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玉嬌癱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她實(shí)在想不明白,一個長得陽光帥氣的男人,出手為何如此歹毒!
整個皇甫家族男女老少加起來數(shù)百人,無一人生還!
就連傳承千年的莊園也成為了一片廢墟!
她原本以為,真如傳言中那樣,是恐怖組織干的。
卻沒想到,竟然是面前這個男人的杰作!
“你給老娘等著,老娘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皇甫玉嬌抬頭看著蘇銘,臉上橫肉扭曲在一起,面目變得十分猙獰。
整個皇甫家族的人都死了,蘇銘勢必也不會放過她。
與其死皮賴臉地求放過,不如硬氣一回,死得有尊嚴(yán)一些。
“那你可以去死了。”
蘇銘淡淡地回應(yīng)了一句,轉(zhuǎn)頭對賈西貝吩咐道:“小賈子,送她上路吧。”
“唰!”
賈西貝直接用行動做出回應(yīng)。
手起刀落,一顆頭顱直接飛了起來。
賈西貝一把將頭顱接住,直接拋入了坑中。
隨后又是一腳,將正在噴著血柱的身子也踢了進(jìn)去。
“看見她就惡心,早就想把她殺了!”
賈西貝一臉嫌棄地說道。
“還有一個,同樣也挺惡心的,你也一并解決了吧。”
蘇銘瞥了一眼聶俊熙,同樣露出了一臉嫌棄的神色。
“好!”
賈西貝應(yīng)了一聲,旋即便舉起了手中的砍草刀,毫不猶豫地對著聶俊熙砍了過去。
“颯!”
手起刀落,又快又狠!
可這一刀,卻劈空!
聶俊熙身形一閃,直接躲開了致命的一刀!
“你竟然能躲開?”
賈西貝看向不遠(yuǎn)處的聶俊熙,眉頭頓時便皺了起來。
“本……本能反應(yīng)?!?/p>
聶俊熙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解釋道。
他上一世身經(jīng)百戰(zhàn),戰(zhàn)斗經(jīng)驗(yàn)十分豐富。
在看到賈西貝的刀劈向他的那一刻,便本能地挪動腳步躲開了。
而且,在挪動腳步的過程中,還未動用一絲靈力,完全就是出于自身的反應(yīng)速度。
“好,那就繼續(xù)!”
賈西貝冷聲說道:“躲開了第一刀,看你能不能躲開第二刀!”
“不……不要?dú)⑽遥 ?/p>
聶俊熙一臉惶恐地說道:“我剛才已經(jīng)遭受了非人般的虐待,求求你們可憐可憐我,就饒我一命吧!”
“饒不了一點(diǎn)!”
賈西貝冷冰冰的回絕,旋即再次舉起手中砍草刀,徑直朝著聶俊熙劈了過去。
“颯!”
這一刀比剛才那一刀更快,更狠!
聶俊熙要是被劈中,必定會被從中間一分為二。
然而!
聶俊熙的動作同樣也很快,只是輕輕往旁邊挪動了一下腳步,砍草刀便完美與他擦肩而過。
蘇銘看到這一幕,眼睛頓時便瞇了起來。
聶俊熙對砍草刀落點(diǎn)的精準(zhǔn)判斷,讓他感到有點(diǎn)不可思議。
少挪動一寸,一條胳膊便會被砍下來!
不偏不倚,剛好與他擦肩而過,沒有對他造成絲毫傷害。
如果說這不是刻意而為之,他敢把腦袋摘下來當(dāng)球踢!
“不!不要?dú)⑽?!求求你們,不要?dú)⑽遥 ?/p>
聶俊熙擔(dān)心會露出馬腳,在賈西貝的砍草刀落下以后,又刻意往旁邊挪動了幾步,佯裝出很害怕的樣子。
然而!
他拙劣的表演,也成了他最大的破綻!
蘇銘看到這一幕,已經(jīng)可以確定,對方有極其豐富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yàn)。
與他的年紀(jì)和那一副文質(zhì)彬彬外表嚴(yán)重不符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yàn)!
“可惡!”
賈西貝見第二刀又落空了,頓時惱羞成怒。
他再次提起砍草刀,準(zhǔn)備繼續(xù)動手,卻被蘇銘的聲音給制止:“小賈子,停手吧,你殺不了他。”
“我殺不了他?”
賈西貝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蘇銘:“師父,這怎么可能?”
“他雖然看起來年紀(jì)不大,但是卻擁有非常豐富的戰(zhàn)斗經(jīng)驗(yàn)。”
蘇銘一臉認(rèn)真地說道:“他手中如果有武器,在你劈出第一刀的時候,就可以取你性命了,根本不會給你出第二刀的機(jī)會?!?/p>
“這……”
賈西貝聞言,眉頭直接皺成了一團(tuán)疙瘩。
他相信這個時候,蘇銘絕不會跟他開玩笑。
卻不愿相信,他會被面前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fēng)的小白臉反殺。
可這話畢竟是出自他師父之口,由不得他不信!
“先生,您……您說笑了,我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怎么可能會有您說的那個本事?”
聶俊熙裝出一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樣,看著蘇銘說道。
“其實(shí),在祠堂的時候,你就給了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但我可以確定,今日之前從未見過你。”
蘇銘看著聶俊熙,緩緩說道:“于是,我便想著,借助剛才那個胖女人試探你,讓你自己露出馬腳出來??勺屛覜]想到的是,你的口味會那么重,竟然與那個胖女人玩得樂此不疲,硬是沒有露出一點(diǎn)破綻!”
“我沒有!”
聶俊熙一臉痛苦,看起來就像受氣的小媳婦一樣:“我……我是被那個死肥豬給用強(qiáng)了。”
“一個大男人也好意思說被用強(qiáng)了?”
賈西貝嗤之以鼻地說道:“換作是我,我寧愿死也不會讓她得逞!”
“喵!”
翠花叫了一聲,跟著說道:“本翠花可以證明他在說謊!當(dāng)時他站在窗戶邊上透氣,那個胖女人不在,他完全有機(jī)會跳下來,可是他卻沒有跳!”
“透氣?”
賈西貝一臉驚訝地說道:“他該不會是知道那個胖女人要寵幸他,激動得喘不過氣來了吧?”
“基本上可以實(shí)錘了!”
翠花煞有介事地說道:“本翠花去叫他們的時候,他們還沒有穿衣服,如果不把他們叫來,肯定會梅開二度!”
“實(shí)錘了!”
賈西貝點(diǎn)了點(diǎn)頭:“師父說的沒錯,他就是重口味!連那種肥肉都吃得下去,真是讓人惡心!”
“你們夠了!本尊……”
聶俊熙聽著賈西貝和翠花一唱一和的話,怒火中燒,一時激動,把平時對自己的稱呼說了出來。
可“本尊”兩個字剛出口,他便意識到說漏了嘴,想要再改口已經(jīng)為時已晚。
“本尊?”
“本尊?”
賈西貝和翠花一人一獸,聽到這個稱呼,同時一怔。
“終于露出馬腳了!”
蘇銘嘴角微微上揚(yáng),勾勒出一抹冷笑:“說吧,你究竟是誰?”
聶俊熙心中“咯噔”一下,臉色驟變,猶如死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