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穴洞口僅僅能容納兩個人。
幾人商議過后。
決定由實力最強的王龍護送展月紅下洞。
盜門搞來升降機,很快搭建完畢。
王龍和展月紅緩慢朝地穴底部進發(fā)。
“關(guān)于古武起源,公認(rèn)的理論是原始社會人類為了對抗野獸天災(zāi)而進行的體育活動?!?/p>
“但經(jīng)過我的研究,事實并非如此?!?/p>
“道法,武學(xué),醫(yī)術(shù),華夏文明博大精深。”
“除了先祖?zhèn)ゴ蟮奶剿骶裰?,生存才是核心。?/p>
“為什么要生存?因為有敵人,那么我們的敵人到底是誰?野獸,天災(zāi),亦或是族群之間?我認(rèn)為都不是?!?/p>
“我相信,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存在著無比強大的未知敵人,這就是我的研究?!?/p>
展月紅簡單向王龍敘述了自己的研究理論。
王龍若有所思,問道:“那伯母,這跟這地穴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既然是敵人,為什么迄今為止的文獻中都沒有記載?”
“根據(jù)我的判斷,是敵人在有意銷毀在這個世界存在的證據(jù),他們或許在密謀著更大的陰謀,一個足以顛覆世界的陰謀!”
“但百密終有一疏,他們終于還是讓我抓住了尾巴!”
展月紅目光深邃,神色變的凝重起來。
“前不久,在西南地區(qū)發(fā)現(xiàn)一處古墓,墓主人身份不詳,但發(fā)掘的文獻中有一張藏寶圖,經(jīng)過比對,正是如今衡州王家老宅所在。”
“藏寶圖上詳細記載了時間,只有在特定的時間,那東西會主動現(xiàn)身,換算成現(xiàn)在的時間,正是今天,我的研究果然沒錯,它真的出現(xiàn)了!”
事情的來龍去脈,展月紅解釋了個清楚,臨了補充了一句。
“哦,對了,有意思的是,藏寶圖上的時間是經(jīng)過修改的,原時間應(yīng)該是在十年前,我想,這藏寶圖不止一份,應(yīng)該是古人為了防止敵人銷毀而放出的煙霧彈?!?/p>
王龍腦袋嗡的一聲。
十年前?
不正是他王家滅門的時候!
難道說。
兇手只是為了銷毀證據(jù)。
而王家只不過是順手殺掉而已!
全家慘死,僅僅是因為這么簡單的原因?
十年!
苦苦尋找的真相竟是如此!
血海深仇不過是對方隨手為之。
無法接受!
無法接受!
“我不管你們是人是鬼,只要我王龍還在這個世上活著,就一定要把你們找出來,斬盡殺絕!”
王龍心中暗道,冷厲的目光在手電燈光下顯得格外恐怖。
展月紅嚇了一跳,猛然想到了什么。
“王先生,你也姓王,莫非你是十年前王家的幸存者?”
“嗯,正是?!蓖觚堻c頭道,“伯母,我要謝謝您,如果不是遇到您,我還不知道真相?!?/p>
展月紅長嘆一聲,“哎,造化弄人啊,王先生請你節(jié)哀?!?/p>
“伯母,你別這么客氣,以我和凌霜的關(guān)系,你以后叫我阿龍就可以了?!逼綇?fù)心情的王龍露出和煦的笑臉。
很快。
二人走到地穴的盡頭。
雕刻著未知圖騰的石墩之上,靜靜擺放著一本泛黃的書卷。
展月紅激動的捧起書卷。
“阿龍,我找到了,這就是敵人的線索!”
可當(dāng)書卷展開,二人皆是眉頭緊鎖。
一種從來沒有見過的文字。
自認(rèn)為精通所有古文字的展月紅此刻一頭霧水。
“阿龍,我沒猜錯的話,這書卷就是間接害死你全家的東西,可這上面的文字我從來沒有見過,應(yīng)該是經(jīng)過某種加密,能否讓我?guī)Щ厝パ芯??我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王龍點頭道:“當(dāng)然可以,伯母,以后有用得著我的地方,無論何時,隨叫隨到!”
