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上爆發(fā)出一股強(qiáng)烈的自信,仿佛面對任何對手,都能輕松應(yīng)對,不在話下。
這必然需要足夠的實(shí)力最依靠。
秦蒼深深看了他一眼,并沒有再多說什么,帶著他一起趕往大云朝。
此時(shí)的大云朝,可謂高手云集。
大家都在拭目以待。
蘇陽早就調(diào)整好狀態(tài),率先來到?jīng)Q斗現(xiàn)場。
看著陸陸續(xù)續(xù)趕來圍觀的人,其中還有不少熟面孔,不由感到一絲意外。
“怎么來了這么多人?”他問一旁的陸嫤曦。
“回師尊,我們已經(jīng)打探過了,是大瀛朝自己故意放出的消息?!标憢﹃鼗氐馈?/p>
“蘇前輩,他們這么做,顯然有十足的把握,想趁這次決斗讓世人知道他們大瀛朝的厲害,蘇前輩你一定要小心應(yīng)對?!标憼幜魈嵝训馈?/p>
“想踩著我給他們大瀛朝造勢,可惜,他們最后只會(huì)自取其辱?!碧K陽輕蔑一笑。
看得出,他對這場決斗也是十拿九穩(wěn)。
與此同時(shí)。
在現(xiàn)場另一處,響起了一陣吆喝聲,“來來來!到底是大瀛皇帝贏,還是咱們的蘇高人能贏,大家快來下注,走過路過,不要錯(cuò)過啊?!?/p>
只見王家兩兄弟擺了個(gè)攤子,為這場決斗開了賭局,正在賣力地吆喝。
神劍山莊的沈慶萬饒有興致地走過來,將一把劍押在蘇陽這邊,“我來支持蘇前輩,押他贏。”
“阿彌陀佛,老衲也來湊個(gè)熱鬧,押蘇前輩?!蓖ㄎ蛞矊⒁淮鹬檠涸诹颂K陽身上。
“朕也押我?guī)熥疒A。”
謝軒同樣將一把劍押了上去。
“我也來試試手氣。”
“我也押?!?/p>
一幫人相繼押注,大部分都是押蘇陽。
蘇陽笑呵呵地走過來道:“好像押我的人比較多,兩位老哥,你們會(huì)破產(chǎn)的。”
話里對自己充滿信心。
“俺們哥倆這不是支持你嗎,再說了,大云皇帝給了俺們很多金銀珠寶,俺們現(xiàn)在有錢了,就這些破銅爛鐵,俺們賠得起?!倍瞬辉谝獾馈?/p>
蘇陽哭笑不得。
就是金山銀山,也賠不起這些押注的寶物啊。
不過蘇陽沒有勸阻,兩位老哥高興就好,大不了到時(shí)候自己幫他們把這些賭注賠上。
反正之前在不滅皇帝那得到了許多寶物,夠賠。
這時(shí),突然有人走過來,將一件寶衣拍在賭桌上,“我押大瀛皇帝。”
這件寶衣呈碧綠色,帶有金邊,仿佛玉做的一樣,剔透晶瑩,光滑柔順,還有一絲流光溢彩。
立刻就有人脫口而出,“金縷玉衣!”
“天!這是上古神器!”
“他居然拿一件上古神器當(dāng)賭注,好大的手筆!”
眾人都吃驚不已。
只見對方一身白衣,手中握著一把折扇,輕輕搖曳,顯得風(fēng)度翩翩,十分貴氣。
這樣的人物肯定來歷不凡,可是在場卻沒人知道他是誰。
“上古神器?很珍貴嗎?”王二狗好奇問道。
白衣男子像看土包子一樣看著他,擺著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從鼻孔中哼出一口氣,“你們兩個(gè)連上古神器都不知道,就敢在這坐莊。豎起耳朵聽好了,本公子這件金縷玉衣,水火不侵,刀槍不入。穿上此衣,就是站著讓你砍,你都傷不了本公子一根汗毛,乃保命用的絕佳珍寶,你們兩個(gè)賠得起嗎?”
王家兄弟非常不爽此人的態(tài)度,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神奇?zhèn)€毛線。
“真有這么厲害嗎?”王二狗下意識(shí)問了一句。
“說你們沒見過世面,果然一點(diǎn)都不假。本公子都已經(jīng)跟你們說的很明白了,還問這種白癡問題。”白衣男子露出鄙夷之色,挑釁地問了一句,“你們該不會(huì)是怕輸了賠不起,故意質(zhì)疑本公子的寶貝吧?”
二人一時(shí)間還真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
如果是真的,那的確是賠不起。
看到他們吃癟,白衣男子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蘇陽看不下去了。
敢欺負(fù)我老鄉(xiāng),必須得給他點(diǎn)教訓(xùn)。
他立刻站出來道:“兩位老哥,別聽他騙,這衣服看著華麗,實(shí)則沒什么用。”
“真的?”
二人雙眼一亮。
“放屁!”
白衣男子立刻輕喝而起,“本公子沒押你贏,你就說本公子的寶物不行。剛才大家都認(rèn)出來了,這件是上古神器。敢質(zhì)疑上古神器,真是可笑。”
“一件上古神器而已,就把你嘚瑟成這樣了,要是再多幾件,你豈不是得變成螃蟹了?”
“什么螃蟹,本公子不是妖修?!?/p>
“螃蟹是橫著走的,這都聽不懂,智商堪憂。”
蘇陽鄙視地?fù)u了搖頭。
大家都聽笑了。
“原來師尊懟起人來這么厲害?!标憢﹃匾妿熥鹌綍r(shí)話不多,還以為他不善言辭呢。
“豈有此理!你敢羞辱本公子,你知道本公子是誰嗎?”白衣男子惱羞成怒,大聲喝道。。
“我管你是誰,你這衣服沒用就是沒用,你敢不敢讓我兩位老哥測試一下?”蘇陽挑釁道。
“有何不敢?要是測出來不像你說的那樣,你必須得給本公子跪下道歉?!卑滓履凶永渎暤?。
“我先提醒你,等下把它弄廢了,你別心疼。”
“只管測,若真廢了,本公子自己承擔(dān)。”
白衣男子對自己的金縷玉衣十分自信,要知道,就算同為上古神器,也很難對它造成傷害。
區(qū)區(qū)這兩個(gè)土包子,還能把自己的金縷玉衣弄廢了,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蘇陽也不廢話,直接對王家兄弟道:“兩位老哥,你們用鐵鍬砸它?!?/p>
“這能行嗎?”
二人有些擔(dān)憂。
人家都說了是上古神器,就憑自己二人手上這兩把破鐵鍬,怎么可能起到作用。
“你們相信我,他這衣服就是擺設(shè),真沒多大用處,你們用鐵鍬就能毀了它?!?/p>
聞言,二人對視了一下,最終點(diǎn)頭。
“好,俺們信你?!?/p>
于是便去把鐵鍬拿了過來。
在場眾人看到他們兩個(gè)拿出破鐵鍬,除了一些知情的人外,其他人都無語了。
拿兩把破鐵鍬去破金縷玉衣的防御,瘋了吧。
“哈哈哈!”
白衣男子見狀大笑,“本公子還以為你們商量半天,會(huì)拿出什么寶物來破本公子的金縷玉衣,結(jié)果就這?是你們瘋了,還是本公子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