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冷月愣了一下。
她沒反應(yīng)過來。
李辰見狀,有些無語,以她的腦子,行走江湖對她而言,還真是有些危險啊。
還是找個人嫁了比較安穩(wěn)。
哦對了,嫁人也不能夠生孩子,若不然的話,大抵會更傻了一些!
只聽李辰朝著冷月解釋了起來。
“情況大抵是這樣的?!?/p>
“衙門當(dāng)中,可能有人不靠譜,為這些歹人通風(fēng)報信,也正因為如此,在除掉他們之前,我不會有輕易的動作的?!?/p>
“這……”
一時間,冷月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李辰道。
“衙門里面,也有他們的人?”
“是啊,就是不知道是誰?!?/p>
“所以,需要耐心的等候,他們很快就會浮出水面的,很快,至多不會超過一天時間?!?/p>
李辰笑著朝冷月道,然后坐在了那里,耐心的等候了起來。
夜幕降臨。
林山縣衙后堂,刑房主事所居住的偏房內(nèi)。
此時,后者悄悄的走出了房間,然后裝出來一副出門喝酒的樣子,走出了衙門。
不過,他并不知道,自己在出門的那一剎那,便被一道氣息給鎖定了。
李辰感受著后者的動身,微微閉目,他實際上,不只是盯著鄧閑這位刑房主事的動向,今日走出衙門過的幾十個人,他都盯著,不過絕大多數(shù)已經(jīng)排除了嫌疑,如今,這一位大晚上突然間出門,李辰對其,明顯是提高了注意力。
果然,李辰察覺到了異常之處。
這鄧閑表面上看,他是說是要去喝酒。
可李辰卻發(fā)現(xiàn),他徑直的走到了衙門后面,不遠(yuǎn)處的一條小巷里面,然后,叩響了一個小院的門。
李辰身形如電,迅速的起身。
一旁的冷月見狀,趕緊的隨行。
好在,李辰的速度不快,她能夠勉強(qiáng)的追上,是跟隨著李辰身后,施展著輕功,一邊小聲的問道。
“是找到了線索了嗎?”
“鄧閑?!?/p>
李辰說著,看向了一旁的冷月。
“是他?”
冷月瞪大了眼睛。
對于這個鄧閑,明顯是了解的。
縣衙之中,縣令之下有縣丞,縣丞之下,則設(shè)有主簿,然后是六房執(zhí)掌縣中的具體事務(wù),這刑房主事鄧閑,在縣衙內(nèi)也是頗有一些個權(quán)力的。
他竟然與那群歹人勾結(jié)了起來?
圖的又是什么呢?
二人的身形,迅速的抵達(dá)了那小院附近,此時,伴隨著鄧閑叩門已經(jīng)過去了一會了。
只見到,小院內(nèi)一抹俏影出現(xiàn),她涂脂抹粉,行走之間也帶著股媚態(tài),看樣子像是風(fēng)月中人,倒是有些姿色,李辰遠(yuǎn)遠(yuǎn)的眺望著這邊的情形,一旁的冷月,卻頗有些個吃醋的樣子。
“你也喜歡這種?”
“呃?”
李辰掃了一眼旁邊的冷月,然后板著臉道。
“老老實實的呆著,不要亂說話,打草驚蛇了怎么辦?”
“另外……”
說到這里,李辰看向了冷月。
“說起來,你比她還真差遠(yuǎn)了?!?/p>
“你……”
冷月咬牙切齒,不再理會李辰,而遠(yuǎn)處的小院之門,則被打開,那鄧閑回首張望了一眼周遭,確定沒有看著自己后,這才進(jìn)入到了小院之內(nèi)。
而那女子,則趕緊撲到了鄧閑懷中。
“今天過來,是想奴家了,還是?”
“少廢話,今天出事了,你們的人暴露了!”
“現(xiàn)在我可沒有辦法為你們遮掩,你們最好趕緊的逃命吧。”
鄧閑則板著臉說道,看著這女子,他一邊在其身上,上下其手,占著便宜,一邊說道。
女子則媚態(tài)百出,迎接著鄧閑進(jìn)入到房間之內(nèi)。
而這時候,李辰終于動了。
他知道。
鄧閑就是泄密之人。
一旁的冷月當(dāng)即跟隨。
小院內(nèi),房間之中。
鄧閑已經(jīng)與那女子,抱于一團(tuán)了,他們正在溫存著,一邊說著情況。
而那女子聽著鄧閑所說的這些,則臉色微微色變,朝著鄧閑道。
“錦衣衛(wèi)來人了?”
“這件事可非同小可,我得速速去稟報……”
“你先在這里,我去去就回。”
“別介,再急也不急于這一時,陪我快活快活……”
鄧閑說著,要將女子攬入到自己的懷中。
后者雖有些個抗拒,但卻還是聽從了鄧閑的想法。
可就在這時,砰的一聲。
窗戶被撞開,但只見到,冷月一臉憤怒的沖了進(jìn)來,持劍威懾著面前的二人。
“你們兩個,可算是被我逮到的?!?/p>
“呃……”
門外,李辰有些無語——這語氣怎么想是在抓奸???
他踢開正門,然后瞪了一眼冷月后,朝著面前的鄧閑道。
“鄧閑,好久不見?!?/p>
“上,上差……”
鄧閑頓時色變,撲通一聲跪在了地面上。
“上差,上差饒命?!?/p>
“是老實交待呢?”
“還是說?”
李辰則冷冷的看著鄧閑,然后質(zhì)問道。
他當(dāng)即哆嗦著道。
“交待,交待,錦衣衛(wèi)的規(guī)模,屬下還是懂的,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上差,上差您盡管的問就是了。”
“這就對了。”
李辰輕輕的頷首,然后看著鄧閑道。
“她是?”
“她,她是百花樓的頭牌!”
“你能包的起百花樓的頭牌?”
李辰笑了,然后反問。
后者當(dāng)即搖頭,他一個刑房主事,有多少的俸祿,那還是明面上的事情,就算是帶上隱形的收入,也不可能有包的起一個百花樓的頭牌。
此刻,他回答道。
“是,是別人替我包下來的?!?/p>
“而且,還給我一個月一百兩銀子,只是讓我向他們隨時通報衙門的情況,我,我一時沒受的住誘惑,所以,所以就……”
“你呢?”
李辰?jīng)]再理會鄧閑,而是看向了那女子,后者看著李辰有些惶恐。
因為,鄧閑尚且對于李辰如此畏懼,可想而知,李辰的身份必然不一般。
她趕緊道。
“上差,上差饒命啊,奴家,奴家也不是一個煙花女子,拿人錢財為人做事?!?/p>
“少廢話,說,你后面的人是誰?”
李辰不耐煩道。
后者則連忙回話。
“不,不知道,他叫豹二,是他重金包下我,然后,又給了我銀子,讓我為他做事,幫他跟鄧主事之間,溝通往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