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鬼眼不受控制地發(fā)出一聲慘叫,倒在地上,額頭上的冷汗已經(jīng)冒了出來。
鄧靈靈特意多折磨了他一會。
等他沒有力氣躺在地上之后,她才笑了笑,“多說了,不要撒謊哦?!?/p>
“別拿我跟那些機(jī)器比!”
“你要是想再來一遍的話,我也不介意的哦?!?/p>
鬼眼這回是真怕了,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直觀地感受到疼痛這兩個字的意義。
“我說!”
他有些虛弱地開口。
“我是千里神行的二把手,我們其實早就開始研究長南王的墓了?!?/p>
“不過其他的是真的?!?/p>
“我的確是負(fù)責(zé)寶物的鑒定,其他的事情我不太參與?!?/p>
花箏等待了一會,確認(rèn)他說的是真話之后才說道。
“別著急?!?/p>
“等回了特別行動組織,你再好好交代一下千里神行干過的事情。”
“現(xiàn)在先告訴我,你們那些人為什么會隱身?”
她盡管相信曹楓的實力,可還是有些擔(dān)心的。
尤其是剛才千里神行的人偷襲櫻花國的首領(lǐng),她們都不知道那個人是什么時候站在櫻花國首領(lǐng)背后的。
如果曹楓被暗算可就壞了。
鬼眼猶豫了一下,鄧靈靈瞇著眼睛看向他,“嗯?”
“你是想再試試剛才的那種感覺嗎?”
鬼眼聞聲立刻渾身打了個冷顫,“是他們得衣服,他們得衣服是特別訂制的?!?/p>
“如果遮蓋住眼睛的話就可以做到隱身?!?/p>
花箏聽見這話立刻朝著底下的曹楓喊道,“色胚,那群人的衣服是定制的能在黑暗之中隱身。”
“但是他們必須連眼睛也蓋住?!?/p>
曹楓應(yīng)了一聲,他倒是不太擔(dān)心,在無數(shù)次的生死之中,他早就不再依靠自己的眼睛來做判斷。
可李江河就不一樣了。
他捂著自己的屁股,像是鴕鳥一樣滿世界地逃竄,“你早說啊,剛才小爺?shù)木栈ú铧c不保了!”
“你說你對付他們拉著我干嘛??!”
李江河被扔下來之后就對上了千里神行的人,他哪里是對手,只能滿世界地跑。
他真是用了吃奶的勁兒了。
再跑一會兒估計就要吐了!
他感覺自己被老虎追的時候也沒這么拼命過,真是要了老命了。
曹楓微微一笑,也不著急幫忙。
“這不是為了磨煉你的遁術(shù)嗎,干你們這行的跑得不快怎么行?”
他拉李江河下水純屬為了玩。
反正有蝎獸在這,他也出不了什么事情。
要是連跑都跑不了,那他干脆自殺好了,活著也是浪費墓穴里面的空氣。
“大哥,救我啊,我真跑不動了!”
李江河一句話喘了三口氣,感覺真要被累死了。
曹楓當(dāng)即出手,千里神行的人雖然做到了最后,但是他們憑借的是捷徑,總體的實力不算特別高。
為首的人也就是武將境中期。
想到這里他心中暗笑了一聲,不知不覺間自己竟然連武將境中期都不當(dāng)人看了,真是飄了。
他一刀揮出,強(qiáng)橫的刀罡席卷全場。
除了千里神行中的最強(qiáng)者之外,其余人全都在這一刀之下倒飛了出去,在半空中的時候就噴出血霧。
曹楓看了一眼頭頂,“這些人是帶走還是殺了?”
還沒等花箏說話,為首之人就冷哼了一聲,“小子,別太猖狂,還沒結(jié)束呢!”
他服下一顆事先準(zhǔn)備好的丹藥。
全身的罡氣飆升起來,一掃之前的低迷,仿佛打了雞血。
但下一刻,他的胸膛就多了一柄刀鋒。
“你以為拍電影嗎,還等你實力大增之后再動手?”
曹楓搖頭嘆道,反手拔刀。
那個人眼中充滿了復(fù)雜的情緒,仿佛再說我還沒說開始呢。
其余人沒來得及反抗就被蝎獸吞入腹中。
它已經(jīng)不知道多少年沒見過血食了,如今看見了幾個人早就餓得發(fā)狂,要不是鄧靈靈下了命令,它早就將這些人吃干凈了。
“行了,也別說要死的活的了?!?/p>
“現(xiàn)在連一具完整的尸體都很難找了。”
曹楓攤了攤手,表示了一下自己的無奈。
一切都已經(jīng)結(jié)束,眾人都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這一趟長南王墓她們遇到了太過光怪陸離的事情。
花箏笑著朝他招了招手。
“行了,這不是有個活的嗎,夠用了?!?/p>
“那些人正好不容易控制,鳳仙的特別行動組織調(diào)來的強(qiáng)者還沒到呢?!?/p>
鬼眼看著她們其樂融融,想哭的心都有了。
他想要趁眾人不注意逃跑,卻被鄧靈靈發(fā)現(xiàn),還沒等他走兩步,他就感覺自己的心臟傳來刺痛,痛苦地摔倒在了地上。
就在這時。
一道道燭火在四周蔓延開來,將周遭的黑暗盡數(shù)驅(qū)散。
曹楓眉頭一緊,觀察著四周的變化。
地面忽然浮現(xiàn)出一道道溝壑,原來他們腳下是一處機(jī)關(guān),那些溝壑中彈出尖刺。
剛才死去之人的鮮血匯入那些溝壑之中。
良久后,那些溝槽啪的一聲關(guān)閉。
地面的中心升起一個架子,架子上是一件衣服,上面還有一封信。
曹楓將信封打開。
上面的字跡赫然與之前石棺之中的一模一樣。
“機(jī)關(guān)觸發(fā)就代表你們距離主墓只有一步之遙了,望君莫入,如愿退去,架上萬龍甲作為謝禮?!?/p>
“如若不愿!”
“必身死道消!”
曹楓聞聲搖頭一笑,這桑啟王妃還真行,先禮后兵。
他將架子上的甲胄拿了下來。
這衣服幾乎透明,微微發(fā)黃,上面的的紋理也如龍鱗一般,看著倒是十分霸氣。
“行,墓就不進(jìn)了,東西我就拿走了。”
曹楓自語了一聲。
他當(dāng)即將衣服脫了下來,脫到一半李江河走了過來,又猛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大哥,你中邪了?”
“脫什么衣服啊!”
曹楓一腳踢了過去,“你懂個屁,軟甲是要貼身穿的,我先試試有沒有什么問題?!?/p>
他將萬龍甲套在身上。
從表面上看他云淡風(fēng)輕,實則已經(jīng)調(diào)動了所有的防御機(jī)制,一旦出現(xiàn)任何問題他就會將萬龍甲脫下來。
這桑啟王妃可不是什么善人。
萬龍甲被曹楓套在身上之后,似乎是感受到了曹楓的體溫竟逐漸變得柔軟,原本有些寬大的尺寸也開始縮小,逐漸變成了與他身材嚴(yán)絲合縫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