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他的付出和努力,她都看在眼里,人心是肉長的。
安以沫再怎么狠心,此時也融化了。
她張了張嘴,想說“好”
就在這時,陸星辰的手機響起,打破了這美好的氛圍。
安以沫被手機鈴聲給驚得醒過神來,說道,“你接電話吧,我累了,先去洗漱休息了?!?/p>
說完,她一把掙脫陸星辰,逃一般的朝著主臥跑去,把房間門關(guān)上。
她剛剛差點就答應(yīng)了。
安以沫背靠在門上,滑落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自己發(fā)燙的臉。
如果他一直能對兩個孩子好,為她著想,維護她的話,或許,她會難他一次機會的。
陸星辰這招將安以沫的內(nèi)心防線一點一點的破解了。
陸星辰看著安以沫那逃一般的身影,笑出聲。
她剛剛那樣子,明明是還愛著他的,這個認知讓陸星辰心情很不錯。
他沒有追上去,反正今晚他們的時間有的是。
等她洗漱完了,他們有的是時間來探討一些事情。
現(xiàn)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陸星辰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立馬接聽了電話。
“說!”
向東立馬匯報,“四少,少奶奶的手機和車都找到了,手機摔壞了,但數(shù)據(jù)可以恢復(fù)。
車子也沒事,車里的東西都在,就是……”
他還要糾結(jié)要不要跟自家四少說關(guān)那個黑衣男人留下一張紙條的事情。
紙條上寫著:姐姐,我說過會還車的,陸星辰會幫我把車還給你,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見面了,姐姐,你期待嗎?愛你哦!
這黑衣男人分明就是在調(diào)戲四少奶奶,還光明正大的跟四少奶有說愛她,這分明就是在挑釁陸四少嘛。
“說!”
陸星辰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
向東不敢隱瞞,直接說道,“黑衣男人給四少奶奶留了一張紙條,應(yīng)該是留言?!?/p>
陸星辰一聽,心里咯噔了一下,“寫了什么?”
一想到那黑衣男人對他老婆有所圖謀,他就生氣。
向東眼睛一車,立馬道,“這個涉及四少奶奶的隱私,我不敢私自打開?!?/p>
說完后,他也心虛啊,可這寫的,他可不敢念。
有人惦記自己老婆,都惦記到頭上來了,誰能忍啊。
陸星辰直接問道,“人呢?”
這一次,向東把事情的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匯報了。
“我看江水挺急的,估計九死一生。”
陸星辰沉聲道,“把手機拿去恢復(fù)數(shù)據(jù),再去買一臺手機,明天早上手機和車一起送到我公寓?!?/p>
“是!”
掛了電話后,陸星辰又看了兩份文件,算了一下時間,安以沫應(yīng)該已經(jīng)洗完澡了。
這才離開書房,朝著臥室走去。
可當他推開臥室的門時,里面空無一人,他蹙了蹙眉,去了洗手間,里面也是空空如也。
去哪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轉(zhuǎn)身朝著兩間兒童房走去。
還是沒找到人,陸星辰瞬間慌了,以為安以沫又偷偷的跑了,直接三步并兩步的朝著樓下走去。
一到客廳,他就著急的拿起了沙發(fā)上的外套,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安以沫穿著睡裙,端著面從廚房走了出來。
安以沫看到他著急的樣子,詫異的問道,“你要出去嗎?”
陸星辰本來以為她走了,去找她的,可現(xiàn)在看到她沒走,將外套扔到沙發(fā)上,抬腳朝著餐桌走去。
口是心非的道,“我本來是想出去給你打包吃的,你都做好了,我陪你吃吧?!?/p>
安以沫笑了笑,“我不知道你也要吃,我只煮了一碗,你出去吃吧,不用陪我,我吃完就休息去了?!?/p>
說完,她自顧自的吃起了面。
可她剛吃了一口,面就被男人給端走了。
“我餓,我今天一天都沒囑東西,老婆,這碗我吃,你再去下一碗哪?!?/p>
其實他不餓,他就是很久沒有吃安以沫煮的面了,很想吃。
安以沫看著男人,有些生氣,伸手就去搶。
“我都吃過了,你還吃我的口水,你要吃就自己去煮?!?/p>
一個搶面,一個護著面,誰也不讓誰。
搶著搶著,兩人的距離挨得很近,手握在了一起。
他們彼此一愣,看著彼此。
“吃老婆的口水,聽老婆的話?!标懶浅缴钋榈目粗惨阅?,情話張嘴就來。
“你,你胡說什么?”安以沫嬌嗔的渞這。
今天晚上的陸星辰實在是太會了,她要招架不住了,感覺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
陸星辰理直氣壯的道,“老婆,我喂你!”
“我不吃了,你吃吧,不要臉。”
安以沫被男人撩得有些羞,抽回了自己的手。
陸星辰不過是想逗逗她的,竟然把人惹不開心了,懊惱自己手欠,他放下了筷子。
“老婆不想吃,那我就不吃了。”
安以沫看著男人,“你根本就不餓,你騙我!”
陸星辰卻一臉笑意,“餓,我今天真的一天都沒吃東西,你不陪我吃,我就不想吃了。
老婆,你要是擔心我餓肚子,餓壞了胃,那要不你喂我好不好?”
他看著她那臉上的紅暈,心動不已,表面淡定,可內(nèi)心早就想將她吃了。
安以沫白了他一眼,“不要,你以為你是三歲小孩嗎?吃飯還得喂,你臉呢?”
話落,還瞪了他一眼。
她兒子三歲都不用她喂飯了,這男人三十了,還要讓她喂?
也不怕兒子女兒知道了笑話他。
陸星辰不但沒生氣,還心情愉悅,“沒辦法,我自己吃索然無味,還有……”
男人別有深意的看著眼前的人,“只有你能喂飽我,老婆,我真的很需要你?!?/p>
話說到這份上,安以沫怎么可能不明白呢。
她所說的喂和男人嘴里的喂完全不是一回事。
安以沫所表達的只是單純的吃飯這件事情,而男人所說的是滿足他的欲望。
她瞬間惱了,“你個王八犢子,你自己找別人喂你去,有多遠滾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