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晚上。
蓉城,一間豪華酒店內(nèi)。
祁柏文前腳剛抵達(dá)蓉城,后腳親妹妹祁真真便立馬找了過來。
“我的傻妹妹,你被那家伙給騙了!”
“天池穴主肝經(jīng),他只需在你體內(nèi)渡入一縷真氣,引動肝火,便能使你穴位疼痛!”
“什么病入膏肓,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房間內(nèi),祁柏文看著自家妹妹開口解釋起來。
“什么?”
祁真真聞言一驚,隨即勃然大怒道:
“那小子果然是在戲弄我!”
“我這就讓人拆了他那破醫(yī)館!”
看著正在氣頭上的祁真真,祁柏文則是抬手制止道:
“不急!”
“把這小子交給我!”
“敢跟我爭南宮妃,我倒要看看此人是否長了三頭六臂。”
聽到自家親哥這話,祁真真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連忙提醒道:
“哥,這次的機(jī)會千載難逢,南宮妃可是很不滿意這小子!”
“若是你能趁此機(jī)會俘獲南宮妃的芳心,說不定就能將這南宮家女婿的位置搶過來?!?/p>
“到時(shí)候,咱們祁家有了南宮家的幫助,定能覆滅青幫!”
言及于此,祁真真眼里也是露出了一絲激動之色。
聞言,祁柏文更是得意道:
“何止是覆滅青幫!”
“若我當(dāng)了南宮家的乘龍快婿,日后這華夏黑白兩道,還不是我洪門祁家說了算!”
兄妹倆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仿佛已經(jīng)走上了人生巔峰。
“對了,哥……還有個問題!”
忽然想起了什么,祁真真又沖面前之人說道:
“南宮妃這次來蓉城,應(yīng)該不會停留太久!”
“你可得抓緊時(shí)間!”
聽到這話,祁柏文也是顯得有些頭疼。
“這南宮妃可不是尋常女子,之前我百般討好都無濟(jì)于事,也不知這次能不能成!”
提及南宮妃,祁柏文心里也有些沒底。
自己要家世有家世,要顏值有顏值,年紀(jì)輕輕便已是宗師境高手。
這等條件,什么樣的女子求不來。
可偏偏和南宮妃,連正眼都不瞧他一次。
知道南宮妃對自己哥哥不感冒,祁真真則是又道:
“放心吧,我都給你想好辦法了,保證能幫你討得她的歡心!”
“什么辦法?”
祁柏文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親耳聽南宮妃跟我說的,這次她來蓉城,一是為了跟那小子退婚,其二則是想要參加一場拍賣會!”
“拍賣會?”
聽到自己妹妹所言,祁柏文有些意外。
堂堂南宮家三小姐,要什么沒有,還需要去拍賣會?
“這可不是普通的拍賣會,而是國際拍賣行嘉德公司的拍賣會!”
見祁柏文滿眼疑惑,祁真真開口解釋道:
“這種大型拍賣會一年才有一次,我聽南宮妃話里的意思,下個月便是南宮老爺子的八十大壽,她想在這拍賣會上給老爺子買份壽禮?!?/p>
“哥,這可是個機(jī)會!”
“若是你能幫她準(zhǔn)備這份壽禮,到時(shí)候想來南宮老爺子,應(yīng)該也能看到你的誠意?!?/p>
聞言,祁柏文則是臉色一喜,立馬拍板道:
“這事就包在我身上!”
不怪祁柏文如此自信。
祁家在江南號稱土皇帝,這些年來,祁家通過洪門可是收斂了不少財(cái)富。
不說萬億,至少千億資產(chǎn),祁家是綽綽有余的。
只是區(qū)區(qū)一份壽禮,祁柏文當(dāng)然不在意。
“對了,真真……明晚我在空中餐廳訂了座,你幫我約一下南宮妃?”
擔(dān)心南宮妃不愿見自己,祁柏文則是向自己妹妹拜托道。
“行,明晚我一定帶她來!”
祁真真幾乎想都沒想便答應(yīng)道。
憑借她跟南宮妃的關(guān)系,將對方騙去餐廳吃頓飯,根本不叫事。
……
第二天一大早。
云頂山上。
秦家別墅內(nèi)。
“來,雅柔……今天的早餐可是你大伯母親手做的!”
“多吃點(diǎn),都是你愛吃的!”
飯桌上,看著滿滿一桌子精致早餐,秦雅柔也是有些意外。
“大伯母,你這是……有事?”
秦雅柔未曾動筷,看著面前沖自己一臉微笑的大伯母劉麗蓉便問道。
這二十多年來,她還從未見過大伯母有對自己這般好的時(shí)候。
“咳咳,其實(shí)也就是一點(diǎn)小事需要你幫忙!”
劉麗蓉輕咳一聲,一邊替秦雅柔盛湯,一邊笑道:
“雅柔,如今你已是秦氏藥業(yè)的總裁,要不……讓你大伯去公司幫幫你?”
“大伯母要求不高,讓你大伯去擔(dān)任個副總就行!”
“副總?”
一聽大伯母這話,秦雅柔眉頭微微一皺。
她這才接手秦氏藥業(yè)沒兩天,如今公司百廢待興,豈能任人唯親。
自家大伯在公司里有幾分實(shí)力,秦雅柔可是再清楚不過的。
擔(dān)任個部門主管倒還勉強(qiáng),副總是萬萬不可能的。
“大伯母,很抱歉……這件事我實(shí)在幫不了你!”
秦雅柔沒伸手接湯,只是一臉平靜的拒絕道。
此時(shí),不單單是大伯母劉麗蓉,就連坐在席間的秦江海也萬萬沒想到,秦雅柔居然會拒絕自己。
“雅柔,如今秦氏藥業(yè)就是一團(tuán)爛攤子,你還年輕,商場經(jīng)驗(yàn)不足,如何能管理好公司?”
“我之所以想去公司可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秦家名聲,不想砸了秦氏藥業(yè)這塊招牌?!?/p>
秦江海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
這番話說的義正言辭,頭頭是道。
只可惜,秦雅柔壓根沒理會,只是冷聲繼續(xù)道:
“大伯可別忘了,如今秦氏藥業(yè)這塊招牌,已經(jīng)不屬于秦家了!”
“你說什么?”
乍一聽秦雅柔這話,秦江海亦是瞬間被懟到無語,臉上唯有一抹怒意。
不單是他,在座的幾人也都沒想到,短短幾天時(shí)間,秦雅柔像是變了個人一般,竟敢當(dāng)面拒絕自家大伯了。
“好了,公司還有早會,我先去上班,大家慢慢吃吧!”
未曾動筷一下,秦雅柔看了眼時(shí)間,當(dāng)即便提著包徑直起身離去。
“嘖嘖嘖……這女人跟那姓楚的一樣,都是白眼狼!”
“不就當(dāng)了個總裁嘛,瞧把她神氣的!”
席間,看著離去的秦雅柔,秦露露則是陰陽怪氣道:
“咱們秦家淪落到今天,還不是她們那家人給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