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陸婧都在看遲暮,崇拜的眼神溢出來,一直搓著手手,要不是現(xiàn)在孕早期,她真的好想把他按在地上好好親一親。
她老公,怎么這么帥呢?
把人拎起來往地上摔……嘖,簡直太過癮了。
“收一收,一會兒到醫(yī)院被他們看出來了?!边t暮眼里滿是寵溺。
陸婧嘿嘿一笑,“你替我和阿離都報了仇。憋屈了這么久,終于出了一口惡氣?!?p>遲暮是容不得陸婧受到一點傷害的。
到了醫(yī)院,張予慧住的是VIP病房,莫行遠(yuǎn)在病房里,賀辛言也在。
陸婧看到張予慧躺在床上一動不動,臉上沒傷,看起來好好的一個人。
遲暮摔人是很有一套的,臉會后著地,像是輕輕放到地上的,所以臉上不會有傷的。
“昨天還好端端的,怎么今天就躺在這里了?”陸婧走到床邊,盯著張予慧,有點幸災(zāi)樂禍,“你是不是平時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報復(fù)了?”
張予慧哪里聽不出來陸婧是在幸災(zāi)樂禍,她盯著陸婧那快要藏不住笑意的臉,胸口急促起伏著,很生氣。
想說話,但一吸氣胸口就疼。
“人吶,還是要收斂一些,太過囂張,指不定就被人看不順眼?!?p>“是不是你?”張予慧艱難地發(fā)出聲來。
陸婧一臉疑惑,指著自己,“???我?你說是我摔的你?”
“別鬧了?我這小身板,還懷著孕,能抱起你?”陸婧笑了,“你就算是不喜歡我,也不能像瘋狗一樣看見人就咬吧?!?p>“婧婧?!边t暮提醒著陸婧,莫行遠(yuǎn)還在呢。
她這么說,讓莫行遠(yuǎn)如何自處。
陸婧是個知能就改的人,她趕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在罵你。我就是打個比方,你就算是不喜歡,也不能這么冤枉我啊。”
她說著看了眼莫行遠(yuǎn)的臉色,并沒有什么變化。
張予慧盯著賀辛言和遲暮看,她總覺得昨晚那個人應(yīng)該是熟悉的人,要不然怎么知道她住在那里?
目光又落在莫行遠(yuǎn)身上。
她有那么一瞬間,甚至懷疑過是不是莫行遠(yuǎn)。
不可能的。
莫行遠(yuǎn)不會那么對她的。
賀辛言也不可能。
那遲暮……
張予慧盯著遲暮,他最有可能。
遲暮見她在看他,眼神淡淡地落在她身上。
張予慧不敢確定是不是他,總覺得他不會那么大膽,敢做這樣的事。
“行遠(yuǎn),一定要把那個人查出來!”張予慧忍著疼痛,“等把那個人找出來,我不會放過他的!”
“對對對,千萬不要放過。”陸婧在一旁附和,“張小姐,說句實在話,這段時間接觸下來,覺得你的性子應(yīng)該得罪的人不少,不如好好想想,你到底做過些什么壞事,怎么就突然被人盯上了呢?”
“你自己也得小心點。報復(fù)心強的人很可怕。你昨晚還算運氣好,遇上了一個善良的人,只是摔了你幾下。要是換成別人,我真怕你已經(jīng)香消玉殞了。”
陸婧絲毫不管莫行遠(yuǎn)在場,她心里舒坦,這會兒張予慧說話又費力,她還不逮著機會好好說一頓?
張予慧皺起眉頭。
陸婧的話雖然是不好聽,但確實是。
昨晚那個人要是再下重點手,她怕是會癱了。
“行遠(yuǎn)……”張予慧眼淚汪汪地看向莫行遠(yuǎn)。
莫行遠(yuǎn)沉聲說:“警察會查。”
。
看完了人,陸婧心情愉悅,迫不及待的跟蘇離分享。
她沒有說是誰做的。
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她得給他老公保密。
“你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亂。”賀辛言走出來,看到陸婧滿臉的笑意,那是一點也不掩藏的。
陸婧挑眉,“當(dāng)著莫行遠(yuǎn)的面我也這樣,就是高興。雖然之前她不承認(rèn)是她找人毆打的蘇離,但我們心里都有數(shù),就只有她會做這種事?!?p>“現(xiàn)在她被人打了,我當(dāng)然高興了?!标戞簱u頭晃腦,有種小人得志的囂張氣焰,“惡人該有人收?!?p>此時,莫行遠(yuǎn)從里面出來。
陸婧挑眉,絲毫不懼怕。
莫行遠(yuǎn)看著遲暮,遲暮目光坦然。
“張家會派人過來?!?p>“事是在九城出的,張家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賀辛言皺眉,看著莫行遠(yuǎn),“他們會把怒火撒在你身上吧。”
莫行遠(yuǎn)眼神淡漠,“無所謂。”
陸婧感覺得出來,這事似乎不簡單。
她才不管張家人怎么對莫行遠(yuǎn),只要遲暮沒事就好。
“最近不怎么忙,你要不要帶陸婧出去走走?”莫行遠(yuǎn)問遲暮。
陸婧皺眉,莫行遠(yuǎn)這是什么意思?
他難道察覺到是遲暮做的了?
遲暮說:“孕早期,醫(yī)生不建議出遠(yuǎn)門?!?p>莫行遠(yuǎn)凝視著遲暮,遲暮沒有任何閃躲逃避。
“隨便你?!?p>。
回去的路上,陸婧還是有些擔(dān)心遲暮。
“他們會不會查到你?”
“不會。”遲暮絲毫不擔(dān)心。
陸婧深呼吸,“你這么有信心那我就放心了?!?p>“最近少出門。”遲暮還是有些不放心陸婧。
“我知道?!标戞郝犜?,“阿離不在,我也沒人玩,沒地方去,就在家里好好養(yǎng)胎,哪里也不去?!?p>遲暮聞言,不由握緊了她的手。
只是握了一下,他就收回去放在方向盤上。
自從有了她,他做什么事都很謹(jǐn)慎小心,杜絕一切危險的行為。
。
賀辛言坐在莫行遠(yuǎn)的辦公室,看他心事重重地站在落地窗前。
“你在想什么?”
“你覺得是誰?”莫行遠(yuǎn)問。
“反正不是我?!辟R辛言輕哼道:“你更有可能?!?p>莫行遠(yuǎn)回頭看他。
賀辛言呵呵道:“我只是說你有可能,但肯定不是你。你要是真要動她,不會等到現(xiàn)在。所以,可能真是她在不知道什么時候得罪了別人,惹禍上身呢?”
“遲暮?!?p>“嗯?”
“是遲暮?!?p>雖然昨晚他和遲暮到的時候,陸婧和張予慧都看起來很正常,但她們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事。
遲暮有多護(hù)短,他是知道的。
他把陸婧保護(hù)得很好,絕對不會讓陸婧受一丁點委屈和傷害。
在保護(hù)自己女人這件事情上面,他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