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了?難道是這位姑娘?
耶律真純粹的目光,放在唐洛洛身上,正猶豫要不要說話,便見那女子身邊的男人,握住了她的手。
耶律真感覺她又懵了。
“我不是他夫人?!碧坡迓逅剖强创┮烧鎯?nèi)心的想法,露出個微笑。
耶律真面色窘迫,“對不住……”
“哎喲,我是怎么說的,幾位客人,你們現(xiàn)在可相信我了?”店家心驚肉跳,倒不是心疼一塊招牌,而是害怕砸到人啊。
“耶律小姐,我求你了,你快走吧,我這小店真遭不住。”
店家就差跪求她離開了。
耶律真咬咬唇,“對不住?!?/p>
說完就離開了。
店家松了口氣,對唐洛洛幾人又是笑臉相迎,“幾位吃點什么,喝點什么,里面請?!?/p>
唐洛洛說,“剛才那位姑娘要的是什么?馕?給我們也上幾個,我還要一股北疆特色的奶酒!”
“好嘞,幾位稍后,一會兒就來?!钡昙曳愿阑镉嬋ド喜?。
“店家,剛才那位姑娘如此不受歡迎,僅僅是因為她倒霉么?”唐洛洛似是好奇的打聽。
“嗐,耶律小姐她……”
砰!
突然……
蕭世子一個不小心,跌在地上。
他整個人都懵了。
岑南舟連忙拉他,“沒事吧?”
“不會吧?”他眼中都是不可思議。
真這么倒霉?
只見蕭世子坐的椅子,好端端的,突然散架了。
給他摔在地上。
“我看看,摔倒沒?”岑南舟擔心。
蕭世子無語的氣笑了,“看什么,回去看,我沒摔著?!?/p>
唐洛洛:……
蕭衍面不改色。
眉梢微微挑了一下。
明顯在看蕭洵笑話呢。
店家嘆了口氣,“這位公子只怕是沾上耶律小姐霉運咯?!?/p>
蕭洵不信邪。
伙計上來了馕和奶酒。
結(jié)果。
蕭世子剛吃了口馕,就被噎著了你敢信?
喉嚨噎住,他漲紅了臉,捶打著桌子,岑南舟立即給他喂了口奶酒,“蕭洵,還好嗎?”
蕭世子千辛萬苦,艱難的將喉嚨里的馕咽下去。
剩下的,立馬扔回盤子里。
不吃了還不行嗎。
“南舟,我疼。”他氣的沒脾氣了。
頗為委屈的模樣。
唐洛洛嘴角抽抽,“有人疼就是不一樣啊?!?/p>
瞧給他嬌氣的。
還撒嬌呢!
岑南舟擰眉,替他拍了拍背,憐惜道,“不吃硬的,喝點奶酒?!?/p>
蕭世子點頭。
唐洛洛心說,倒霉喝口水都塞牙縫。
“咳咳!”
還真是!
不能說。
不能說啊!
蕭世子喝口奶酒,都能嗆到。
‘咔嚓’一聲。
碗還裂開了。
莫名其妙的在蕭世子手里碎了。
蕭洵徹底黑了臉,“不吃了!”
世子要摔桌子了。
被岑南舟按了下來,“坐下,喝我的。”
他視線落在唐洛洛身上,“蕭洵當真沾上了霉運?有沒有辦法幫他?!?/p>
唐洛洛瞥了眼,“有啊,你現(xiàn)在不是在幫他嗎?!?/p>
岑南舟不解。
看了眼自己抓著蕭洵的手。
“你的運勢好,可以幫他壓一壓?!碧坡迓遒\兮兮的說。
岑南舟沒再問。
出酒樓時,蕭洵又被門檻絆倒,摔個狗吃屎。
幸虧岑南舟眼疾手快的將他拉住。
才不至于和大地親密接觸。
他暴跳如雷,“我明明都已經(jīng)避開了,氣死我了!”
破門檻!
蕭洵一腳踹在門檻上。
店家趕忙過來賠罪,“客人消消氣,你這就是被耶律小姐沖撞到了,自己回家用柚子葉掃掃,去去晦氣,以后見著耶律小姐,還是繞道走吧,可別不信邪了?!?/p>
蕭世子好沒氣的離開了。
回了房間,岑南舟將房門反鎖。
“你鎖門干什么?”
岑南舟上前,將他推到在塌上,“替你去去晦氣?!?/p>
蕭世子笑罵,“人家是要用柚子葉去晦氣,你是柚子葉嗎?!?/p>
“我比那個管用?!贬现勰抗庥纳睿曋?,“皇后說了,我運勢好,能替你壓霉運?!?/p>
“滾蛋!”
蕭世子半推半就的罵。
“洛洛,抱歉,這兩天都沒來找你玩。”拓跋顏跑來行宮,怕唐洛洛寂寞,來陪唐洛洛。
結(jié)果,壞了君上的好事。
所以君上寒著臉。
唐洛洛好笑,“沒事,我不閑?!?/p>
“本來想帶你去王城轉(zhuǎn)轉(zhuǎn)的,可阿姐受傷了,所以耽擱了?!蓖匕项佌f。
“傷的嚴重么?”唐洛洛閑聊。
拓跋顏搖頭,“就是跪傷了膝蓋。”
說起這個,拓跋顏就忍不住苦著臉,“父汗也太狠心了,竟然真的讓阿姐一直跪著,阿姐跪了兩天,膝蓋都跪傷了!”
幸好有巫醫(yī)。
才沒大事。
唐洛洛聽出苗頭,與蕭衍對視一眼,她道,“你父汗為什么讓拓跋笙跪著?”
“其實也不怪父汗?!蓖匕项佉Т絿@氣說,“是阿姐自己去跟父汗請罪,父汗沒讓她起來,父汗真是越來越狠心了!”
“汗王一直如此嚴厲嗎?”唐洛洛試探。
“才不是呢,父汗以前最心疼我和阿姐了?!蓖匕项伒挂矝]防備她,有什么說什么,“以前父汗絕舍不得讓阿姐一直跪著,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好像忘了阿姐在外面跪著似的。”
拓跋笙體力不支,跪暈過去,才被帶回寢宮的。
唐洛洛說,“有沒有可能,這不是你父汗的本意?”
“什么意思???”拓跋顏沒明白。
“汗王也許不是汗王?!笔捬苷Z氣沉穩(wěn)。
拓跋顏擰眉,“君上這是何意?”
“不知?!?/p>
拓跋顏無語。
不知?
那你說什么父汗不是父汗?
莫名其妙。
“刺激!”
忽然冒出一個人,拓跋顏嚇了一跳,“什么東西!”
旱魃擺手,“我不是東西,哦,我不是人,我是旱魃?!?/p>
唐洛洛:……
拓跋顏:……
“你來做什么?”唐洛洛開口,“冥府住的怎么樣,還習慣嗎?”
“習慣習慣?!焙调呻S意擺手,臉上帶著興奮。
“你剛說什么刺激?”唐洛洛聽著不對。
旱魃神神秘秘的笑,“男人,刺激!”
唐洛洛:……
這話聽著,怎么好像帶顏色呢?
“你還沒說,你來干什么?”唐洛洛問。
“正事晚點再說,我要去看刺激!”
旱魃來無影去無蹤。
給唐洛洛整無語了。
什么刺激?
能比正事更重要?
“旱魃。”拓跋顏琢磨著,“好像在哪聽過?”
唐洛洛剛想解釋一下,拓跋顏忽然驚叫起來,“我知道了!”
“旱魃,大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