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厭嘴角帶著殘忍的笑意,偏偏聲音極溫和:
“杳杳,孤不是說過的嗎,你是我的,除了我誰都不能碰?!?/p>
“可你竟然叫謝云曄碰你……”
他話還未說完,孟錦月便哭喊:“他沒有,他沒有碰我?!?/p>
“你為什么要殺他?”
她淚如雨下,蕭厭是個瘋子,她不懷疑他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孟錦月雙手奮力的推打著蕭厭。
她的力氣在蕭厭面前不值一提。
蕭厭明明可以制止,但卻任由她捶打著。
蕭厭之前胸口上的傷口并未好,如今孟錦月一拳一拳打在他受傷的地方,很快雪白的里衣便再次滲出血跡。
“打吧,現(xiàn)在打了孤,等會兒床上就不許再生氣了?!?/p>
蕭厭溫柔又陰鷙笑著,他等了許久,等到孟錦月脫力打不動了,他才一把抓住她纖細的手。
“杳杳,孤胸口這一劍你還記得嗎?當時是孤握著你的手刺下的,正中心臟?!?/p>
“大夫說再深些,孤就會沒命,我還以為你剛才看到血跡會心軟。”
蕭厭低頭,語氣好似有些失落:
“結果你沒有,為了防止孤失血過多,影響圓房,孤只能先把你的手綁住?!?/p>
“后面你聽話了,或者沒力氣,孤再解開?!?/p>
蕭厭說著,便笑著抽出自已腰間的束帶,隨后用束帶將孟錦月雙手綁在頭頂。
孟錦月無助的哭著,哭的眼圈發(fā)紅。
身體也在不斷扭動掙扎,胸脯劇烈起伏,可依然不能掙脫手中的束縛。
“瘋子!放開!”
蕭厭溫柔望著她。
她掙扎時滿頭青絲晃動著,絲絲縷縷散落在胸前,烏發(fā)雪膚,身段玲瓏。
腰肢那般纖細,一手可以握住,偏偏胸前卻高聳起伏,叫蕭厭的眼眸愈發(fā)暗沉。
“嗯,孤是瘋子,瘋子只喜歡你,這輩子都只喜歡你?!?/p>
蕭厭俯身溫柔親吻她的發(fā)絲,語氣溫和的好似他們是這世上的眷侶一般。
孟錦月怕極了他此刻的模樣,也怕極了他眼中那極為濃重的欲望。
她眼淚止不住的流:“我恨你!你殺了阿曄,我一定殺了你!”
她拼命咬住嘴唇,忍住那些哭泣,語氣中滿是堅決。
她沒想到,他竟這般毫無人性,親手殺了謝云曄!
寂靜的屋內(nèi)只有孟錦月凄然的哭聲,絕色的小臉慘白一片,嘴唇甚至咬出血跡。
她整個人好似失了魂魄一般,像一朵即將枯萎的嬌花,眼中只剩下對他的恨意。
明明是想嚇唬她,可蕭厭聽到她的話,看到她為謝云曄這般傷心欲絕。
蕭厭自已也被激起了火氣,嫉妒險些徹底吞噬他的理智。
“他沒死?!?/p>
蕭厭攥緊手心,到底開口了。
他不想看見她那般厭惡憎恨的眼神。
“孤說,他沒死?!?/p>
無論他放再多狠話,他也殺不了謝云曄。
因為她在乎謝云曄。
為了她,他也不能真的對謝云曄動手。
孟錦月這才抬起頭,滿含水霧的眸子,恍惚望著他。
蕭厭手心攥緊,再次開口:
“孤沒有殺他?!?/p>
見她臉上明顯的猜疑和惶恐,蕭厭直接將她打橫抱起,抱到院子外面。
“如何?現(xiàn)在親眼所見,可相信了?”
謝云曄呼吸明顯,雖失去意識躺在院內(nèi),但蠱蟲發(fā)作叫他滿臉潮紅。
一眼就可以看出不是死人。
孟錦月依然不說話,但那張慘白的小臉,此刻已經(jīng)漸漸恢復了些許血色。
蕭厭便知,她不再懷疑了。
“杳杳,他現(xiàn)在沒死,但不代表日后不會死。”
蕭厭粗糙的手捏住孟錦月的下頜,威脅著:
“孤只會心軟這一次,你若是再不聽話,或者再想跑,孤一定會殺了他?!?/p>
“聽到了嗎?”
