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柏想也不想,“小老兒支持?!?/p>
裴今宴心中感激,“我們借一步說話?!?/p>
隨后,兩人走到一旁。
“國公爺,請您說吧?!鼻匾哺惺艿絿珷?shù)淖兓?,完全可以理解——國公爺最在乎的便是夫人,而武王卻屢下毒手,便是兔子逼急了也咬人,更何況熱血男兒!
裴今宴眸色陰暗,沉聲問道,“今日我們抓的幾個細作,外人可知情?”
“應該不知,我們抓人時已太晚,鎮(zhèn)戍關官員都放差休息,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們。難道國公爺?shù)囊馑际恰桓嬖V他們?我們?yōu)榉蛉藞蟪???/p>
曲柏血液沸騰起來——如果真這樣,他得要個細作下來,好好撒撒氣!
他自知逾越,但心中早就把溫柔可人的小姑娘當成自已孫女,誰敢碰他孫女,他有的是酷刑收拾!
裴今宴咬牙,“仇是一定要報,但直接讓他們死,就太便宜他們了。幾條狗命,如何抵得明妝一根頭發(fā)?我的目標不是這幾條狗,而是武王!更何況,如果公事公辦,把這些人直接交出去,武王有的是辦法周旋,所以,我不打算交。”
曲柏激動得滿面紅光,狠狠點頭,“這才對!恨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人只有一條命,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講什么道理?要我說,咱們直接在地牢里審,審完再交?!?/p>
裴今宴平日里還算斯文的面龐,此時五官猙獰,“不交,審訊至死?!?/p>
曲柏可更高興了!
不僅因為能幫夫人報仇,還有,便是國公爺?shù)母淖儭?/p>
國公爺……不對,是裴家所有人,都太過身正心直,高標自持!甚至都少了人間煙火氣,也正因此,裴家處處自我限制、受制于人,看著別人家吃香的喝辣的,國公府卻守著金山銀山,越發(fā)清苦蕭條。
“好!小老兒支持國公爺,出什么事就往小老兒身上推?!币贿呎f,一邊將胸膛拍得邦邦響。
“不用,我先進地牢看看。”
“小人陪您進去。”
隨后,主仆兩人進入地牢。
。
地牢多年未用,所以比從前更為陰冷潮濕。
進入大門,是一條四尺寬的甬路,走上大概十幾步,便有向下的樓梯,步下樓梯,又是一條平整甬路,甬路兩旁,皆是牢房。
又行上十幾步,左右牢房一共十四個,緊接著又是向下樓梯,樓梯下左右兩旁依舊是牢房,只是這里牢房更多、更大。
就這樣,又下了一次樓梯,經(jīng)過更多牢房后,才到地牢終點。
整個地牢,就如同一只埋在土里的葫蘆,越向下、面積越大。
如果把地牢按照由淺到深,分為一二三層的話,剛剛抓來的人,此時被關在一層。
他們路過一層時,那些兵士抓著欄桿喊冤,裴今宴并未理會。
曲柏見國公爺若有所思,并未打斷,在一旁靜候。
少頃,裴今宴收回思緒,道,“曲爺爺,我這有兩件事。第一,這地牢由我們的人接管,此外無論兵營還是府尹,任何人想進,你們都死死守住,第一時間通知我。
第二,以后秘密抓捕細作,一旦抓到,送到三層。包括剛剛抓的一批。”
曲柏疑惑,“國公爺?shù)囊馑际恰???/p>
裴今宴冷冷道,“以后這地牢,就是他們的地獄。若不招供,在三層打死;若招供,拉到一層打死。這里,只進不出?!?/p>
——
——
今天和大家請假一天,昨天又失眠癥發(fā)作,今天實在沒狀態(tài)。(其實坐了很久,寫不出來)
給大家解釋下為什么失眠:因為昨天半夜,朋友突然告訴我,發(fā)現(xiàn)本文的短劇今天上線,然后……作者就這么沒出息的失眠了。
o(╥﹏╥)o
今天上線后,去草草看了下,短劇劇情和小說差距很大,不過也很不錯,編劇二創(chuàng)辛苦了。
只是現(xiàn)在還在收費階段,就不宣傳了(作者自已都不舍得花錢看),過幾天短劇免費了再說。
再次抱歉,明天還是晚十點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