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熟悉的場景。
我過18歲生日的時候,也舉辦了隆重的成人禮,他也是出席了我的生日宴。
說是生日宴,其實無非是相親大會。
凡是這種場合,港城的名媛千金和富家子弟,基本都會到齊。有看對眼的,基本上都會水到渠成。
看來,池宴忱已經(jīng)在物色新的池太太人選了。畢竟,前些天我婆婆極力向他推薦了林雅萱。
看完這個新聞。
我心間的諷刺感,瞬間拉到了極點。
難怪他昨天要走,我還以為他是要去約會蘇悅。
沒想到,他是去了林雅萱的生日宴。
畢竟,他雖然喜歡蘇悅。但經(jīng)過我前兩次的大鬧,蘇悅目前的名聲其實已經(jīng)臭大街了。如果不是我哥在背后極力挺她,她現(xiàn)在早就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所以,依照目前的情形。就算我和池宴忱離婚,他大概率也不會娶蘇悅,而是會再娶一個和他門當戶對的名媛千金。
至于蘇悅,大概率還是做情人的料兒。
“哼~,這樣也好,林雅萱能頂替我的位置最好。就看看她和蘇悅誰會是最后的贏家!”
林雅萱是林氏集團的獨生女,也是林家唯一的繼承人。而林家,更是港城十大豪門之一。她的出身,比我更好,也比我更年輕。
蘇悅遇上她這么強勁的對手,估計勝算也不會太大。
想到她們?nèi)蘸竽闼牢一畹臓幎?,我甚至有種置身事外的暢快感。
我退出界面后,又看了一下我的股票以及投標軟件。
不出我所料。
我購入的股票已經(jīng)漲瘋了,還有我競標的玉石,也已經(jīng)中標了。
憑著上一世的記憶,養(yǎng)病期間的短短半個多月,我輕輕松松穩(wěn)賺了五個多億。
當然了,這些還遠遠不夠。
我要憑著我重生的優(yōu)勢,在四年之內(nèi)成為港城的女首富,更要成為投資界的神話。
護工又小心翼翼的提醒,“太太,不要再看手機了,對眼睛不好?!?/p>
我聽了,關(guān)上了手機,“扶我起來,我要去看看我媽。”
“太太,池總吩咐過,要您好好休養(yǎng)身體!”
我聽了,心里面一陣堵塞,“現(xiàn)在我使喚不動你了,是嗎?”
“對不起,太太?!?/p>
“馬上去推個輪椅過來,我要去看我媽。你要是再廢話,我現(xiàn)在就炒你的魷魚?!?/p>
阿芬聽了,嚇得臉色一變,連忙點頭,“哦哦,好的,我這就去?!?/p>
不是我要對著她們發(fā)火。
而是,她們只聽池宴忱的,根本不聽我的。
如果我和池宴忱的意見相左,他們?nèi)慷紩牫匮绯赖摹?/p>
等我身體好了以后,我一定要重新?lián)Q一批傭人和助理。
“太太,輪椅來了?!卑⒎彝浦喴危⌒囊硪淼耐屏诉^來。
盡管我身體還沒有康復,但感覺今天的精神比昨天好了許多。
我太擔心我媽了,迫切的想要看一看我媽目前的狀況。
稍后兒。
護士和護工小心翼翼的將我抬到了輪椅上,而后,推著我去我媽的病房。
我媽和我住的不是同一層樓,她住在四樓的病房。
……
十分鐘后。
阿芬推著我到了四樓病房。
我媽的貼身保姆阿嵐守在門口,她看到我過來后,立刻迎了上來,“小姐,你呢怎么過來了?”
“嵐姨,我媽怎么樣了?”
嵐姨一陣惆悵,“太太還沒有蘇醒。”
“推我進去看看我媽?!?/p>
“好的?!?/p>
進了病房后。
我媽靜靜的躺在病床上,鼻腔上帶著呼吸罩。她的臉頰蒼白又灰暗,像是沉睡很久一樣!
“媽…”我緊緊握著我媽的手,眼淚控制不住的掉了下來。
這熟悉的一幕,和前世多么的相似。
只是,讓人更遺憾的是。
我媽發(fā)病的時間,居然比前世還要早。
看來,有些東西是命中注定,想要更改也不是那么容易。
“媽,都是我不好,連累了你?!?/p>
“你快點醒來好不好?媽,我不能沒有你。”我心如刀絞,將臉貼在我媽手上,忍不住痛哭流涕。
我媽沒有任何聲息,只是死氣沉沉的躺著。
“小姐,別哭了。”
“嵐姨,醫(yī)生到底怎么說?”
“我媽到底什么時候能蘇醒?”
嵐姨一臉沉痛,輕聲說:“醫(yī)生說太太是腦溢血,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過手術(shù),要看后續(xù)吸收的情況?!?/p>
“怎么會這么嚴重?”
“那我媽,還能醒過來嗎?”
“一切都有可能的,小姐不用太擔心了。你也要顧好你自己的身體,千萬不要把自己再拖垮了。”
“太太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你可一定不要讓她擔心?!?/p>
我點了點頭,擦了擦自己的眼淚,“我會的。”
“我哥這兩天有過來嗎?”
嵐姨聽了,又嘆了一口氣,“少爺這兩天沒有過來了,他估計已經(jīng)找到印章了?!?/p>
“反正,太太放印章的地方,來來回回就那么幾個地方。少爺這樣天天找,肯定是能找到的?!?/p>
我聽了,心里又忍不住哀嘆一聲。
真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沈星耀這一個大坑,指定是裁定了。
他自己栽坑不要緊,關(guān)鍵他的草率決定,會拖垮整個沈氏集團。
“你好好照顧我媽。”
“小姐,也要好好過你的這一生?!?/p>
阿芬又在旁邊提點,小心翼翼的說:“太太,醫(yī)生現(xiàn)在要為您打點滴,您需要馬上回自己的病房?!?/p>
“好!”
我沒有在多說什么,心里暗暗為我媽和我自己打氣,“媽,我們一定都能闖過這一關(guān)?!?/p>
看完我媽,我心底總算是安定些許。
回到我自己的病房后。
池宴忱居然過來了,看到我坐在輪椅上,一臉的不開心,“你去哪了?”
“我去看看我媽?!?/p>
“你身體都還沒好,怎么能到處亂跑呢?”
我聽了,沒有答話,也不想再和他多說什么。
池宴忱見狀,親自上前,彎腰將我從輪椅上抱到了病床上。
“你媽媽那邊不用擔心,我已經(jīng)吩咐醫(yī)生,會盡全力救治和后期護理?!?/p>
“反倒是你,一點都不聽話?!?/p>
我聽完他的話,心里還是一陣厭惡,“池宴忱,我再重申一次。我不是你養(yǎng)的一只狗一只貓,我也不需要那么聽話。”
“漬,你這一天天像吃槍藥一樣?!背匮绯勒f完,又給我蓋上被子。
護士也立即上前,準備給我打吊水。