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宛如關(guān)上門見到這樣的場景,她的臉就紅了,心跳越來越快。
逐漸地,她又冷靜下來,眼下即將發(fā)生的事情不正是她想要的嗎。
她對楚庭煜有怨,可還是有愛的。
這么想著,蕭宛如小心踮著腳,盡量不踩到楚庭煜衣服的來到床邊。
她垂著眼,顫抖地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脫下,然后爬上,她害怕特意從后面抱住了楚庭煜。
楚庭煜身體很燙,被蕭宛如這么一抱更燙了。
他無意識翻了個身,緊緊抱住了蕭宛如,嘴里喃喃:“是你嗎?”
蕭宛如沒有回答,閉上眼睛,將自己的唇一無反顧送了上去。
瞬間如同吸食,蕭宛如幾乎被緊緊鉗入到楚庭煜的身體里。
兩具身體溫度同一時間攀升,互相糾纏,互相較勁,雨打巴蕉,曖昧低喘,戰(zhàn)況之激烈,估計無論是誰聽了都要忍不住臉紅。
跟偏房只有一墻之隔的林靜琬房間內(nèi),林靜琬還泡坐在浴桶之中,她雙頰是不正常的潮紅,頭發(fā)全都被汗打濕,身體也在不停顫抖,這種舒展藥性的方式雖然難受,可她的心很安寧。
挽顏居,柳顏對這邊發(fā)生的事情還一無所知,她甚至都不知道楚庭煜今晚回了武安侯府。
她實在是太累了,累得除了學規(guī)矩根本沒有精力管其它的事,當傍晚楚沅沅從外跑回來,像是有話跟她說,她都沒有多問。
等到晚上結(jié)束,也是倒頭就睡,只是在睡中時對楚庭煜還是滿心怨懟。
怨楚庭煜沒有擔當,竟就真的看著她生生被青云郡主派來的老妖婆折磨。
可怨懟著怨懟著又有些難過,心想只要楚庭煜現(xiàn)在來關(guān)心她,她可以什么都不計較,她真的好累。
楚庭煜也累,昨晚他不知道要了蕭宛如幾次,反正在藥效的促使下,他很舒服,當然,舒服過渡之后,身體肯定會有反饋。
他手扶著額頭睜開眼,當發(fā)現(xiàn)此處環(huán)境不是他所熟悉時微微一怔,隨既死云的記憶開始復活。
他隱約記得,離開福壽堂的時候被懷安送來了軒云閣,在軒云閣的時候他還看到了林靜琬的臉。
他昨晚跟林靜琬圓房了!
楚庭煜一驚,隨即慢慢冷靜下來,奇跡的是,他沒有感覺厭惡,想到的只是要如何跟柳顏交代。
他跟柳顏吵架了,柳顏許多做法打破他的認知,可柳顏還是他最愛的女人,他破了對柳顏誓言。
“靜琬,你……”楚庭煜心頭思緒繁雜的翻了個身,他看到一張被他留許多痕跡的祼背,他有些煩的伸過手去。
在他的手碰到蕭宛如時,早就醒來的蕭宛如害羞著臉回過頭:“表哥!”
“怎么是你?”楚庭煜皺著眉頭嚇了一跳。
蕭宛如垂著眉頭有些委屈:“表哥,昨晚一直都是我,你不喜歡我嗎?”
“不是?!背レ弦娛捦鹑缈蓱z地模樣想要解釋,可一開口又不知道說些什么,只能一屁股從了起來。他逃避般的跳下床,一面撿衣服往身上穿,一面說道。
“表妹,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我會對你負責。但昨晚發(fā)生的事情,我希望你暫時保密,不要對任何人說。顏兒她學規(guī)矩受了許多委屈,若是知道我們同房,肯定會更加無法接受,你相信我,我一定會補嘗你?!?/p>
楚庭煜說完打開房間走了出去,林靜琬已經(jīng)在外面,她看到楚庭煜上前行禮。
楚庭煜看到林靜琬,想到跟蕭宛如發(fā)生的事情有些尷尬,但還是朝林靜琬點了點頭:“早,昨晚宛如……”
楚庭煜沒有把話完全問出來,但林靜琬知道楚庭煜想問什么,蕭宛如跟楚庭煜在她的院子里同房若不給合理解釋行不通。
林靜琬說道:“昨日白天我就跟宛姨娘約好晚上下琪,宛姨娘從母親處離開,沐浴完就如約過來了。只是碰巧遇見到喝醉的你,我也恰巧喝醉了,這才讓宛如照顧你。你跟宛如昨日……”
“昨日我跟宛如什么也沒有發(fā)生!”林靜琬話還沒有說完,楚庭煜就激動的一口打斷。
他糾正地道:“昨夜我睡的書房,還希望你別記錯了。”
林靜琬斂了斂眉,眸底閃過愕然,她是真沒有想到事情發(fā)生了,楚庭煜第一日間想到的掩蓋實事。
真不知道是該說楚庭煜癡情,還是該說他沒有擔當。
可無論是以上哪一點,都能證明楚庭煜自私。
林靜琬不會在這上面跟楚庭煜爭執(zhí),她只知道紙包不住火,不需要她說,被暴出來是早晚的事。
她答應(yīng)地道:“我會吩咐院中人統(tǒng)一好口徑!”
“謝謝!”楚庭煜難得道了謝,他不敢看林靜琬的快步離開。
楚庭煜離開沒有一會,蕭宛如就紅著眼睛從房間里出來了。
就在門口說的話,想到剛剛林靜琬跟楚庭煜說的話,她都聽到了。
林靜琬看著懨懨地蕭宛如有些不忍,主動開口:“我這已經(jīng)備好早餐,一起先用早餐?!?/p>
“謝謝少夫人,不用了,我想先回去,這個時候蘭兒肯定還在院子里等我!”蕭宛如眼里沒有光的道。
“那我讓白霜送你!”林靜琬不放心又道。
“不用,我自己能行!”蕭宛如再次拒絕。
林靜琬看著蕭宛如走的有些吃力的背影,忍不住問:“你后悔了嗎?”
蕭宛如腳步停頓了下,然后回過頭,那張疲憊地臉帶著笑:“不后悔,有一就有二。我會得到我想要的!”
林靜琬目光蕭宛如走遠,沒有再說話。
林靜琬跟楚庭煜說的那套說辭沒有在府內(nèi)流傳,流傳的一直是楚庭煜昨晚睡在了書房。
就是武安侯知道了林靜琬的說辭,也一時分辯出是真是假。
武安侯只是覺得有些生氣,覺得林靜琬辜負了他的好心,但也覺得來日方長,以后林靜琬跟楚庭煜還會有機會。
楚庭煜看起來真的對柳顏產(chǎn)生了愧疚,接下來的這幾日,他沒有再離家出走,都宿在了書房。
同樣,他心里也還憋著一口氣,沒有主動去找柳顏。
就算花嬤嬤教了柳顏十天規(guī)矩,回了青云郡主府,他也沒有去找柳顏。
柳顏那邊也很安靜,被花嬤嬤教了幾天規(guī)矩,她人像是真的有變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