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宗師三段的實力瞬間爆發(fā)!
只聽一道氣勢轟鳴聲,梁君泰欺身上前,已然出現(xiàn)在楚南面前。
“梁副軍長!……”
一見梁君泰動手,韓戰(zhàn)天頓時怒喝一聲。
但他的喝止卻是慢了一步。
面對梁君泰這攜軍中鐵血殺意的一拳,楚南卻是笑而不語。
待那拳頭襲至身前兩米處時,他忽然抬起一腳,正踹在梁君泰的拳頭之上。
“嗯!”
只聽一聲悶響,梁君泰那凌厲的一拳竟是直接被楚南踢偏。
一眾青龍營士兵見狀,立馬便要動手,卻被梁君泰抬手?jǐn)r下。
“很好!有點實力!”
“小子,你今日若能接我十招而不敗,我便放過你這一次對龍帥口出不敬之罪!”
梁君泰甩了甩有些發(fā)麻的手背,看著楚南開口說道。
“十招?”
楚南卻是笑了。
“就你這水平,我一招便能解決你!”
“廢話少說,手底下見真章!”
一聽楚南這話,梁君泰頓時大怒。
他當(dāng)即沖楚南一記側(cè)踢襲來。
面對這迅猛的一腳,楚南不退反進。
就在梁君泰的腳掌距離楚南不足半米之時,楚南忽然一個閃身。
幾乎就在毫厘之間,擦著梁君泰的腳掌險之又險的躲了過去。
“好快的速度!”
不遠處,正欲出手解救的韓戰(zhàn)天臉色一凜。
嘭!
下一秒!
梁君泰一腳落實,卻是踢在了大廳的柱子上,將大理石柱子硬生生的踢出了裂紋。
這一腳威力十足,只可惜是落空了。
“臭小子,你就只會躲嗎?”
梁君泰怒而轉(zhuǎn)身,看向楚南質(zhì)問道。
不過話剛出口,他整個人便是瞬間如遭雷擊般的一顫,啞然無聲。
只見楚南站在原地,手中竟是捏著一枚軍銜星章,一臉戲笑的看著梁君泰。
“這,這怎么可能?”
梁君泰下意識的朝自己肩膀上看去,只見自己右肩之上,原本的四顆星章居然是少了一顆。
他是什么時候出手的?
梁君泰臉色駭然,霎時只感覺后背冷汗直冒。
方才只顧著進攻,他甚至都未曾察覺到楚南是何時出的手。
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若是生死交戰(zhàn)。
只怕此刻楚南手中的便不是星章,而是他的頭顱了。
“嘶!……”
一眾青龍營將士見狀,皆是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nèi)f萬沒想到,以副軍長梁君泰的身手竟連楚南的衣角都碰不到。
“這小子……竟然比我想的還要強!”
就連韓戰(zhàn)天也是一臉驚疑的看向楚南。
雖然他知道楚南本事很強,但也沒想到竟然到了這種程度。
要知道,梁君泰好歹是青龍軍副軍長,放眼整個青龍軍實力也是能排進前五的高手,居然還不是楚南的一合之?dāng)场?/p>
最關(guān)鍵的是,楚南的年紀(jì)!
如此年輕的宗師境高手,哪怕是韓戰(zhàn)天當(dāng)面,都起了惜材之心。
“剛才是我一時大意才讓你得逞!”
“咱們重新比過!”
梁君泰一臉不忿道。
“夠了!”
“還嫌丟人丟的不夠?”
瞬間,沒等梁君泰再出手,一道身影閃身出現(xiàn)在梁君泰和楚南之間,一股無形的氣勢威壓便陡然散發(fā)而出。
“韓帥,您的實力恢復(fù)了?”
感受到韓戰(zhàn)天身上渾厚的氣息,梁君泰也是一臉意外。
韓戰(zhàn)天點了點頭,一臉威嚴(yán)道:
“楚小友乃是龍虎山傳人,這次前來搭救我乃是受了軍部長老閣的委托!”
“你信不過本帥,難不成連軍部長老閣都信不過?”
軍部長老閣?
一聽這話,梁君泰臉色瞬間肅穆。
他怎么也沒想到,楚南居然會跟軍部長老閣有關(guān)。
若真是如此。
那對方的身份,只怕也絕非他想的那般簡單。
“卑職不敢!”
“剛才的事純屬誤會,還望韓帥見諒!”
梁君泰又向韓戰(zhàn)天行了個軍禮。
“既然韓帥已無大礙,我等這就回去復(fù)命!”
說完,梁君泰轉(zhuǎn)身便領(lǐng)著一眾青龍軍灰溜溜的離開,已然沒有了剛才來時的囂張氣焰。
“仗著是四大軍區(qū)之首,青龍軍一直都沒把咱們放在眼里!”
“這梁君泰真是膽子不小,居然敢當(dāng)著韓帥的面動手!”
“還好楚神醫(yī)實力更勝一籌,狠狠地挫了挫這家伙的銳氣!”
梁君泰等人走后,韓戰(zhàn)天身旁站著的副將陳真也是有些不滿道。
四大軍區(qū)說是兄弟軍團。
可彼此之間也是暗暗較勁。
“這梁君泰年紀(jì)輕輕已是青龍軍副軍長,靠的可不僅僅是這份實力!”
“京城八大望族之一,梁家在軍方的勢力不小!”
“你不該得罪此人的!”
韓戰(zhàn)天看著楚南,卻是嘆了口氣。
梁家可是京城八大望族之一。
也正是因為如此,這梁君泰年紀(jì)輕輕才能被培養(yǎng)為宗師強者。
不過此人眥睚必報的性子是出了名的。
今日楚南讓梁君泰下不來臺,只怕這事不會這么簡單的就了結(jié)。
“剛才沒殺他,是因為他穿的那一身軍裝!”
“若是再有下次,別說他梁家是八大望族之列,就算是四大豪門加在一起,我楚南也絕不會手軟半分!”
楚南冷聲出口道。
此話一出,場間包括韓戰(zhàn)天在內(nèi)的眾人,皆是臉色一震。
他們當(dāng)然能聽出來,楚南說的可不是玩笑話。
若是梁君泰下次還敢向楚南動手,只怕下場便不會有這般輕松了。
“好了!”
“諸事已了,我先回去了!”
楚南將金針收起,抬首沖韓戰(zhàn)天說道:
“曼陀羅之毒雖然已除,但你的五臟六腑被毒素所傷,尚需調(diào)養(yǎng)!”
“這三天,每天我會再來給你施針一次,助你調(diào)養(yǎng)身體!”
說完,楚南扭頭便走。
韓戰(zhàn)天見狀,倒是急忙叫住了楚南。
“楚小友留步!”
楚南腳步一頓:“還有事?”
看著楚南,韓戰(zhàn)天欲言又止,卻是徑直走到楚南跟前,咧嘴笑道:
“半個月后就是四大軍區(qū)的軍備大賽!”
“我有傷在身,操練這幫小子只怕是有心無力!”
“要不楚小友幫個忙……我想請你當(dāng)我白虎營的總教官,替我訓(xùn)練訓(xùn)練這幫虎崽子!”
總教官?
韓戰(zhàn)天此話一出口。
副將陳真以及場間白虎營眾人,皆是張大了嘴滿臉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