“說話?”
孟錦月一直低頭垂眸,死死咬住唇瓣。
蕭厭只能看到她的頭頂,以及如同斷線珍珠一般,不斷滑落的淚珠。
蕭厭再次抬起她的下頜,迫使她抬頭。
孟錦月哭的一抽一抽的,鼻頭發(fā)紅:“殿下還要我說什么,我還能說不嗎?”
蕭厭頓了頓:“不能?!?/p>
孟錦月撇過頭去,眼淚簌簌落下,默默泣哭著。
蕭厭也不再追問,而是抱著她徑直闊步走到屋內(nèi),反腳關上房門。
他體內(nèi)的蠱蟲好似發(fā)作的更加厲害,叫他一刻都忍不了了。
“杳杳?!?/p>
蕭厭將孟錦月丟在床上,床幔散落,狹小的床榻間瞬間昏暗下來。
蕭厭目光癡迷盯著她。
孟錦月躺在床上,長長的烏發(fā)鋪散在大紅色的被單上。
紅與黑極致對比,更顯得她肌膚如牛乳一般。
雪白的不似真人,宛若神仙妃子。
她本就是仙子,是他一個人的仙子。
即將被他玷污拉下凡間。
蕭厭眼神愈發(fā)興奮起來,脊背都在顫栗。
“今夜便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忘了謝云曄,好不好,日后孤做你的夫君。”
床帳內(nèi)盡是她身上獨有的好聞的香氣,蕭厭虔誠俯身,薄唇貼著她的脖頸,重重吸了一口。
孟錦月能感受到,蕭厭正在用一種近乎貪婪的視線盯著自已。
叫她有種被兇狠野獸盯上的錯覺。
她能預感到今夜蕭厭定然不可能善罷甘休,她定會受罪。
其實對今夜所發(fā)生的所有事情,孟錦月都有所預料,甚至也可以說在她的計劃之中。
她一直以為自已做好了一切心理準備,能保持絕對的冷靜。
可當蕭厭真的伸手撕開她的衣裙時,她還是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她被他圈在身下,圈在這狹小的床帳內(nèi),動彈不得。
重生回來后,看似是蕭厭他們主導,但幾乎一切都是她在操縱。
如今床上這樣近乎瘋狂的蕭厭,叫孟錦月心中升起一絲失控的恐慌。
因為男女力量上的差距,叫她完全處于弱勢的地位。
孟錦月久違升起一絲不安,但很快她就強迫自已壓下。
她不能膽怯,想活哪有這般容易。
她早就清楚,想要達成所愿,便必然會受罪,也會有犧牲。
誰叫她和旁人不同,連連壽終正寢都是奢望。
如今孟家那邊蕭厭他們已經(jīng)在收集罪證,想必要不了多久,就能結束。
她可以慢慢折磨她們,現(xiàn)在唯一需要擔憂的便是蕭厭他們的好感值。
所以她不該,也不能有絲毫的退縮。
孟錦月緊緊咬住嘴唇,很快便回過神來,全身心應付蕭厭,叫自已完全沉入進去。
她感受到身上素白的衣裙,好似成了碎布,被蕭厭撕成一縷一縷的。
孟錦月控制不住的渾身輕顫,緊緊閉上眼睛,五指蜷縮在一起。
“杳杳!”
蕭厭低頭親著她的櫻唇,直到她被蕭厭親得渾身泛粉,嬌軟無力時,
蕭厭才如山一般,極具侵略性地,按住她嬌弱的身子,沉沉壓下。
“杳杳,好乖啊。”
蕭厭重重喟嘆一聲:“大手摩挲著她潮濕的長發(fā),“再乖一點,好不好?”
蕭厭悶哼了一聲,大掌死死掐住她纖細的腰肢,像是要將她整個人折斷一般。
躺在床上的孟錦月緊緊咬住唇瓣。
她的手被綁在頭頂,動彈不得,纖細的手指便只能死死攥著墻邊床帳。
床帳被攥的皺巴成一團。
孟錦月流著淚,無助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卻只有床頂?shù)尼♂!?/p>
她想看清楚些,視線卻猛地一片發(fā)白,什么都看不見。
————
晚安(>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