煩躁地朝門口喊了一聲,“誰?。俊?/p>
“我?!鼻匕残赖穆曇?。
兩人緊貼在一起的身體一顫。
陸知珩狠狠擰眉,馬上起身盯著夏婉,“你不是說她在老爺子那給老爺子治病嗎?”
夏婉身上一涼,很不悅地把陸知珩拽了回來,“別管她,門鎖了,她進(jìn)不來?!?/p>
陸知珩此刻還不敢太大膽,畢竟在陸家老宅,秦安欣還在外面。
他朝外面喊了一聲,“什么事?”
秦安欣無語。
“去離婚啊還能有什么事?!?/p>
大白天的在房間里鎖門,也不知道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