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剛剛那一劍,已然讓他難以承受……
“主上……”
清平跪在馬車外。
“我,我未能截住此人……”
“哦?”
慕容復(fù)吃驚,他沒有想到,李辰竟然如此厲害。
“哼,罷了?!?/p>
慕容靜擺手,抬眸只見到皇城之內(nèi),大隊的禁軍已經(jīng)涌了出來,他擺手道。
“走吧?!?/p>
“是?!?/p>
清平收起內(nèi)心當中的波瀾,當即駕著馬車,趁著禁軍趕到,匆匆離開。
而與此同時,皇城內(nèi)的禁軍已經(jīng)沖了出來,遠處,慕容復(fù)的車駕,已經(jīng)消失在街頭,葉騰一臉的震驚,看著李辰道。
“公公,剛剛的是什么人?”
“敵人!”
李辰眸子一沉,冷冷的說道,葉騰聽的云里霧里,但旋即,便一招手,朝周遭的手下下令道。
“弟兄們,跟我追!”
聽到是敵人二字,雖然弄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職責(zé)所在,葉騰毫不猶豫的,便做出了決定,可旋即,卻被李辰,給伸手攔下了。
“且慢?!?/p>
“公公?”
葉騰詫異至極的看著李辰,不明白李辰這么做的用意何在,這時,只見到李辰抬眸,看向了他,然后道。
“你們不是他們的對手,過去只是送死?!?/p>
“這……”
葉騰沒有想到,李辰的話,會這么的打擊他們。
他猶豫道。
“可是……”
“沒什么可是?!?/p>
李辰鄭重的說。
“陛下那,我自會交待,不會怪罪你們的?!?/p>
剛剛出手之人,尚且如此厲害,可想而知,那刀劍譜第一,又是何其的犀利的存在?
這些禁軍過去,跟送人頭,沒多大的區(qū)別。
李辰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個禁軍里面的好漢,就這么的送死,然后一個一個的倒在,那些個高手們的手中。
懷揣著沉重的心情,李辰走至,乾清宮。
乾清宮偏殿內(nèi)。
李辰此時,心情分外的凝重。
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這對自己出手的人,大抵就是太平教的人。
而太平教,又跟永王,是什么關(guān)系?
合作關(guān)系?
還是說,太平教就是永王的,而永王在太平教,又是什么身份?
是教主,還是說,教中的一個長老?
或是,一個實權(quán)的大人物?
種種疑惑,讓李辰百思不得其解,就在這時,李辰突然間,眼睛一亮,他想到了一人。
戶部尚書王在晉。
這個王在晉,是永王的人,而且,看樣子也在此事當中,牽連頗深,或許,他會知道些什么。
想至這里,李辰陡然間眸子一亮,他當即起身,然后拍手。
雨化田旋即,出現(xiàn)在了殿內(nèi)。
“走一趟刑部大牢。”
李辰說道。
剛剛,在皇城門口的那一幕,李辰至今,仍有些心有余悸,對方明顯,忌憚皇城之內(nèi),沒有貿(mào)然追擊,而且,李辰清楚,今日對自己出手之人,絕非是那封于修。
倘若是封于修出手,自己這會,只怕是尸體,都已經(jīng)涼了。
所以,李辰得加強防備,他有預(yù)感,或許,這次失手之手,這群家伙,會在不遠的將來,再度的出手,向自己痛下殺手,他李辰不得不防啊……
有雨化田陪著,再安全不過。
雨化田盡職盡責(zé),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隨著李辰,往刑部大牢而去時。
另一邊,永王慕容復(fù)的臨時府邸之中。
永王正聽著,手下的匯報。
只聽,云裳正在向他匯報著最新的消息。
“主上,南疆大將軍宋文俊又帶兵出手了,他們攻克了南疆那邊,數(shù)十個苗寨,殺了許多人,倘若不是因為,圣女及諸位長老,及時出手,我們的損失,便會更大了?!?/p>
“哦?”
聽到這里,慕容復(fù)眸子里閃過一絲擔(dān)憂,他旋即追問道。
“圣女情況如何?”
“有沒有受傷?”
“圣女受了些傷?!?/p>
云裳說道,眸子有些躲閃,生的慕容復(fù),會因此而遷怒到自己。
“砰!”
慕容復(fù)揮拳頭砸在了一旁的書案上,明顯是相當之憤怒,看來,這圣女對其,意義可不一般啊。
他擔(dān)憂的問。
“圣女的傷,應(yīng)該不成大礙吧?”
“主上,圣女的傷,經(jīng)過救治,不成問題?!?/p>
云裳回答,慕容復(fù)長出口氣,猶豫了下后,他道。
“進宮一趟?!?/p>
“主上是要?”
清平趕緊問,慕容復(fù)道。
“見一見陛下,為圣女,討要一道圣旨!”
慕容復(fù)說道。
當初,他在幾年前,問皇兄要這道圣旨時,皇兄直接拒絕了,如今,他要讓自己的侄子慕容靖要。
“對了……”
走出兩步,慕容復(fù)又回首,看向了清平。
“王在晉。”
“主上放心,屬下明白?!?/p>
清平拱手,儼然已經(jīng),了然于心,知道慕容復(fù)要自己做什么。
無外乎,就是除掉這個王在晉,以免,其說出來些什么罷了。
刑部大牢,這里,把守森嚴。
但是,清平靠著慕容復(fù)的關(guān)系,還是輕易,便進入到了其中。
刑部大牢里面,關(guān)押著的犯人,多是各地的大奸大惡之徒,這些家伙,被關(guān)押在這里,等候著審判,等候著自己的死期到來,沿著幽暗的牢房里面,行走了許久。
清平被帶到了一間狹小的單人牢房門前。
此刻,牢房之內(nèi),王在晉正面若死灰,坐在一堆稻草之中,這牢房之內(nèi),就甭想著在什么桌子,椅子,床鋪了,有一堆稻草,供人坐著,取暖,便已經(jīng)是謝天謝地了。
能住在一個單人牢房而不是跟其他犯人一塊,被關(guān)押在一間,幾十人的擁護牢房,再被鎖到尿桶上,就已經(jīng)是他王在晉,身為戶部尚書,一個前高官的唯一特權(quán)了。
眼下,當清平到來后,王在晉不由的詫異,看向了牢房柵欄外,這突然間出現(xiàn)的來者。
自他被打入到這刑部大牢里面后。
這還是第一個,過來見他的人。
反倒是,那些個曾經(jīng)受過他王在晉恩惠,提拔的家伙,卻沒有一個,出現(xiàn)在這里,此刻,看著走進來的清平,王在晉露出疑惑。
“你是?”
“主上派我來的?!?/p>
清平回答道,聽到這里,王在晉陡然間,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