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這句話。
楚南也不理會一臉呆滯的陳可馨母女,當(dāng)即便跟著陸小曼一道走進(jìn)了陸氏集團(tuán)的電梯。
而望著楚南離去的背影。
劉三姨母女二人,皆是一臉煞白。
“周經(jīng)理,我女兒再怎么也是個大學(xué)生,您可千萬別讓她掃廁所!”
劉三姨沖周經(jīng)理哀求道。
而此刻已然看清關(guān)系的周經(jīng)理,則也是冷笑道:
“多少人想進(jìn)陸氏集團(tuán)都沒這機(jī)會!”
“就你女兒這條件,能進(jìn)來掃廁所都要偷著樂……”
說完,周經(jīng)理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彎,徑直轉(zhuǎn)身離開。
站在原地的陳可馨母女二人,霎時是萬念俱灰!
……
陸氏集團(tuán)的豪華大廈里。
陸小曼的專屬辦公室。
辦公室足足有上百平方,除了滿墻豪華的歐式風(fēng)格裝修外,窗臺上幾乎擺滿了各種玩偶娃娃。
房間里到處充滿了少女心。
啪!
門剛打開。
陸小曼便領(lǐng)著楚南走了進(jìn)來。
“楚南哥哥,這位就是楊姍姍!”
“她可是我的好朋友,你一定得幫忙治好她的病!”
陸小曼一邊說著,便主動開口介紹起來。
然而就在辦公室里。
只是抬眼看到楚南的第一眼,楊姍姍整個人立馬緊繃起來,隨手便掏出了腰間的手槍,直直指向楚南。
“不許動!”
楊姍姍持槍指向楚南喝道。
“小曼,你快過來,不要靠近這家伙!”
突如其來的一幕,別說是陸小曼,就連楚南都給整懵了。
“珊珊,你這是做什么?”
“還不趕緊把槍放下!”
陸小曼臉色大變,連忙沖楊姍姍喊道。
楊姍姍語氣緊張的解釋道:
“他是殺人犯!”
“我親眼看到的,那天晚上的命案,這家伙就在現(xiàn)場!”
楊姍姍一臉警惕的盯著楚南。
而這番話,也讓陸小曼心頭一頓,扭頭看向楚南而去。
楚南站在原地,冷聲道:
“我不是什么殺人犯!”
“還有……我很討厭別人用槍指著我!”
當(dāng)楊姍姍說出這番話時,楚南也總算想起自己是在哪里見過這個女人。
那天晚上的酒吧后巷。
刺殺秦老爺子的兇手就死在自己腳下。
而楊姍姍就是湊巧路過的那名警察。
“陸小姐,看這樣子,我看我也沒必要留下了!”
楚南扭頭看了一眼陸小曼,語氣有些不悅道。
見狀,陸小曼拉住楚南,隨即擋在楚南面前,沖楊姍姍開口解釋道:
“珊珊,你肯定是認(rèn)錯人了!”
“楚南哥哥可是神醫(yī),連我爺爺?shù)牟《际撬魏玫?!?/p>
“我能用人格擔(dān)保,他絕對不是什么殺人犯!”
聽到自己閨蜜這么說,楊姍姍也有些猶豫起來。
“小曼,你確定這家伙是醫(yī)生?”
不等楊姍姍話音落下,楚南卻是笑道:
“你氣虛血虧,易怒上火,明顯是月事當(dāng)頭,而且每逢月事之期,小腹都會疼痛難忍,如同冰針刺骨一般的疼痛!”
“另外你小腿有明顯的靜脈曲張,應(yīng)該是平時不少奔波,腳踝位置受冷之后,時常會痛吧!”
僅僅只是一番話,讓楊姍姍猛地一怔。
全中!
楚南說的癥狀,竟然比她本人描述還要準(zhǔn)確!
楊姍姍有些質(zhì)疑的看了一眼陸小曼。
結(jié)果陸小曼搖了搖頭。
顯然……這些事并非是她告訴楚南的。
“你真是個醫(yī)生?”
楊姍姍語氣稍緩,雖然還有些疑慮,但還是將手中的佩槍收了起來。
畢竟那天晚上光線不好,她雖然看到了兇案現(xiàn)場逃跑的人,但也不敢百分百確定這人就是楚南。
更何況!
她也沒證據(jù)證明楚南就是殺人犯!
“珊珊,自從你去警務(wù)司后,整個人都變得神經(jīng)兮兮的!”
“看誰都像是審罪犯一樣!”
陸小曼沖楊姍姍抱怨了兩句,隨后急忙向楚南賠罪道:
“楚南哥哥,你別生氣,我這朋友就這樣!”
“她從小的心愿就是當(dāng)刑警,抓盡天下的罪犯,所以難免有些職業(yè)??!”
楚南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并不計較。
“我來只是為了治病,也算是還你的人情!”
“除此之外,她是誰跟我沒關(guān)系!”
聞言,楊姍姍也有些尷尬。
“抱歉!我不知道你跟小曼是朋友!”
畢竟第一次見面就用槍指著別人,多少是有些不太禮貌。
“行了,都是一場誤會!”
陸小曼拉著楚南走到楊姍姍跟前。
“楚南哥哥,你趕緊給這瘋婆娘看看病吧,再這么下去,我看她不病死也遲早得瘋掉!”
“誰瘋了,我這是職業(yè)素養(yǎng)!”
面對好閨蜜的吐槽,楊姍姍不忘回懟道。
“坐下,把手給我!”
楚南沒理會二人的玩笑,只是沖楊姍姍開口道。
知道楚南是醫(yī)生后,楊姍姍倒也放松了幾分警惕,有些忐忑的伸出手來。
楚南只是把了把脈,并沒有其他動作。
“陰虛之癥罷了!”
“你應(yīng)該是小時候受過涼,從小落下了病根,這才一直治不好吧!”
說話間,楚南將目光看向了楊姍姍的小腹位置。
感受到楚南的目光,楊姍姍眉頭一蹙,雖然感覺有些被冒犯,但卻是有些驚訝的點了點頭。
“我小時候跟爸媽去長白山滑雪,不小心掉進(jìn)了冰窟窿,發(fā)了一場高燒,自那以后便落下了體弱多病的毛病!”
楊姍姍之所以驚訝。
是因為這件事她連好閨蜜陸小曼都不曾說起過。
而楚南僅僅只是把了把脈,竟然就一眼看穿。
難不成,這家伙年紀(jì)輕輕還真是個神醫(yī)?
要知道,楊家從小為治楊姍姍這體弱的毛病,可是去過了不少大醫(yī)院,然而這打小落下的病根,卻是極難治愈。
也因為這毛病,導(dǎo)致楊姍姍每逢月事來臨之時,都會感覺小腹如針扎般的疼痛難忍。
而且這種隱疾,她也時常羞于人言!
“楚……楚先生,你能治好我的???”
見楚南似乎胸有成竹的樣子,楊姍姍不禁好奇的問道。
畢竟被這毛病折磨了這么多年,楊姍姍如何不希望有人能治好自己的隱疾。
“如果你能配合,治好這病問題不大!”
楚南收回了把脈的手道。
聞言,楊姍姍激動萬分。
“配合!”
“我一定盡全力配合!”
看著面前的楊姍姍,楚南打量了對方一眼。
雖是穿著一身警服,但仍舊遮掩不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特別是那雙大長腿,被黑色絲襪包裹,更是格外吸晴。
而此刻感受到楚南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腿上。
還沒等楊姍姍開口,便只聽楚南淡淡說道:
“把鞋子和絲襪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