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186高挑身姿的霍梟寒怔愣了一下,顯然對這些詞十分的陌生,但念過高中生物知識的他,似乎也意識到了是什么。
是女生極為私密、隱晦、也極度羞澀難以啟齒的事情。
婉婉卻愿意跟他開口。
霍梟寒只感覺身體很熱,耳尖發(fā)燙。
“婉婉,你等著,我馬上來。”
霍梟寒幾乎是在瞬間就想到了解決的方法。
跑下樓找到蘇婉所說的那個棉紡袋子,他其實不是不知道月事帶是什么。
小時候他就看到他哥幫他媽買過。
還有一次媽不小心遺漏了一個在廁所里。
只是對于這些女性隱秘的事情,他從來不會去探究。
現(xiàn)在要幫婉婉拿,那種心境完全不一樣。
耳尖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
胸膛里的血液如同燒開的沸水一般,“噗噗”的往外冒著滾燙的熱氣。
俊朗朗艷的面容緊繃著,將那一片月事帶攥在手中,完全的被他的掌心覆蓋。
他上軍校時,上過解剖課,對女生的生理結構他是了解的。
就那么小小的一片月事帶。
讓他冰冷的掌心越來越燙,手背上的青筋繃緊,想要將冰涼的月事帶焐熱,又不敢用太大力。
來到欣怡房間。
四套嶄新,帶著花邊蕾絲,顏色鮮嫩,款式新穎、布料又極少的內(nèi)衣就放在用干凈布料包裹的暖氣片上烘烤著。
火辣、露骨卻又嬌嫩,這些詞匯一股腦的沖進霍梟寒的腦中,喉結重重的滾動了一下,呼吸沉悶、壓抑。
她已經(jīng)自己拿錢買了高檔的胸衣?
還是沒買?
眼神快速避開,但是那嬌嫩的粉色,性感的黑色,溫婉的杏色,還有韻味的紫色,卻依舊如同電影畫面清晰的定格在他的眼前。
最主要的是那胸衣的形狀,渾圓飽滿,像是一對倒扣著的,他家里用來盛疙瘩湯的白瓷海碗,傲然挺立突出的。
似乎完美的將……勾勒了出來。
讓霍梟寒根本不敢直視,也更是一再的挑戰(zhàn)他保守的認知底線。
從欣怡的抽屜里拿出一塊兒洗好的枕巾,包裹上一套紫色的內(nèi)衣和內(nèi)褲之后,就異常燙手,胸膛滾動的上了樓。
“婉婉,客房的床我鋪好了,衣服我從門縫里拿給你,你換上后,就裹上被子去客房睡,換下來的衣褲,床單我來處理。”
“不要著涼!”
霍梟寒來到門外,壓低了喑啞的嗓音叮囑著,六點半?yún)菋尵鸵鸫仓笤顼埩?,他爸七點也要起床了。
他想在此之前,把弄臟的床單、衣褲洗好。
蘇婉已經(jīng)做好了他會叫吳媽,或者謝阿姨幫她送月事帶、內(nèi)衣的準備,沒有想到他這個老干部竟然沒有抗拒女性這些私密的東西,真給她拿來了。
她都不敢想象鋼鐵、保守又冷矜的老男人,一手拿著月事帶,一手捏著她內(nèi)褲站在門外的樣子。
真真的是極致的反差,極致的禁欲。
“你都拿來了?”蘇婉又確認了一遍兒。
“嗯?!被魲n寒抿緊了唇,喉間緊澀發(fā)癢。壓抑又克制。
蘇婉嫣紅的唇輕勾了一下,委委屈屈的故意道:“欣怡抱著我不肯松手,我怕把她給吵醒了?!?/p>
“你進來?!?/p>
細柔如水的嗓音尾調摻雜著一抹柔媚,透過冰冷的門板傳到霍梟寒的耳中。
就跟一滴柔嫩的春雨滑入到他的耳膜,酥酥麻麻的,充滿著誘人的蠱惑性。
似是被勾中了心弦,霍梟寒軍帽下燙紅的耳朵豎立起來。
“先把欣怡抱過去?!?/p>
緊接著蘇婉那嬌滴、柔弱的語氣傳來。
反正底下的床單肯定是要扯下來換的,欣怡也是要抱去客房的。
那干嘛不騙男人進來,將月事帶直接給她。
她還省得下床受凍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