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恨恨的看著已經(jīng)消失在拐角處的許念,喃喃道:“這次,我要把失去的一切都奪回來?!?/p>
女人上完衛(wèi)生間走回包廂,司雪抬頭看她回來了,挑了下眉頭,神態(tài)優(yōu)雅:“怎么去了這么久?”
“我碰到許念了。”女人憤憤不平,仍然有氣難消,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司雪面色一變,眼神嚴肅:“你和許念說話沒?”
“沒有,司雪姐我一切都聽你的安排,你讓我往東,我怎么會往西,”女人笑容討好,帶著幾分諂媚,這樣一看,和許念又完全長得不像了。
司雪松了口氣,慢條斯理的把一塊嫩牛排放入嘴里咀嚼:“在沒有找到你‘親生父母’之前,不要和許念或者江家有正面交涉?!?/p>
“嗯嗯,我知道了,關于那個手鐲,徐小姐說不是有線索了嗎?”
手鐲是家里人隨身帶著的,索性沒讓劫匪盜走,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司雪頷首,眼里劃過精光,莫名笑了起來:“估計你真實原生家庭不簡單,就算是認祖歸宗了,你也應知道怎么做吧?”
女人乖巧的點頭:“全聽司雪姐安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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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約會晚餐結(jié)束后,江斐玨和許念回到家大概是九點左右。
江斐玨進浴室之前,突然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頭看向許念:“王紅梅和許知意搬走了。”
她一怔:“搬走是什么意思?”
“不在帝京了?!?/p>
最近許念一直鬧脾氣,導致他也忽略了許知意那對母女。
許念不可思議,小臉皺起來:“許全光還在帝京,她們母女就這么走了?”
“大難臨頭各自飛?!?/p>
她聽著這話,堅定的搖搖頭:“不會,王紅梅和許全光在一起的時候,許全光就是一窮二白?!?/p>
許知意可能拋棄許全光,王紅梅絕對不會。
“他們在別的城市有經(jīng)常聯(lián)系的親戚或者朋友沒?”江斐玨問。
許念認真思考幾秒:“沒有,他們的親戚都是老家鄉(xiāng)下的?!?/p>
許全光在同齡人那一代算是山窩里出來的金鳳凰了,所以蹲了大牢,周圍的親戚根本幫不上什么忙。
江斐玨眸光晦暗,這樣看來,王紅梅帶著許知意突然搬離帝京,屬實可疑。
許念一時間也猜不出其中來由,先去洗澡了。
誰曾想洗到一半,浴室里的洗發(fā)水沒了,她隔著把向李嫂求助,在客廳里拖地的李嫂拿了一瓶新的洗發(fā)水,送了進去。
浴室里有霧氣,李嫂隱約看到許念用一塊浴巾裹著身體,只露出白皙纖細的腳裸,還有瓷白的脖頸。在往上看,只見她皮膚嫩白,蓬松細膩的頭發(fā)順在一邊,水珠順著臉頰滑落,眸色水水潤潤的。
李嫂沒多看,但對自家大少爺?shù)膶徝辣硎举澩?/p>
她就說嘛,隨便拉一個女人結(jié)婚這種幼稚的事情不可能發(fā)生在足智多謀的大少爺身上,肯定圖點什么。
男人本質(zhì)都一樣。
江斐玨好幾天沒有碰許念,熄燈后,把她抱在懷里,大手不安分的游移起來。
許念一把抓住他的手,輕聲道:“我來大姨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