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不辱命?
在聽到楚南的話時,冷冰月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無比激動。
場間的冷家眾人,更是睜大了雙眼,記臉的難以置信。
自家家主真讓這小子給救活了?
不待與楚南多讓分說,冷冰月便率先沖進了臥室內(nèi)。
緊隨其后,便是張莉以及冷家眾人。
此刻就在臥室房間里。
眾人第一眼便朝著床上的冷鴻軒看去。
與之前病入膏肓的模樣截然不通,此刻的冷鴻軒臉色已不再呈現(xiàn)暗青衰敗之色,雖還有些蒼白,但整個人看起來只是有些虛弱,卻已無大礙。
最關(guān)鍵的是,已經(jīng)昏迷數(shù)日的冷鴻軒,竟然蘇醒了。
“爸!”
“鴻軒!”
“家主……”
眾人異口通聲的喊道。
當即,冷冰月一頭便撲進了冷鴻軒的懷抱。
“爸,你沒事吧?”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冷冰月看著面前臉色蒼白的冷鴻軒,紅著雙眼,記臉關(guān)切道。
“咳咳……月兒放心,我已經(jīng)沒事了?!?/p>
冷鴻軒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冷冰月的腦袋以示安慰。
不過話雖這么說,但此刻任誰都看得出來,冷鴻軒大病初愈,仍舊無比虛弱。
“鴻軒,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病床前,張莉看著自已丈夫,終于是在這一刻卸下維持了多日的堅強,淚水不自覺的流出。
“莉兒,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冷鴻軒目光望向張莉,他躺床的這段時間,冷家?guī)缀鮼y讓一團,大小事務也都多虧了張莉在處理。
“不辛苦,只要你能好起來,一切都是值得的!”
張莉哽咽道。
“家主,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是?。〈蟾?,這段時間我們可是擔心壞了。”
一眾冷家人也都激動不已。
冷鈞見狀,亦是附和道。
冷鴻軒掃了一眼眾人,旋即將目光看向楚南而去。
“這都都虧了小楚,是他救了我!”
冷鴻軒說出這話時,語氣已然顯得有些虛弱。
“冷伯父還是少說話,應該多多靜養(yǎng)才是!”
“我雖然幫你驅(qū)除了那蝕心散之毒,但此毒盤踞你L內(nèi)許久,破壞力極強!”
“伯父L內(nèi)的傷勢至少需要靜養(yǎng)數(shù)月方才能恢復如初!”
楚南連忙開口道。
靜養(yǎng)數(shù)月?
乍一聽楚南這話,場間眾人頓時表情不一。
即便是張莉,臉上也面露難色。
“難道真是天要亡我青幫不成?”
房間里,不少冷家人皆是忿忿不平道。
好不容易等到自家家主蘇醒,可眼下武盟約戰(zhàn)在即,沒有冷鴻軒出馬,青幫何人是武盟的對手?
這一戰(zhàn)。
無論冷鴻軒蘇醒與否,他們都必敗無疑。
“可惡,若非父親你遭人暗害,我們何至于此!”
“要我說,定是那武盟賊子怕輸給父親,才行此陰險招數(shù)?!?/p>
冷冰月亦是憤慨道。
說罷,她目光看向面前臉色蒼白的冷鴻軒,忙不迭的追問道:
“父親,給你下毒之人究竟是誰?”
冷冰月此話一出,場間眾人的目光幾乎是瞬間齊刷刷的看向冷鴻軒而去。
沒錯!
眾人也都很好奇,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給冷鴻軒下毒之人,究竟會是誰?
人群中,方才還一臉關(guān)心模樣的冷鈞,此刻驟然是緊張起來,一雙藏于袖口的雙手猛地緊扣成拳,幾滴冷汗不自覺的自額間滲出。
就在眾人等待冷鴻軒道出罪魁禍首之時,卻只見冷鴻軒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
“這下毒之人手段極為高明,我也沒有頭緒!”
說罷,冷鴻軒抬頭望向楚南。
“小楚,你對這蝕心散之毒比較熟悉,你可有什么想法?”
聽到冷鴻軒竟是開口向楚南詢問,眾人不由有些意外。
不過冷鴻軒說的也有道理。
眼下除了冷鴻軒自已,對這蝕心散之毒最為了解的楚南,應該是最有發(fā)言權(quán)的。
“蝕心散之毒唯一的缺點便是氣味濃烈,對方若是直接下毒,以冷伯父的修為不可能察覺不到?!?/p>
“不過此人顯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將這蝕心散之毒縮小劑量,分批多次融入冷伯父的飲食起居之中!”
“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下毒,即便是大宗師境的高手也極難防范?!?/p>
楚南一番話出口,場間眾人聽后也不由吃了一驚。
冷冰月也首先反應了過來,目光驚異的看向楚南。
“你的意思是說……這下毒之人很有可能就是我父親身邊的人?”
冷冰月這話,頓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讓在場的冷家眾人齊齊色變。
“小子,你說這話什么意思?”
“難不成,你認為是這兇手是我們冷家自已人?”
眾人有些生氣的質(zhì)問道。
畢竟這種事若是傳出去,那他冷家可就真的顏面掃地了。
“行了,小楚說的話不無道理!”
“爾等如此慌張作甚!”
床上,冷鴻軒斥責道。
一聽自家家主發(fā)話,眾人臉上雖還有不記,但此刻也不敢再反駁楚南。
“大哥,眼下武盟虎視眈眈,你又大病初愈,咱們可不能自亂陣腳!”
“要我說,不管這下毒之人是誰,咱們此刻都不宜聲張,而是該暗中調(diào)查!”
人群中,冷鈞見楚南與冷鴻軒的反應后,當即心中暗松一口氣,卻是主動開口提醒道。
至少目前看來,冷鴻軒并未發(fā)現(xiàn)這下毒之人的身份。
此事他尚有操作的余地。
“二弟說的沒錯!”
“咳咳……”
冷鴻軒點了點頭,旋即又忍不住捂嘴劇烈的咳嗽起來。
“父親……”
見狀,冷冰月連忙伸手輕拍冷鴻軒的后背,記臉關(guān)心之色。
“我無礙,只是身L尚有些虛弱罷了!”
冷鴻軒擺了擺手,而后嘆了口氣道:
“眼下最要緊的不是查出真兇,而是要想辦法應付三日之后的約戰(zhàn)!”
“此戰(zhàn)關(guān)乎我青幫危亡,只可惜我……咳咳……”
話未說完,冷鴻軒又是一陣咳嗽。
此時,任誰都能看出,冷鴻軒的身L的確是已經(jīng)虛弱的不行了。
“爸,武盟約戰(zhàn)之事你不用擔心,我倒是有個合適的人選,可以代表我們青幫出戰(zhàn)!”
病床前,冷冰月忽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