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清清……”
蘇南清也不啰嗦,直接掛了電話,然后把號碼拉黑,她,絕不原諒!
她閉上眼睛睡覺,很快進(jìn)入了夢香。
對于唐婉瑩的,那點微薄的母愛,她再也不會強(qiáng)求,也不再需要了。
唐婉瑩在公司里,看著蘇南清掛了她的電話,她坐在地上痛哭,她想起她對女兒說的那些惡毒的話。
她不是人,也不配做蘇南清的媽媽,她也怕蘇南清給她丟臉,也曾經(jīng)嫌棄過蘇南清。
如今她們母女是這樣的結(jié)局,她真的很痛苦。
……
顧遇深吃了晚餐,并沒有走。
而是收拾了碗筷,送到廚房去,他洗了手,才上樓。
他看到蘇南清去了二樓。
他推開蘇南清的房間,房間很大,很簡單,除了看到床和沙發(fā)之外,她的房間簡單得沒有一點裝飾。
看著蘇南清睡的很沉,他輕輕走進(jìn)去,看著她蒼白的容顏,她五官很精致,很像唐婉瑩,可是不像宋南峰。
她的五官線條感很足,很精致。
顧遇深坐在一旁,陪了她一會,他才站起來,這別墅的構(gòu)造很精致。
別墅的構(gòu)造很很獨特,他輕輕開門出去,隔壁寫著衣帽間。
他推開門,入眼的是整整齊齊的衣帽間,他名下有女裝,對女裝也熟悉,可她衣帽間里的衣服,款式都很漂亮獨特,絕對是外面找不到的款式。
顧遇深想到她自己就是設(shè)計師,這些衣服,應(yīng)該都是她自己設(shè)計的。
他這才想起來,蘇南清嫁給他兩年,除了她人之外,他從來沒有給她買過任何東西。
他這才明白,他做的真的很過分。
他給宋佳琪五百萬一個月的零花錢,他自己的夫人,連保姆都不如。
保姆每個月至少有上萬塊的月薪,可是蘇南清什么都沒有。
顧遇深閉上眼睛,知道自己做的太過分,以后,他會好好補(bǔ)償蘇南清的。
但不是現(xiàn)在,他眼底劃過一抹殺意。
他把門關(guān)上,然后走到隔壁,門上寫著:蘇南清專用圖書館。
顧遇深很好奇,他推開門,看到里邊的書架,他驚呆了,這里面居然有這么多書,像一個小型的圖書館。
靠窗的位置,有一張白色的書桌,上面放著玫瑰花,玫瑰花只有三支,卻增添了幾分生機(jī)。
顧遇深走進(jìn)去,看到書柜里的書,都是分類的,金融系,醫(yī)學(xué)系,設(shè)計系,還有各方面的書籍,都整整齊齊的擺放在書架上。
靠窗戶的位置放著一組沙發(fā),沙發(fā)上放著一只黃色的小熊,還有一個很漂亮的小姑娘,戴著粉紅色的帽子,懷里抱著一只小兔子。
顧遇深覺得很可愛,蘇南清居然喜歡這些小女孩的東西。
他走過去,坐在沙發(fā)上。
看到桌上放著幾本書,中間的位置還放著一盤瓜子。
蘇南清喜歡瓜子,可是他說不喜歡瓜子,殼掉的到處都是,他和蘇南清說過一次后,蘇南清再也沒有在家里吃過瓜子。
他凝眉,她真的容忍了他太多了。
他坐下,看到了一本特殊的筆記本,粉紅色的外殼,上面放著一支鋼筆。
他打開,上邊是一些人物的名字。
以宋佳琪為中心,但只有名字,他看不懂,蘇南清為什么把這些名字記下來。
他翻開后邊一頁,映入眼簾的內(nèi)容讓他大驚失色。
~顧遇深,宋佳琪,宋南峰,唐婉瑩,宋景川,宋景睿,宋景程,宋景樾,這輩子,我蘇南清再也不會要你們。
顧遇深瞳孔一顫,原來,她真的不要他了。
他冷笑,看著她娟秀的筆記,自言自語,“蘇南清,你說不要就不要嗎?說愛我的人是你,你說不愛就不愛了嗎?這輩子,我和你,不死不休!”
顧遇深雙手緊緊握緊筆記本。
他不會讓她離開他的。
他,趕走了這個世界上唯一真心愛過他的女人。
都是因為宋佳琪那個女人。
顧遇深把筆記本合上,眼底的占有欲瞬間爆棚。
他站起來,去車上拿了換洗的衣服,直接去了蘇南清的浴室。
沐浴后,他穿著睡衣出來,直接躺在了蘇南清身邊。
蘇南清的床很香,很軟,被子也很輕。
軟軟的,很舒服,比他的床舒服太多了。
結(jié)婚兩年,他們從來沒有同床共枕。
這一次,算是同床共枕了。
顧遇深看著她睡的很沉,知道她很累。
這是他們同床共枕,他內(nèi)心竟是格外的喜歡。
這一夜,彼此的靠近沒有帶來絲毫的不適與抗拒,反倒有一種奇妙的契合感悄然滋生,顧遇深這一覺,也睡得很沉,連夢都沒有做。
晨光熹微。
蘇南清緩緩睜開眼睛,突然,感覺身邊有人,而且她腰上,被有力的手臂圈著,壓得她有些不舒服。
她猛的看過去,猛然撞入視野之中的,乃是一張堪稱驚為天人般的俊美容顏。
他雙目緊閉著,那長長的睫毛猶如精致的羽扇,根根都清晰可辨。
他的睡顏賞心悅目,那完美的面部輪廓,在安靜的睡夢中更增添了幾分柔和之美,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而成的杰作。
蘇南清震驚,她沒看錯吧?
顧遇深怎么會在她的床上?
這狗男人什么時候爬上來的?
“顧遇深。”蘇南清坐起來,不顧身上的疼痛,大聲喊。
昨天摔的很厲害,今天回過來,全身都在痛。
顧遇深被她憤怒的聲音吵醒,瞥了一眼她,看著她氣紅的臉蛋,他微微凝眉:“一大早吵什么?”
蘇南清氣笑了,“吵什么?顧遇深,你怎么敢爬到我的床上來,你給我滾下去,你不知道我嫌你臟?”
顧遇深聽到這話,眼底劃過一抹寒光,他深眸凝著蘇南清,“蘇南清,你說話別那么難聽?誰臟了?你每天和不同的男人見面,我有說過什么嗎?”
蘇南頭仰頭,在氣勢上絲毫不輸他,“你管得著嗎?你給我滾下去,以后,我不允許再來我家里?!?/p>
顧遇深緩緩坐起來,他很久沒有睡的這么沉了,昨晚,他睡得很沉,精神好,心情也不錯。
顧遇深微微一笑,唇瓣微微上揚(yáng),眼中有溫柔的笑意:“蘇南清,還要我再提醒你一次嗎?我們是夫妻,睡一張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