轟隆??!
突然地穴開始坍塌。
“伯母,我背你,快走!”
王龍背上展月紅,快速撤離地穴來到地面。
索性速度夠快,有驚無險。
負(fù)責(zé)接應(yīng)的霍尼緊忙圍了上來。
“王先生,您沒事吧!”
“沒事,今天的事謝謝你了霍門主,我欠你一個人情!”王龍放下展月紅笑道。
“王先生客氣了!那我的任務(wù)完成了,今晚就要離開衡州了,王先生,我們后會有期!”
霍尼心里樂開了花。
王龍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他的人情無異于多了一條命。
霍尼等人走后。
研武院的人也趕到了。
“阿龍,研武院要在衡州市設(shè)立分院。”
“這是研武院頒發(fā)的武者身份卡,你現(xiàn)在是研武院承認(rèn)的武者,憑此卡可以自由出入研武院下屬的所有部門,也可使用研武院的資源進行修煉?!?/p>
“算作是我的道歉,請你一定要收下!”
臨別時,展月紅遞出一張黑金卡。
見到那黑金卡,研武院眾人面露驚愕,正欲開口被展月紅一個眼神嚇了回去。
“伯母,這不好意思吧!”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不是說以后隨叫隨到嗎?有它方便一些,一張普通的身份卡而已,拿著吧!”
展月紅客氣的把卡塞進王龍的手中,然后離開。
一上車,手下忍不住問道:“展教授,那可是皇級黑金卡,享受皇族待遇,您為什么要給那個小子?”
展月紅微微一笑,道:“因為他配??!”
這邊。
望著遠去的車輛,王龍聳了聳肩,騎上電車對楊婉蓉說道:“天快黑了,走吧!”
“王龍!”楊婉蓉鼓起勇氣說道,“我想告訴你……”
話沒說完,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王龍點開免提。
“臭拉面的,找到傻子沒有?
忘了通知你了,今晚是我們楊家和帝豪商會的簽約宴會,好歹你也算楊家的一份子,找到楊婉蓉了就趕緊過來!”
楊夢琪說完便掛掉電話。
“你剛才想說什么?”王龍放下手機看向楊婉蓉。
“沒,沒什么!”
楊婉蓉慌忙坐上電動車后座,“趕緊走吧,我們還要回去換衣服!”
……
簽約晚宴就選在帝豪酒店。
此刻已經(jīng)人山人海。
衡州各界名流爭相到訪。
楊家還從來沒有這么風(fēng)光過。
“哼哼!”楊夢琪得意道,“從今天開始,我們楊家正式躋身一流豪門了!”
一旁的楊恩靜則有些不安,“夢琪,你說王龍該不會真有什么隱藏身份吧,這次能順利加入帝豪商會,是不是也是因為他?”
提到王龍,楊夢琪滿臉不屑。
“恩靜堂姐,你知道白天在酒店門口見到的那個婦人是誰嗎?”
“那是凌戰(zhàn)將的母親,研武院的展教授!”
“王龍打著認(rèn)識凌戰(zhàn)將的名義從中作梗,拜托展教授擺了我們一道?!?/p>
“什么宮主玉牌?他一個男的怎么可能是圣女宮的宮主?不過是陸會長為了給展教授面子騙的謊言罷了!”
楊夢琪說著,忍不住嗤笑起來。
“呵呵,展教授何許人也?怎么可能會受一個鄉(xiāng)巴佬哄騙?”
“陸會長中途接了個電話,那電話就是展教授打的,她不想被王龍當(dāng)槍使,陸會長這才改了口。
王龍這沙比偷雞不成蝕把米,這下也把展教授給得罪了,你沒聽見嗎?展教授警告他這是最后一次!”
此時,手機發(fā)來信息。
楊夢琪點開一看,冷笑道:“哼!你看!霍門主已經(jīng)離開衡州了,王龍要真是什么大人物,他會不來參加宴會?”
“王龍,今晚,我就要讓你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