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還笑?”
押著賈西貝的一名宗師,看到賈西貝臉上的笑容,一臉憤怒地喝道:“你師父馬上過來跟你陪葬了,你還笑得出來?”
賈西貝在他們這些宗師眼中,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普通人的師父再強又能強到哪里去?
敢到他們閆家來,終究是死路一條!
“誰給誰陪葬,等我?guī)煾竵砹四銈兙椭懒恕!?/p>
賈西貝雖然被綁,但是臉上卻洋溢著濃濃的自信。
這群家伙給誰發(fā)信息不好,給師父發(fā)信息?
還真是典型的不作死就不會死!
那名宗師上下打量了賈西貝一番,一臉輕蔑地問道:“你現(xiàn)在都這逼樣了,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很快就知道了?!?/p>
賈西貝看了一眼議事廳的大門:“算算時間,我?guī)煾笐?yīng)該也快到了?!?/p>
“你師父跟你一起來的?”
那名宗師一臉詫異地問道。
“不是?!?/p>
賈西貝搖了搖頭,一臉淡然地說道:“他老人家在東魯省城?!?/p>
“東魯省城?”
那名宗師眼睛一瞪,冷聲呵斥道:“你特么是傻逼吧?東魯省城到這里,少說也得五六個小時的車程,從給他發(fā)信息到現(xiàn)在才十幾分鐘的時間,你說他馬上就到了?你當他會飛???”
“嗯,你猜對了!”
賈西貝神情自若地說道:“我?guī)煾高€真會飛!”
“就算會飛,也飛不了這么快吧?”
另外一名宗師瞥了賈西貝一眼,對身邊的那名宗師說道:“這小子不是腦子壞了,就是在耍我們,甭搭理他。”
“我看他八成是傻了!”
那名宗師斬釘截鐵地說道。
什么會飛?
當老子三歲小孩子?。?/p>
你師父是超人還是奧特曼???
還特么會飛?
這話也就是騙一騙三歲以下的小孩子,超過三歲估計都不會相信他的鬼話!
“嘭!”
兩人的聲音才剛剛落下,議事廳的房頂突然傳來一聲巨響。
“哐!”
下一秒。
房頂突然出現(xiàn)一個大洞,緊接著一個腳踏飛劍,宛如仙人降臨一般的青年,飄然落地。
在他落地的一剎那,腳下飛劍在他頭頂盤旋了一圈后,從頭頂沒入他的體內(nèi)。
“師父!”
賈西貝看到御劍而來的青年,心中頓時一喜。
他就知道,他的師父在收到信息后,肯定會趕來救他的。
只是沒想到,竟然會以這種方式出現(xiàn)。
這御劍而來,飄然落地的一幕,簡直就像傳說中的神仙一般,讓人心生敬畏。
“他……他就是你師父?”
“你師父真……真會飛?。俊?/p>
兩名宗師看到這一幕,徹底傻眼了。
他們剛才聽到賈西貝說他的師父會飛,直接就他當成一個傻子看了。
可接下來,他們就看到了這御劍而來的一幕。
真的飛會!
這小子不是傻子,也沒有在騙他們!
真的有人會飛!
而且還是御劍飛行!
“對?。∥?guī)煾?!?/p>
賈西貝點了點頭說道:“告訴你們了,我?guī)煾笗w,現(xiàn)在你們相信了吧?”
“信……信了!”
“你……你師父是神仙嗎?”
兩名宗師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雖然他們已經(jīng)貴為宗師,還是被這一幕給震懾住了。
“我?guī)煾浮?/p>
賈西貝正準備回答宗師的問題,可才剛開口,就被蘇銘的聲音打斷:“你小子,這是搞的哪一出?就這點人,還把你給綁了?還好只是我的一個記名弟子,不然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我真丟不起那人!”
“師父,對不起,是我學藝不精,給您丟人了?!?/p>
賈西貝像個犯錯的孩子,低頭道歉。
“給我丟人是小事,要不是有人給我發(fā)信息,你這被人搞死了,我都不知道?!?/p>
蘇銘瞥了賈西貝一眼說道:“等會事情結(jié)束后,你一定要好好感謝用你手機給我發(fā)信息的那人,知道嗎?”
“感謝?”
賈西貝聞言,轉(zhuǎn)頭朝著拿著他手機的那名閆家人看了過去。
這人用他的手機,給他通訊錄的人發(fā)信息,是想要讓這些人過來給他陪葬的。
現(xiàn)在弄巧成拙,反倒把他的師父給召來了。
無心插柳柳成蔭?
可不管怎么說,沒有人家這波騷操作,說不定他還真就死在這里了。
要怎么感謝人家才好呢?
等會殺他的時候,給他留個全尸?
“你……你是什么人?”
閆西頌雖然也被蘇銘從天而降的一幕震驚到了,不過,身為一家之主,他還是挺身而出,開口向蘇銘問道。
“你是白癡嗎?”
蘇銘瞥了閆西頌一眼,指著賈西貝說道:“沒聽到他叫我?guī)煾福俊?/p>
“呃……”
閆西頌身為閆家的家主,被人問是不是白癡,簡直就是對他的一種羞辱。
赤果果的羞辱!
如果換作別人,就因為這句話,可能就會招來殺身之禍。
可面對這位宛若仙人般的存在,他還真是沒有一點脾氣。
“看你人模狗樣的,估計也是這里的話事人了吧?”
蘇銘看著閆西頌,繼續(xù)說道:“我徒弟被你們又是綁架又是折磨的,你說這件事情該怎么解決吧?”
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
閆西頌聽到蘇銘的話,徹底怒了。
他徒弟又是被綁架又是被折磨?
這是有多不要臉,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特么沒看到這滿地殘缺不全的尸體,還有血流成河的地面嗎?
這可都是你徒弟干的!
這件事情你怎么不拿出來說?
蘇銘見閆西頌沒有回答,皺了皺眉頭:“怎么個事?你是做不了主嗎?要是做不了主,就叫能做主的來,老子沒時間在這里跟你耗著!”
“這些人都是你徒弟殺的!”
閆西頌強壓著心中怒火,指著地面上的尸體喝道:“他們都是我閆家人!”
“你為什么殺他們?”
蘇銘轉(zhuǎn)頭向還被五花大綁的賈西貝問道。
“他們該殺!”
賈西貝冷聲道。
“哦。”
蘇銘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頭對閆西頌說道:“你聽到了吧?我徒弟說他們該殺。他動手的辛苦費我們就不要了,咱們還是談一談賠償問題吧。”
我賠尼瑪個逼!
閆西頌心中怒罵,只是礙于一個家主的修養(yǎng),并沒有罵出聲。
他陰沉著臉,雙眸之中閃爍著寒芒,冷聲質(zhì)問道:“你這樣,是欺負我們閆家沒人了?”
“對啊!我做的這么明顯,你才看出來嗎?你這腦子反應(yīng)也夠慢的,跟豬腦子有的一拼?!?/p>
蘇銘煞有介事地點頭說道。
怎么著?
還想讓老子在自己的徒弟和你們閆家之間一碗水端平?。?/p>
就算是豬腦子,也應(yīng)該知道老子今天是來給徒弟出頭的。
你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老子在欺負你們閆家,估計就算跟豬腦子拼起來也是只會輸不會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