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門陳家
陳家高層齊聚議事廳,商討有關(guān)啟源宗舊址的事情。
“家主,咱們這次可是一次性得罪了藥王谷、鐵血劍宗和靈霜閣三大勢力,怕是以后對咱們的發(fā)展會十分不利?!?/p>
“是?。∮绕涫撬幫豕?,掌控著大量的醫(yī)藥資源,與各個世家和宗門交情莫逆,得罪了他們就等于得罪了半個修煉界!”
“靈霜閣全都是如花似玉的女修,修煉界追求者眾多,其影響力同樣不容小覷!”
“……”
幾名陳家的高層憂心忡忡地提出各自心中的擔(dān)憂。
“那又怎樣?”
陳家家主陳海龍還沒有說話,便聽一旁的陳家大小姐陳佳怡,面無表情地說道:“區(qū)區(qū)幾個世俗界的勢力,看誰不順眼直接滅掉就是了。”
“這……”
她的聲音落下,頓時讓其他人啞口無言。
看誰不順眼,直接滅掉就是了!
如今放眼整個修煉界,怕是也只有這位大小姐敢說這樣的話!
元嬰強者,確實有資格說這樣的話!
“咱們有佳怡坐鎮(zhèn),還有什么好怕的?”
陳海龍滿臉不屑地說道:“藥王谷、鐵血劍和靈霜閣要是識趣,不再打啟源宗舊址的主意也就罷了,如若不然,讓佳怡把這三個宗門滅了,也不是不可以!”
“這是多久沒刷牙了?竟然這么大的口氣?”
陳海龍的聲音剛剛落下,議事廳的門外便響起一道突兀的聲音。
“唰!”
在場陳家人,齊刷刷轉(zhuǎn)頭朝著門口方向看去。
陳佳怡則是心中頓時一凜。
她元嬰期的修為,別說是門外來了個人,就算是爬過來一只螞蟻,也逃不過她的感知。
可偏偏這人什么時候來的,她卻是毫無察覺。
這讓她嗅到了一絲危機感。
“轟!”
下一秒。
議事廳的門轟然炸開,無數(shù)木屑混著碎石倒飛而入,在地面犁出深溝。
煙塵彌漫中,一個青年單手插兜走了進(jìn)來。
“小子,你是什么人?”
一名陳家人走上前來,冷聲質(zhì)問道:“敢闖我們陳家的議事廳,你是活膩了嗎?”
“嘭!”
回應(yīng)對方的是一只四十四碼的大腳。
那名陳家人感覺就仿佛被高速行駛的高鐵給撞到一般,整個人直接倒飛出去。
“哐!”
他的身體撞擊在議事廳的墻壁上,直接撞出一個洞出來,整個人也從那個洞中飛了出去。
“找死!”
陳佳怡看到這一幕,頓時惱羞成怒。
她腳尖點地,整個人如離弦之箭一般,朝著青年沖了過去。
“轟!”
她豎掌而立,帶著無盡的威壓,如波濤洶涌的海浪一般,涌向?qū)Ψ健?/p>
整個議事廳的空氣,因為這股威壓而變得扭曲。
陳家眾人在這股強大的威壓之下,一個個呼吸困難,臉色漲紅。
“元嬰三層?”
青年嘴角一挑,勾勒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這名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從天機樓趕來的蘇銘。
他在得知藥濟川幾人被威脅的時候,之所以沒有盲目出手,就是不確定這位陳家大小姐的修為。
現(xiàn)在看到對方出手,這才確定對方是元嬰三層的修為。
元嬰三層,在世俗中確實是可以橫著走的存在。
只不過,在他蘇銘面前,還不夠看的!
“嘭!”
蘇銘在陳佳怡靠近后,虎軀一震,一股強大的力量從他身上迸發(fā)而出,在周身形成了一道護(hù)體罡氣。
陳佳怡一掌拍在護(hù)體罡氣上,發(fā)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下一秒。
陳佳怡便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反彈之力,席卷而出,就仿佛撞上了萬鈞山岳,直接將她彈飛出去五六米遠(yuǎn)。
她落地以后,接連退后四五步才穩(wěn)住身形。
“大小姐!”
“大小姐,你怎么樣了?”
“佳怡,你沒事吧?”
“……”
陳家眾人看到這一幕,一個個滿臉緊張地向陳佳怡詢問道。
“我沒……噗!”
陳佳怡抬了抬手,示意陳家眾人沒事。
可話還沒說完,便感到血氣一陣上涌,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張口閉口滅掉這個滅掉那個,老子還以為多牛逼呢,也不過如此嘛?!?/p>
蘇銘瞥了陳佳怡一眼,一臉輕蔑地說道。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陳海龍看著蘇銘,一臉緊張地問道:“我們陳家好像沒有得罪你吧?你在我陳家行兇傷人,真當(dāng)我們陳家好欺負(fù)不成?”
“我姓蘇,單名一個銘字?!?/p>
蘇銘負(fù)手而立,款款而談:“我今天來這里,就是通知你們一聲,這個地方是我蘇家的地盤,你們?nèi)绻R趣,就乖乖從這里搬出去!”
“你說什么?”
陳海龍聞言,一雙眼睛瞪得正圓:“這里是我陳家祖?zhèn)飨聛淼睦险?,迄今已?jīng)五百多年的歷史,你告訴我這里是你家的地盤,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這里明明就是我們陳家老祖宗傳下來的老宅,竟然說成是他們蘇家的,這不是明搶嗎?”
“可惡!竟然敢打我們陳家老宅的主意,真當(dāng)咱們陳家這么好欺負(fù)嗎?”
“我們陳家都在這里住了五百多年了,你現(xiàn)在竟然告訴我們,這宅子是你們蘇家的?這不是在開國際玩笑嗎?”
“……”
陳家眾人紛紛嗤之以鼻地議論著。
“老特么給老子閉嘴!”
蘇銘一聲冷喝,亂糟糟的議事廳頓時安靜下來:“老子說這里是蘇家的,這里就是蘇家的!你們誰贊成?誰反對?”
陳家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個滿臉憋屈,卻無一人敢站出來出聲反對。
“你究竟是什么人?”
陳佳怡咬著銀牙,怒視著蘇銘問道:“如此欺辱我陳家,真當(dāng)我們陳家好欺負(fù)不成?”
“欺負(fù)?”
蘇銘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冷笑:“我這不是跟你們學(xué)的嗎?”
“跟我們學(xué)的?”
陳佳怡微微蹙眉,一臉不解地問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蘇銘冷笑著:“啟源宗是你們陳家的嗎?”
“你是為了啟源宗而來?”
陳佳怡臉色一片陰沉,冷聲說道:“我們說啟源宗是我陳家的,并非無稽之談!當(dāng)初我陳家先祖初到津門之時,就曾在九天山占山為王,別說啟源宗,就是整個九天山都是我們陳家的!”
“照你這么說,歷史上還有很多姓氏都做過大夏的皇帝。那豈不是說,整個大夏都是那幾個姓氏族人的?”
蘇銘給了陳佳怡一個白眼,一臉嫌棄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