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聽了她的話,忍不住心疼:“眠眠,你受苦了……”
盛眠笑笑,“我沒事的,你別擔(dān)心,還有半個月,等AC項(xiàng)目結(jié)束后我就辭職,到時候我就能徹底解脫了。”
“太好了!要我說你早就該離開了,沒了他你只會過得更好!”
盛眠心底劃過一股暖流,眼眶微微發(fā)熱:“謝謝你初初?!?/p>
南初聽到她嗓音都哽咽了,連忙打斷道:“好了好了,聊男人多沒意思啊,你既然在C市,能不能幫我買點(diǎn)東西回來?我告訴你地址?!?/p>
南初要買的是一個小眾品牌的香水,只在C市出售。
她惦記這款香水很久了,但工作太忙,一直都沒機(jī)會過來。
盛眠看天色還早,打算今天就過去,等真正忙起來,她可就沒時間去了。
也幸好她去得早,只剩最后一瓶被她買到了。
她拍了張照片發(fā)給南初,南初激動得不行,連續(xù)發(fā)了好幾條語音過來:“沒錯就是這款香水!眠眠我愛死你啦!”
盛眠收起手機(jī),卻沒急著回去,在附近轉(zhuǎn)了轉(zhuǎn)。
這是她第一次來C市,建筑風(fēng)格和S市那種國際大都市完全不同,很有生活氣息。
盛眠買了點(diǎn)街邊小吃,一邊吃一邊欣賞街邊的風(fēng)景,走到一處偏僻小巷的時候,身后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
步伐匆忙卻透著穩(wěn)健,明顯像是受過專門的訓(xùn)練。
“找到了嗎?”
“可惡,竟然讓他跑了!繼續(xù)找!”
盛眠不自覺握緊了雙手,張祚若無其事地往前走。
下一秒,一只蒼白到近乎沒有血色的手從巷子口伸出來,將她拽了進(jìn)去。
盛眠下意識想要尖叫,卻被一只手捂住了唇,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傾身靠近她,將她抵在墻壁上。
那只覆在她唇上的掌心里布滿了鐵銹般的血腥氣。
“唔……”
盛眠緊張地掙扎了下。
男人警惕地朝著巷子口看了眼,低聲道:“噓,別出聲!我不是壞人?!?/p>
盛眠冷冷望著面前的人。
巷子里一片漆黑,盛眠離得近,依稀能看清男人俊美深邃的五官,和那雙明亮深邃的雙眸。
她將男人的手掰開,怒聲道:“壞人從來不說自己是壞人?!?/p>
裴延川微愣,似乎沒想到她會這樣說。
他抬手將自己脖子上的吊墜扯下來,塞到盛眠手中:“我真不是壞人,這是我身上最值錢的東西,你拿著,幫我躲開外面那兩個人,可以嗎??”
盛眠還沒來得及回答,腳步聲就越來越近。
裴延川神色一凜,立刻俯身靠近盛眠,嗓音低沉沙啞,透著幾分吊兒郎當(dāng)?shù)钠狻?/p>
“寶貝,想我沒?讓爺親一個……”
巷子口,兩個身穿制服的保鏢對視一眼,紛紛露出不懷好意的笑:“沒想到這種地方還有人打野戰(zhàn)?!?/p>
“快點(diǎn)找人吧,找不到我們不好交差?!?/p>
其中一個保鏢又朝著巷子里看了眼,隨即匆匆離開。
等腳步聲走遠(yuǎn),盛眠連忙將裴延川推開:“好了,他們已經(jīng)走了?!?/p>
裴延川悶哼一聲,抽著涼氣道:“我沒被他們抓住殺了,就先被你弄死了?!?/p>
盛眠面露尷尬,“抱歉,我忘了你身上有傷了,需要我?guī)湍憬芯茸o(hù)車嗎?”
裴延川擺手,虛弱地靠在墻壁上,“不用,你幫我包扎一下吧,我的人很快就到。”
“那……好吧?!?/p>
盛眠看他傷勢嚴(yán)重,也怕他死在這,自己惹上麻煩。
她扶著裴延川在地上坐下,然后“撕拉”一下將他身上的襯衫撕開,快速包扎起傷口。
動作熟練得不像話。
裴延川望著她精致漂亮的臉蛋,眼底閃過一絲興味,“你叫什么名字?”
盛眠正要回答,手機(jī)忽然響了,是陸霆梟打來的。
“糟了,我該回去了,我們有緣再見!”
望著盛眠匆匆離開的背影,裴延川唇角的笑意更濃了,“有意思……”
……
盛眠小跑著回了酒店,氣喘吁吁地敲響了陸霆梟房間的門。
很快,房門被人從里面打開。
陸霆梟穿著黑色的絲綢睡袍,胸口微微敞開,露出紋理清晰的腹肌,頭發(fā)還沒完全干透,整個人都散發(fā)著說不出的性感撩人。
盛眠看到他這身打扮,不自在地移開視線,“陸總,找我有事嗎?”
陸霆梟盯著她臉上的血跡,瞳孔頓時一縮:“你受傷了?”
盛眠伸手在臉上擦了擦,指尖瞬間染上血漬,她愣了下,連忙擺手道:“不是我的血,我剛才救了個人,這是他身上的血。”
陸霆梟聞言,神色稍松,但還是沒好氣道:“就你這身板,還救人?不怕把自己搭進(jìn)去?”
“你少小看我!”
盛眠輕哼一聲,轉(zhuǎn)身想回房間清理一下,結(jié)果下一秒,手腕忽然被攥住,將她拽了進(jìn)去。
陸霆梟:“今晚要把桌上的資料看完,為了節(jié)省時間,直接在這里清洗吧?!?/p>
盛眠看了眼桌上那厚厚的一摞文件,暗暗咬牙。
“這么多資料,一晚上能看完才怪!”
陸霆梟面無表情地坐進(jìn)沙發(fā)里,淡淡睨著她:“那就看多少算多少,盡可能爭取最大的勝算。”
盛眠也知道陸霆梟對度假村項(xiàng)目的重視,點(diǎn)頭應(yīng)了下來。
她快速洗完澡出來,在陸霆梟身側(cè)坐下,拿起文件就開始看。
她一靠近,陸霆梟就嗅到了獨(dú)屬于她身上的淡淡幽香,
盛眠身上穿著酒店準(zhǔn)備的白色睡袍,腰帶松松垮垮地系著,俯身時能看到大片白皙誘人的春光。
滑嫩的肌膚在燈光的照耀下,白得有些晃眼。
勾人的緊。
陸霆梟望著她,喉頭微微滑動,“怎么沒吹頭發(fā)?”
盛眠頭都沒抬,“等會再吹吧,我先把這些資料看了。”
陸霆梟起身去了趟洗手間,將吹風(fēng)機(jī)拿了過來,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撩起盛眠還滴著水的長發(fā)。
盛眠猛地抬頭,抗拒道:“不用,我自己來……”
“別動?!?/p>
陸霆梟嗓音淡淡,卻透著幾分不容抗拒。
盛眠僵在原地,不敢亂動,任由陸霆梟的手指在她發(fā)間-穿-插、輕撫,心跳隨著吹風(fēng)機(jī)鼓噪的聲音,逐漸越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